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秦烨霖就还是推了工作,和郑乐乐去见了面。
对面的女生被哥哥专门要求穿了低胸装,露胳膊露腿还露了半个胸,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却让秦烨霖感觉有些作呕。
到底是为什么,一个大家小姐现在变得像个小姐。
他忍着面前那股香水的清甜味儿,低头专心吃着饭。
“烨霖哥哥还记得人家吗?我看你都不太喜欢我了一样。”
郑乐乐做作的歪着头看秦烨霖,伸手把玩着自己的发尾,心里想着为什么哥哥要自己穿这样的衣服。
她可是女孩子诶,秦烨霖要追求自己难道不应该稍微殷勤一点儿吗,她为什么要这么主动,显得自己一点都不矜持。
学校里的女生都有男生追求,为了她们要死要活的,所以说她也想要这样的爱情。
可是为什么秦烨霖看着她的眼神里没有那么狂热呢?她瘪着嘴,心里有些不开心了。
“吃饭吧。”
秦烨霖根本不接她的话,就只是低头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
这瓶酒是他专门检查过了,确定没有漏气,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地喝。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里根本就被郑乐乐的哥哥包场了,所以说这附近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刘辟。
随后,一股淡淡的响起从他们的脚底飘了上来,秦烨霖本来就满心的烦躁,现在闻到这股香气,还以为是郑乐乐身上本来就有的味道。
于是他更加的烦躁起来,还强行压制着自己的脾气,深呼吸了两口,身旁的刘辟渐渐有些发热,于是他不禁脱掉了上衣。
秦烨霖在感觉到自己身上燥热的时候就意识到还是中计了,加上看到身旁的刘辟也开始脱衣服,在这个季节,室内的温度也很均衡,怎么可能会热呢?
他愤怒起身,把西装外套脱掉就转身准备出门,可是对面已经迅速神志不清的郑乐乐已经像牛皮糖一贴了上来。
他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于是用尽浑身力量,把郑乐乐甩了开来,跌跌撞撞地朝着餐厅的出口走去。
恰好碰到了一个女人。
不是许南露也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而是恰好来这里谈生意的一个外省女总裁。
“嗯?这人应该是被下药了,长得倒是不错,帮我调查一下他的背景。”
那个短发的利落女人看了秦烨霖一眼,就被他的容貌所吸引,想着这人看起来器宇不凡,倒是长得很不错,或许他们能够发展上一段呢?
她想着,就挥手叫助理把秦烨霖直接带走,送去医院治疗。
于是,秦烨霖在下午的时候悠悠转醒,就看到面前一片纯白,一看就是在医院,病床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正噼里啪啦拿着电脑打字。
“你醒了?”
女人回眸笑了笑,上挑的眉眼显得格外撩人。
“是,今天是你帮了我?”
秦烨霖忍着剧烈的头痛起身,对女人敷衍地感激了一句,随后就说,自己会把医院的医药费付清,然后付感谢费。
“不不不,你或许要对你的助理赔个不是了。”
女人看着他,忽然笑起来,眉眼中的张扬桀骜之气尽显。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烨霖立刻警惕起来,下床了就问。
“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别那么紧张,只是你今天中午直接推开了那个郑乐乐,你的助理就直接在餐厅和她发展了一段儿。”
“餐厅的监控录像在这里哦,你的助理怕是要有麻烦了。”
说着,女人嘴角带着不羁的笑,把电脑转了过来,一看,里面的录像果然和她说的一模一样,刘辟确实有些可怜。
秦烨霖看了一眼便不忍继续看下去,揉揉眉心穿上鞋就起身准备走人。
“记得感谢我这个好心人啊,记住,你的恩人叫韩洁,过几天我们的公司或许会有合作哦。”
女人好整以暇地笑着对他说,眼里带着些轻嘲。
“记住了。”
秦烨霖此刻都来不及惊讶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叱咤商场的女强人,他现在只是想要快点想办法把刘辟捞出来。
况且这种不雅录像,韩洁能够从餐厅里要出来已经很难得了,他也就不多疑问,现在的重点就是如何放出刘辟。
刘辟如果和郑乐乐做了,那么他或许还是会被同样的招数赖上。
所以现在的要求是不可以让郑家人知道郑乐乐到底和谁发生了关系。
还好手机还在身上,秦烨霖直接给自己的下属打了电话让他们处理这件事,以前这种事情都是刘辟处理的,谁知道现在居然是他给刘辟处理这事情。
随后他的下属就来报告,刘辟确实和郑乐乐发生了关系,只是因为现在他们还有时间,所以直接就把刘辟从那个餐厅里拖了出来。
据说他的药劲儿还没过去,秦烨霖只好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去了公司。
过了没一会,被医生治好的刘辟就羞愧地亲自给他打过来了电话。
“对不起秦总,我当时没抵住那个药劲儿。”
他对着电话请罪。
“这个事情也算是我思虑不周,就不罚你了,没事,把这个烂摊子自己去收尾。”
秦烨霖轻描淡写地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心里知道这个事情算是完了一半。
“你到底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别人路过帮了我,我或许就真的被你算计了!”
他刚刚挂掉了和刘辟的电话,就立刻给郑乐乐的哥哥打了过去,声音非常愤怒,表情却是淡淡。
“啊?什么事情?什么算计?秦总你说清楚啊!”
对面的人果然还在装作无知不承认,于是秦烨霖就继续装作愤怒的样子把这件事给他讲了一下。
当然,省略掉了刘辟和郑乐乐发生关系那一段,据刘辟的话说,郑乐乐在他走之前都是闭着眼睛的,或许不会记得这件事情。
所以他现在可以放心地忽悠对面的人,把这件事情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算是他们幸运了,现在秦烨霖已经懒得去教训别人,好歹也算是在父辈有过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