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暖暖在床上缩了缩,拿着被子盖住自己胸前的风景:“南宫嗪,你不好好开船,进来干什么?”
看着小妻子慌张的样子,南宫嗪倒是有些不习惯,抬手揉了揉头,一想到几个小时后的场景,小腹发紧,声音带着一股沙哑,“宝宝,还有几个小时就到你的生日了。”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期待着我的生日?”
南宫嗪低声说了一句:“期盼了二十多年,能不着急吗?”
褚暖暖一头雾水,没听见他说的什么,又抬起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等到你过生日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南宫嗪单手撑着头,抬着手摩砂那褚暖暖手感超棒的耳垂,单手将褚暖暖揽在怀里。
最近几日,南宫嗪浅尝辄止、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可也憋的难受,甚至有几次擦&枪走火,但还[l10]是想给双方留下终身难忘的纪念。
其实何止是南宫嗪难受,作为快要满二十三的褚暖暖来说,其实每次他温热的身体一离开,她觉得身体很快就凉了,心里也总是觉得缺失了一块。
这次也一样,两人激烈的吻越发不可收拾了,褚暖暖甚至明显感觉到南宫嗪紧绷着的身体,但他很快在理智尽失前紧紧地抱住了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内。
两人不停地喘着粗气,褚暖暖小脸像是熟透了的西红柿,鼓起勇气捏着小身体蹭了蹭南宫嗪身体。
南宫嗪低斥一声,拉开两人距离,“褚暖暖,再动,我不介意提前送你成人礼。”
突然房间内猛烈地晃动着,顶上的水晶灯不断摇曳着,咔哒一声灯瞬间熄灭,桌子上放着的红酒洒了一地,碎了满地的玻璃渣子。
褚暖暖惊的尖叫一声,南宫嗪双手抱住了她,大手拍打着她的后背不断的安抚着她,外面突然一个响雷,狂风大作。
“你先待在床上,千万不要出来,我去外面看看。”南宫嗪把被子盖在褚暖暖身上,摸着黑往外边去。
外面电闪雷鸣,游艇上的指示表突然暗了下来,游艇上的燃油箱已经变成警示,这意味着很快就将没油。
原本微风徐徐的冷风,突然变得暴躁起来,不断的吹打着玻璃,发出巨大的响声,一股恐惧感从后背传来,而外边南宫嗪一点消息也没有,“南宫嗪,南宫嗪,你快点回来。”
她刚刚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到外面查看,南宫嗪却一下子冲了进来,“我不是让你不要出来了吗?现在外面糟糕的天气,还是呆在里面安全一点。”
看着褚暖暖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南宫嗪又有些于心不忍,说话的声音也变的轻柔起来,“宝宝,你带手机了吧?把手机给我,我联系一下人过来救我们。”
褚暖暖赶忙在床上摸索着包,掏开包里面除了几瓶化妆品什么也没有,“我明明记得我就是放在这个包里的,怎么会不见了?”
他隐约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他想到那么简单,这件事他明明没有张扬过,公司里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放在什么其他地方忘记了?”
“我没有放在其他地方,中午海鲜店老板说我手机很好看,说也要给她老婆买一个,我就借给他看看,之后他又还给我了。我再找找,肯定是在其他什么地方。”
褚暖暖翻身就要起来找东西,却被南宫嗪揽腰抱了起来,“宝宝,地上有碎了的玻璃渣别找了,现在天气这么恶劣,估计外面的人也无法进来。”
褚暖暖突然揪住南宫嗪领子,外面狂风暴躁地拍打着,“呜呜,南宫嗪,我们不会真的要死在这里吧?”
看着她埋在他胸膛内,热乎乎的眼泪顺着胸膛不断地流淌着,毛绒绒地脑袋看起来煞是可爱,觉得死亡并不是一件太过于恐惧的事,风轻云淡地笑着:“两个人死在一起不是也挺好的吗?到时候还能在阎罗殿前帮你打那些妖怪。”
褚暖暖抬头抹了一把眼泪,没好气地在南宫嗪胸膛上捶打了一下,“我想活着,我还不想死了。我的人生还没有开始了,我没有生宝宝了,这样死了也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