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老粗还颇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大着舌头:“我知道,我就是想想嘛。”
身旁人又是一阵哄笑。
还有些妇人酸溜溜道:“这么大了都没嫁出去,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问题。”
那位妇人看了看身侧的丈夫,见丈夫也看呆了。
一把揪起男人都耳朵:“看什么看呢,老娘为你生儿育女,你在这看女人。”
男人吃痛,捂着耳朵,破口大骂:“你这死婆娘,老子看个美人怎么了,你自己没人家美就这么酸,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黄脸婆的样子,看着都让人倒胃口。”
女人哆哆嗦嗦指着男人,粗喘着气:“要不是我为你生儿育女,平时连一个胭脂都舍不得买,会这样吗,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我爹娘,会有现在的你吗。”她又觉得不过瘾大声嚷嚷:“我看啊,什么劳子西国长公主,就是一狐狸精,荡妇,顶着一张狐媚脸,到处勾引男人呢。”
这位妇人的声音并不低,夏浈听见脸黑得比锅底还黑。
她深呼吸,让人停下。
夏浈走出马车,四周百姓见夏浈,纷纷跪下,那位妇人也没想到夏浈会听见,颤颤巍巍跪下。
夏浈冷然:“诋毁,玷污公主是什么罪。”
书言恭恭敬敬的回答:“是死罪。”
“左大人,在南国是什么罪。”夏浈扭头询问。
左绪拜恭恭敬敬双手作揖:“是死罪。”
夏浈莞尔而笑,这笑落在那对夫妻眼里就是罗刹,他们忙不失迭的磕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夏浈凝眸,转身看着左绪拜悠悠道:“左大人,我处罚几个刁民,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左绪拜汗如雨下但面上依旧温润如玉,翩翩有礼,他淡然:“他们任凭公主处罚,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我们也不应该偏袒枉法。”
妇人慌了,如同抓着救命稻草:“左大人,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死我的孩子们怎么办啊,左大人你不能这样啊。”
左绪拜心里把这对夫妇在心底骂了千万遍。
他冷然:“来人拉下去,送入牢中。”
那位夫妻还在骂骂咧咧,说夏浈狐媚子,骂左绪拜被狐媚子勾住了魂,又骂左绪拜枉法,不配为官……
他垂眸,双手抱拳向夏浈作揖:“对不起,公主殿下,是我们南国管教无方,败了公主心情。”
夏浈嫣然一笑:“无事。”
左绪拜把夏浈送到了驿站后就转身就骑马想白洛尘复命了。
左绪拜走后,夏浈冷漠,命人去“慰问”一下那对夫妇。
她问何康:“左绪拜此人如何。”
何康沉思一会:“积石如玉,列松如翠,才华艳独绝,世无其二,知进退且不骄不躁乃将相之才。”
夏浈挑眉:“评价这么高,我可是第一次见你对一个人的评价怎么高的。”
何康摇头:“左绪拜此人担得上这样的评价。”
“那和你比呢。”夏浈戏谑。
“我……我断断不如他的。”何康苦笑。
“那,他配本宫如何。”夏浈突然开口。
“配公主您?”何康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