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世界无视了那个女人,陆泽川走到苏皖的身边。
“你好些了吗?”
苏皖苍白着脸,在看见陆泽川后,那双大眼中蓄满了泪水,似有千回百转的话要倾诉,然而话到了嘴边,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让人看了,我见犹怜,就连一旁的刘泽都在心中暗暗称奇,这个女人果然有点门道啊,要不是太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说不定连他都会产生怜悯了呢,啧啧。
“嗯,我没事,这件事情,是我不好,陆爷爷没有责怪你吧?还有,还有姜小姐....她没生气吧?”
苏皖微微低下头,看上去及其的难过,一旁的白粟皱眉,她真的很讨厌很心疼这样子的苏皖,干什么总是要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明明是他们这边受伤了好不好,还非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最重要的是她都被他们害的住院了,居然还在为他们考虑,真是个傻姑娘。
“小皖,你怎么那么傻啊?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陆泽川的那个好老婆挑衅起来的事情,要不是她,事情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吗?上一次,你被姜离若害的差点丢了小命,这一次,医生说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要不是我在你身边,指不定你就被人联合起来害死了。还没事,还在帮别人开脱,你什么时候能为你自己想一想?”
白粟的恨铁不成钢,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苏皖微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光芒。
“白粟,别这样说,这件事情,于情于理,都是我们不对……川……是不是,让你为难了?等我身体好了,我会,亲自去跟爷爷道歉的。”
“不用了,你好好的调养身体,今天我要回云城了,等你身体好了,就回家吧,我来道别。”
陆泽川并没有想要去直面回答那件事情,老爷子对自己奶奶的东西多宝贝,他知道,东西没有了,爷爷一直闷闷不乐不开心,他也知道。
只是有些事情,不愿意说,不代表就真的不介意罢了,面对苏皖,他.....没有办法责怪。
“你要回去了?”
苏皖听见陆泽川要回云城,也同样是一愣,她所有计划里的一切是让陆泽川陪在自己身边。
她这个样子,不需要人陪伴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难道是因为姜离若?还是说陆泽川其实已经对姜离若动了情?
先前她的计划本是想要让陆家觉得有压力,让陆家人为了平息外面的风波从而接纳自己,然而,她怎么都没有料到。
陆家的人宁愿放弃陆泽川这个长子在公司的地位去平息这件事情,也不愿意去接纳自己。
那么急匆匆的从云城来到这儿,就是怕她最后的筹码也会消失不见,就是害怕陆泽川会跟姜离若处的久了会产生感情、
“小皖,看见了吧,你心心念念,怕是是拖着病怏怏的身体都要来这儿找的情哥哥,现在在被他们家气的再一次病倒之后,就要拍拍屁股,回去陆家当他的大少爷了。啧啧。”
白粟的说的话,怎么听都觉得刺耳,一旁的刘泽皱眉。
“白粟,人家两个人的事情,怎么哪儿都有你参合?”
刘泽不说话到还好,这一开口说话,直接就惹恼了白粟,虽然说家里给她施压了,但是是因为她把人家古董给砸了。
现在家里的人已经摆平了这件事情,而且他们白家,又不是真的怕了他们陆家,当然,这两件事情,都是白家跟陆家之间的关系,和他刘泽有个半毛钱的关系啊?
“你又算是哪根葱?别以为我们白家要跟你们刘家联姻,你就真的觉得我白粟能看得上你这个废物。”
是啊,刘家的人和白家的人有意要将白粟和刘泽的婚事定下来。
本来白粟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她见过刘泽,长相和能力都是不错的,她也没有想要挑挑拣拣,生在富家子弟。
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婚姻是不能自己做主的,就在她准备好和刘泽订婚的时候,刘家那边却把这件事情耽搁了下来。
为什么?因为刘泽说不愿意和她白粟订婚,说他自己的婚姻要自己做主,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可取的。
对于这件事情,白粟一直耿耿于怀。
居然敢拒绝她……呵呵,真当他们白家好欺负是怎么滴?
从这两天的种种看来,刘泽是喜欢上了姜离若身边的那个小丫头片子了,叫夏璇....
呵呵,还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姜离若抢了别人的爱人,现在,她朋友也是,真的不明白那些男人是不是都是瞎了眼了。
居然一个两个三人都是如此。
刘泽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
“我庆幸拒绝了这本婚事,太棒了,我要是娶了你啊,我这一辈子,恐怕就倒霉喽,幸好幸好啊。”
说罢,刘泽还拍着自己的胸脯,满脸的庆幸。白粟的整张脸都变得非常的难看。
“刘泽,既然你这么说了的话,那么,余生,请多多指教了。”
原本愤怒不已的白粟,忽然变了一张脸,站起身,对着刘泽,似笑非笑的说出了那几个字,刘泽的心里咯噔了一声。
白粟不会是真的铁了心要跟他们刘家联姻吧?
本来他就是拖着家族里的联姻,要不是他以愿意到公司好好学习上班为理由,才拖延到了今天。
家族里的长辈早就已经跟白家联姻了。
当然,没有联姻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因素,那就是,他故意透露风声给白粟,告诉她她被他拒绝了。
按照白粟的性格,她肯定是不会在愿意跟刘泽订婚的,这样双方面的反对,这门婚事,久而久之,就会自然而然的过去了。
结果,现在,白粟说,余生,请多多指教?这不是在变相的告诉他,她决定嫁给他了?天呐,不要……
“怎么?刘泽你害怕了,没事,等我嫁给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互相折磨。”
刘泽看向白粟的目光晃了晃,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