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嗪边掏出自己手机,边问秦怀阳:“打电话过去了吗?”
“打过了,显示已关机。”
站在一旁褚母看见喜怒不形于色的南宫嗪脸上竟然出现一丝慌张,这次项目的推行主要依靠南宫集团的资金,而褚氏集团的资金链已经出现了断裂的情况,偏偏宋氏集团始终当个旁观者,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南宫嗪这里。
褚母整理了一下丝巾,一副慈母地状的笑道:“暖暖,这孩子从小就贪玩,这个点说不定又跑到那里玩去了。等宴会结束,她肯定会乖乖回去的。”
“我老婆一向很乖,不会无缘无故跑出去的。”南宫嗪说完话并没有理会褚母,直接朝着大门走去。
驱车到南宫集团的楼下,六十六层的高楼上变成漆黑一片,等在楼下的专用司机也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跟总裁禀告,但怕丢了这份工作,不说的话,又怕出了什么大事。
南宫嗪站在司机旁边,全身上下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一双冷眉横指,“到底怎么回事?让你接太太,人了?”
司机见状双腿不自觉地有些发抖,说起话来也不太利索,“对不起,下班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太太,我去大楼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
南宫嗪一把拨开司机,直冲冲的往楼上跑,嘴里低咒一声:“该死的!”
推开漆黑的办公室,打开里面灯光,其他秘书的桌子上整整齐齐的,很少有文件,而褚暖暖的办公桌上满满一桌子的文件。
“总裁,你说是不是暖暖受不了工作量离家出走了啊?”秦怀阳看着那满满一桌子的文件猜测着。
南宫嗪拾起桌子一摞文件,扔在旁边,“你给我闭嘴,否则直接给我滚回D国总部,还有一点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暖暖这两个字。”
“是,是总裁。”
司机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总裁,女洗手间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太太很有可能在里面,我去拿钥匙。”
南宫嗪站在女洗手间门口,双手插在口袋里,紊乱的步伐出卖了他,声音也有些不耐烦,“钥匙了?”
“司机正在找下面保卫科的人。”
‘砰’地一声,南宫嗪直接用脚踹了门,结实的门发出一声闷哼声之后,轰然倒塌在地。
南宫嗪看了一眼旁边傻愣在原地的秦怀阳,想到褚暖暖有可能待在里面,侧着头对秦怀阳怒斥道:“滚出去,没看见这里是女洗手间吗?”
“那您不也是男士?”秦怀阳抓了抓头,一脸疑惑地请教着自己的导师。
果然以前只有工作接触,他还真的不知道他无所不能的助理,竟然有情商真的为负,淡淡地扫了南宫嗪一眼,“里面有你老婆吗?有你老婆你就进。”
果然,下一秒,秦怀阳终于默默地站到了门口把守着。
南宫嗪一个一个隔间敲着门,终于敲到最后一个门的时候,终于看见那个卷缩成一团嘴上还在不断的嘟哝着,脸上充满着惶恐不安的褚暖暖。
南宫嗪拍打了一下脸蛋,声音不自觉的放的很轻,“暖暖,起来了,我接你回家了。”
褚暖暖突然双手不断的挥舞着,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不要,妈妈,不要……”
秦怀阳站在外面徘徊半天也没见任何的动静,焦急地探出个头,“总裁,暖暖在里面吗?”
“秦怀阳,给我滚出去!”
南宫嗪打横抱起褚暖暖,她好像找到了一个依靠点,调整了睡姿,搂着他脖子香甜的睡着,南宫嗪看了一眼那天真无邪脸庞,低声咒道:“你这该死折磨死人的小东西,等你长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翌日,清晨。
褚暖暖只觉得好像睡在地上一样坚硬,皱着眉头揉了揉睡意惺忪的双眼,发现自竟然睡在南宫嗪胸膛上,而男人竟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邪魅的双唇勾着笑。
褚暖暖快速地移开点,“你、你怎么会跑到我身下?”
南宫嗪不自然地瞥开褚暖暖颈脖处的吻痕,轻而易举的“昨天你怎么会被锁在洗手间里?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是觉得南宫嗪对着她有些躲闪,以往都是等她一块去上班的,今天他竟然说有事先走了。
褚暖暖坐在位置上,摸着那瘪瘪的胃,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饭了,“于婶,多给我一块面包,我好饿啊!”
于婶一把夺过她手里拿的那些东西面包,眼睛扫过脖子上的一片片吻痕,“先别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我炖的鸡汤一会儿就好了。”
她好奇地摸了摸脖子,又摸了摸脸,充满着求知欲:“于婶,我早晨洗脸没洗干净吗?”
“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糊涂?”于婶笑了笑,转身跑到厨房盛汤了。
好在,最后掐着点打了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