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李苍便是发现,那经过了这段时间所恢复的修为竟然是降低到了炼体境初期,真正意义上的修炼之始。
但此刻李苍却是没有丝毫的抱怨,反而其心中还极为欣喜,因为他感觉他现在身体内所蕴含的力量,与之前的蕴气境时相比竟然是不减反增,直接跨一个大境界的实力差距竟是就这般被拉平甚至反超了。
并且还不仅如此,李苍毕竟曾经也曾到达过脱胎境界,虽然修为都丧失了,但曾经的一些眼界还在。李苍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自己现在的身体与之前相比,貌似也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变化。
首先肉身变得比以前更紧致更坚韧了,李苍估摸着现在就算炼体境的手持利刃都是不一定能够破的他的防御,这还只是李苍放松状态下的防御,若是李苍肌肉崩紧那防御力恐怕还要再高上一层。
而且李苍还敏锐的发现,他现在的肉身与以前相比好似是变的更加轻松了,或者说是有一种空灵的感觉,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种轻松,就好似他体内的五脏都是受到了极大的强化,从而使得其承受能力远超现在这具肉身而造成的一种空灵状态。
当然具体情况如何李苍也不知晓,毕竟想要内视至少也需要蕴气境的修为才行,或者是有高手帮其探查一番。
沉浸在自己身体变化中的李苍,却是没有发现一位碧眼黄须,黑红面孔,中等身材,身着一件朴素的黑色长袍的男子此时正好从那迷雾中走出,但此人看到李苍正一脸喜色的不知在做什么,此人当时便是没有打扰,只是神情恭敬的走到了李苍的身侧站立。
过好一会儿后,李苍才是面带喜色的检查完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心中不禁暗赞一句:“不愧是价值小半个王者境强者的筑基法,此等变化真可谓是化腐朽为神奇。”
而回过神的李苍此刻便也是发现自己的身侧多了一中年男子,而在李苍的视线落到此人身上之后。
其便是对着李苍恭敬的跪拜道:“属下皇甫端,见过主公!”
“紫髯伯莫要多礼!方才因一些琐事而有些失态,一时之间却是没有注意到紫髯伯的到来,有所怠慢之处还望紫髯伯勿怪。”
刚从身体变化喜悦中醒来的李苍在听完了皇甫端的话语,那心中方平复下去的心情此刻又是开始激动起来,但又考虑到方才自己的失礼之处,李苍当即便是一脸惭愧的将皇甫端扶起后说道。
“主公哪里话,主公不怪罪属下打扰之罪便已是莫大恩德,何敢让主公言之怠慢二字。”
听完李苍的话语,皇甫端便是一脸感动的对着李苍说道。
“紫髯伯客气了,但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吾还不是那犯了错不敢承认之人,亦不是那犯了错还迁怪他人之人,方才之事,实乃吾之过也。
这以后还有许多事需紫髯伯帮忙,故今日之事还望紫髯伯莫要将其放在心中,此乃吾之坦诚之言。”
看着李苍真挚的眼神,皇甫端心中便是不由升起一股感动,前世的他虽说也是水浒一百零八将之一,但说到底其在那里也就是个养马的,在一百零八将间的地位几乎垫底,基本就不曾有人重视过他。
而如今这位身份神秘莫测的主公,仅仅只是第一次见面却是对他如此坦诚与重视,这让他心中感动莫名,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脸色极为郑重的抱拳说道:“主公之令,属下之命!”
若是忠诚度能够爆表的话,此刻的皇甫端对李苍的忠诚度应该是彻底爆表了。
之后李苍便是带着皇甫端出了英魂碑空间,方一出空间,张梁便是瞬间出现了在李苍的身旁,随后其目光便是带着些警惕的看向了皇甫端。
方才他便发现李苍突然便是消失了,他心中便是猜测李苍可能去了那处神秘之地,心中也有预感可能会多出一位同道之人了,但在李苍没有开口确定前,张梁就不会去放松心中的警惕。
“正好将军来了,本来还想着去寻找将军呢,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
张梁一出现李苍便是满脸笑容的开口说道。
“方才属下发现主公的气息消失,心中惶恐便是贸然闯了进来,还望主公勿怪!”
待李苍说完后,张梁便是抱拳对着李苍开口道。
“将军心忧于吾,吾又如何去责怪将军。”
李苍当即便是摆手说道,随后李苍便又是开口为两人介绍起了各自的身份。
“这位是张梁,曾号人公将军,想必紫髯伯是有所耳闻的。。
给将军介绍一下这位是皇甫端,人称紫髯伯。”
“后辈之人皇甫端见过人公将军,将军乃是吾敬重之人,不曾想今日能够在此见到将军真颜,真乃吾之大幸也。”
听完李苍的介绍,皇甫端当即便是脸色激动的对着张梁抱拳说道。
毕竟大家都是造反的,而黄巾起义无疑是要比梁山是要成功的,而皇甫端作为梁山的一员,说其敬重张梁倒也算是说的通,当然其中可能也有着皇甫端出来乍到,想与张梁搞好关系主动放下身段的意思。
“紫髯伯客气了,吾那点粗鄙名声却是让紫髯伯见笑了。”
见紫髯伯如此说,张梁便是面带谦虚之色的说道。
随后二人便是再次客套一番,双方都是造反头子,都有着相同话题,再加上双方都有意结交,这场上的气氛一时间倒是有些活络起来。
此时又正值正午时分,看着相处融洽的二人,李苍便是直接带着二人前去了客厅,随后便是让县主府的下人准备酒菜,一来是为了初来乍到的皇甫端接风洗尘,二来也是为了庆祝最近接二连三的喜事。
一场午宴三人却是直接喝到了到了未时(下午一点至三点),场中气氛更是比初时更要融洽了三分,也幸好现在李苍的身体素质非比当初,否则还真坐不到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