看看苏欢喜是如何处在水深火热里,看看湛天仰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在苏欢喜那里讨不到好处。此时的冯采月开心极了!原来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得不到的感觉挺好。
大家都是旗鼓相当,谁也不需要瞧不起谁,冯采月喝了几杯,手机就在一边的桌子上放着,她需要用尽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要给湛天仰打电话。
等着看好戏好了!冯采月提醒着自己,想着也许不需要多久,她就可以重新回到湛天仰的身边,一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和狂喜。
暗自洋洋得意了许久,冯采月今晚高兴的睡不着了,她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上,看着卧室的天花板,幻想着有朝一日旁边躺着的人是她日日期盼的湛天仰,梦里都能笑出花儿来!
这么久的时间,她在湛天仰的身边安排了自己的亲信,时时的向她汇报她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这一点,她还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洋洋得意呢!
殊不知,在她在湛天仰准备像苏欢喜求婚的时候恰好就回国的时候,就已经让湛天仰起了疑心,只是,他并没有动什么声色。
原以为,她只是对他不死心而已,湛天仰就任由着她去了,反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她的身份又特殊,他不想做的太绝。
现在,湛天仰没有留意到,他和苏欢喜之间的不愉快,已经尽数落到了冯采月的耳朵里。
不只是冯采月,还有一个人,也开始对他和苏欢喜之间的事情感兴趣,总觉得像是漏掉了什么,那个人,就是湛云章!
经过了那天的事情,湛云章在家里醉了一天一夜,他全然不顾秘书和湛长东一遍一遍的寻找自己,只是把自己关在别墅里,一口又一口的喝酒。
经过了一天一夜,家里的佣人没有人敢劝他,秘书照着湛长东的意思找过来的时候,他又躲在书房里不肯出来。只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第二天躺在床上昏睡了一天,湛云章还是没有过去自己心里那一关,想着苏欢喜那一张巧笑嫣然的脸,还有那天字啊客厅里看到的画面,虽然沙发的靠背把她的身体都挡住了,可是,那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
在湛天仰的身下玩转承欢的苏欢喜,让湛云章的心里久久不能自拔,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原本她就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像是陷入了这个怪圈,可是,他根本无法自拔,醉了一天一夜,睡了一天一夜,他的心,仿佛更痛了,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弄清楚了一点。
关于苏欢喜,他根本就不可能放弃,就是那他想要放手,他的心,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所以,在他收拾好自己重新出现在湛氏集团的时候,他便冷静的安排着自己的手下,“去查!这些年苏欢喜和湛天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总是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问题,可是,他又偏偏无从知晓,只能从他们之前的事情入手。而且,搞清楚了他们之间的一切,他才能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应该怎么做,才能重新得到苏欢喜的心,这一点,现在成为了湛云章的头等大事。
苏欢喜的日子并不好过,她沉浸在对湛天仰的恐惧和后悔之中,每一天都尽量的避免和他接触,什么事情都不想过问,湛天仰看着她难过,虽然心里郁结,可是也便先由着她去了。
毕竟,在湛天仰的心里,他并没有错到罪无可恕,毕竟,他和苏欢喜之间原本就是夫妻,不过是被别人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他心里有数,湛云章并没有看到苏欢喜的身体。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好想是深深的触动了她的逆鳞,她变得十分的排斥他,湛天仰看着她那还在那个十分寡淡的不想看着自己的脸,越来越没有耐心。
他已经十分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再苏欢喜面前露出他那副骇人的模样,可是,她却像是一潭死水一般,再也没有了生机。
所以,在一顿相顾无言的晚餐之后,湛天仰看着施施然起身准备上楼的苏欢喜,再也没有能够控制的了自己。
他紧紧的盯着苏欢喜的背影,冷冷的开口,“站住!”
苏欢喜微微一顿,知道他是和自己说话,随即便停下来脚步,只是,没有回头,就这样的站在楼梯口,等着湛天仰继续说。
看着她这样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行尸走肉一般的样子,湛天仰愤怒的起身上前,猛地扯了一把她的手臂。
手臂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一些淡淡的粉红色的疤痕,苏欢喜被他扯了个踉跄,差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能的扶住了旁边的扶手。
冷冷的抬眼望着湛天仰的脸,她已经很久没有正视过他了,就像是报复,也像是一种宣誓,她拒绝和他交流,也不想看见他。
可是,她却没有开口说要离开,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说,湛天仰的强烈的占有欲越会不让自己离开,她只是无声的抗议着,表达着对湛天仰的强雷的不满和厌弃。
湛天仰看着她的寡淡无味的脸,冷笑一声,“一直弄这幅样子给谁看?!我娶的是妻子,不是丧门星!”
苏欢喜的来说农行毫无表情,“不喜欢的话,就去离婚啊,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湛天仰被她气急,这样轻易的说出离婚这两个字,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拧了一圈,心有些痛,却不想承认。
“呵!离婚?!你想的美!和我离婚,然后重新回到湛云章的怀抱?!苏欢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就算是死,我也会紧紧的抓着你,我也绝对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
苏欢喜的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吧!她就知道!湛天仰的态度一定会是这样,可是,她也懒得解释,自己已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他,她和别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