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无助的金大福,金正天的心都快碎了。
金正天的剑在嗡鸣,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在请战,金正天看着自己的佩剑,单手轻轻地按在上面,长剑才停止了嗡鸣!
金正天目露杀机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得住,原本他境界跌落之后,一直是以身养剑,这一样就养了十年,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入魔渊干番大事,斩出他梦寐以求的一剑,至今却还是差了一点。
但是此刻的他,看见自己唯一的儿子被人打成了猪头,内心的怒火可想而知,恨不得拔剑怒斩,他知道行凶的人就在这些人当中,如芒的目光扫过了众人,似乎在判断是谁做的。
林伟被这目光锁定,一股强大得气场顿时加注在身,让他身负千斤一般,虽然咬着后槽牙苦苦坚持,但是笔直的背也渐渐的被压弯了。
徐珊珊也是内心惊叹,光这股气场就已经让他身处绝地,比之他的父亲都要强大不少,要知道他的父亲可是实实在在的五品武者,而金正天在巅峰的时期也才五品,如今境界下滑,能有二品的境界那都是依仗丹药在苦苦维持。
可即便如此,徐珊珊也感觉面前的金正天如洪水猛兽一般可怕,她脑海里不禁幻想自己父亲和金正天真要捉对厮杀,死的一定是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徐珊珊顿时摇了摇头,将这可怕的想法抛出脑外,心中暗惊,这金正天的气场太可怕了,居然能影响人的心智,未战而屈人之兵。
自己父亲真要是对上他了,结局还真不好说,毕竟这股气势实在是如渊如狱一般杀气腾腾,让人胆寒。
而唯一被额外照顾没被气场加身能站得直的金正虎,此刻却在不停地抖着哆嗦,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哥哥这样气愤过,一想到金大福是自己下令爆打的,金正虎的肠子都悔青了。
金大福痛快的扑在金正天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通,情绪才有所稳定,看着场面异样的尴尬,顿时想到可能是自己父亲所为,急忙解释道。
“爸,不干他们的事,他们是我朋友,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认得老大,林伟!”
金大福急忙拉了拉金正天的衣袖,指了指林伟和徐珊珊道。
金正天闻言眉头一皱,我错了?难道行凶的人不在这里了?
但是既然自己宝贝儿子开口了那定然会告诉自己,于是金正天将气势瞬间收回,林伟和徐珊珊却再也坚持不住,纷纷满身大汗的趴在地上拼命喘息着。
金大福看见后暗自咂舌,自己这父亲明明就是个二品武者,怎么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因为林伟的这种场面他在三四品武者身上也见过。
金大福看见躲在金正天身后的金正虎顿时怒从心生,眼中爆射出愤恨的目光,牙关紧咬,双手捏的指尖发白,却久久不发声。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金正天一见金大福的情况顿时便知道这件事和自己的弟弟铁钉脱不开干系,顿时一记冷哼,气场瞬间锁定了金正虎。
被金正天气场加身的金正虎这才体会到了林伟刚刚的处境,顿时没骨气的双膝跪地,这才感觉舒服了不少,可是不等他自我夸奖聪明的时候,一看见金正天那冰冷丝毫不带感情色彩的目光,吓的急忙嗑头咳的砰砰作响。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说完后感觉还是不敢起身,双膝跪地的朝金正天爬过去,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自己的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朝金正天哭诉,“我真不是人啊,我畜生,哥,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是咱阿福啊!”
金大福越听越来气,看见自己老爸的脸色有所缓和,急忙出声道,“意思不是我就能打了?我们坎下金家的名声这两年被人诟病就是因为你,打着我爸爸的名号在外面胡来!”
徐珊珊听见这话不禁干咳了一声,小手捂嘴掩饰自己的笑意,心道,你金家护短的名声早已远扬,那还用得到他啊!
金正天听着金大福的话冷哼了一声,看着金正虎道,“阿福的话是真的吗?”
金正虎哪敢承认,急忙摇头否认道,“大哥明鉴啊,我来这里消费,都是这小子,他居然弄断了我的手,我找他理论,他却自仗有后台就欺我,要真就这样我也就忍了,可是……可是……”
金正天剑眉一竖,冷声道,“说!”
金正虎一脸哀怨的指着林伟愤愤不平道,“可是这小子却明知我是金家的人,还是出言不逊,说我们金家都是我这样的垃圾,我的确是垃圾,可是我却不能允许他侮辱我们金家啊,于是我就找人来撑场面,结果这小子一言不合就开打,后来你就来了!”
林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金正虎,无论是从表情,言语都死好找不出半点破绽,仿佛他在叙述的就是事实一般。
对于这种扭曲事实的功力林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这本事不拿去写小说都算是埋没人才了。
只是林伟也不想解释,毕竟有些话说不通的,倒不如缄默。
金大福看见林伟这副模样,深知林伟家室的他才不相信自己小叔的鬼话,气愤道,“你放屁,我打个才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你让人打我总是事实吧!”
金正虎偷瞄了一眼沉思的金正天,弱弱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你啊,何况这小子辱我金家在先,在如何我也得为金家正言啊,你跑出来,我以为你们是一伙的…不然小叔那里舍得让别人动你一根毫毛的…”
金大福气的发抖指着金正虎道,“你…你…”
金正天却头痛的单手揉了揉额头,冷喝道,“够了,阿福你别说了,大概的事情我听明白了,都是误会你就别生气了,阿虎你也是,自己侄子都认不出来?这么大把年纪长狗身上去了?”
金正天其实心中已经有了清晰地判断,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就这么将错就错的掩盖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