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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九死一生

一个头戴防毒面具的人走了进来,这个人身材瘦小,穿着美军M65六色迷彩夹克套衫,和地上那具尸体身穿的衣服一模一样。他走进来,一直站在我的身边。由于进石室前包子曾建议我带上防毒面具,所以我一直以为站在那里的人是包子。

石室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这个人就像幽灵一样,悠然自得地站在我们面前,我们却浑然不觉。更可怕的是,这个人一直站在我身边。

紧接着,第二具尸体被发现,屏幕里的我开始大叫,董胖子满脸惊诧地望着我,包子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尖刀,径直朝小姜冲过去,杨sir快步上前,一个掣肘将包子打晕在地,然后拉上我冲了出来。

“看到了吧?这才是石室里真实发生的事。”杨sir一边说,一边掏出烟夹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点上,神态还挺轻松。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的脑袋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到了。

“这是幻象,古代西域曾流传过一种名叫迷魂香的东西。据说闻过迷魂香的气味后,人会产生幻觉,可惜,迷魂香虽然出现在许多文字记载里,却没有人真正见过。现在想来,石室里已经放了大量的迷魂香。那两个人会死在里面,多半是中了迷魂香后神志不清,先是互相残杀,最后剩下那人承受不住心里压力,自杀了。不过,这种幻象并不是无法克服,我发觉不对劲后,赶紧刺了自己一刀。然后趁着自己稍微清醒了一点儿,把你拉了出来。”

我这才发现,杨sir的左手衣袖里有一些血迹,我手上的血应该就是他刚才抓住我时留下的。一时间,我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他救了我,还是该怪他没有早点提醒我们。

“那是不是我们每个人看到的幻相都不一样?”我好奇地问。

“当然了。俗话说,相由心生,我们每个人的经历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说到这里,杨sir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恐惧,但这些许的异样很快就被他遮掩了:“不过,幻想和个人的意志力有关,意志越坚强的人,就越容易清醒过来。我拉你出来的时候,顺便踢了董胖子一脚,让他带小姜逃出来,因为我发现他始终皱着眉头,恐怕也发现里头不对劲。说不定他现在就跟在我后面。至于为什么要打晕包小康,我刚才就说过,要找他算账。”

“算什么账?”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望着呆若木鸡的我,杨sir开始不耐烦了:“我从来不会在别人的车上睡得像死猪一样,可那天你和包小康悄悄离开的时候,我居然睡得那么死,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吧?”

“难道包子给你和小刘下了药?”我这才醒悟过来,难怪那天我们俩可以很顺利地离开,原来是包子做了手脚。

“那还用说,我醒过来以后,和小刘一起开车回到尉犁,居然听说你和包小康进了医院,又听说你们答应什么电视台做采访,所以就跟过来了。”杨sir无奈地摇摇头:“你们两个做事还真不靠谱。盗墓盗成了现场直播?”

“我们没想过要盗墓,”我赶忙解释:“这不过是个意外。”

就在这时,董胖子拉着小姜赶过来,两人都气喘吁吁,我见包子没跟上,赶忙往回冲。杨sir一把拉住我,神情严肃地说:“你有没有发现周围很奇怪?”

“自从到了这个鬼地方,我就没有对劲过!”我急忙甩开杨sir,一根筋地朝前跑。包子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眼看着他一个人被留在那个鬼地方。

杨sir叹息一声说:“我怎么就碰上你这种死脑筋了?”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跟着我往回跑。还没跑到一半,我就明白杨sir口中的奇怪指的是什么了。

风吹沙发出的呜呜声从我耳边刮过,黄沙在空气中酝酿着不安和焦躁。不远处的天空已经被染成了酱色,狂沙在大风的肆掠下席卷而来,将沙漠生生隔出了两个世界。一个在混沌中翻滚,另一个在寂静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茫茫狂沙下,我们就像可怜的蝼蚁,在大自然的侵袭下无可奈何。

董胖子赶了过来,一只手还拧着他那个老式摄像机:“要不我们回墓穴吧,说不定那里边还安全点儿。”

“不行,那里地势太低,风沙过后,铁定会被埋。”杨sir回答道。

我惊呆了,心想包子不是死定了?于是顾不上危险,依旧拼死了往回冲。

这一次,杨sir连叹气的时间都没有了,他赶忙招呼董胖子和小姜回车上呆着去。然后跟着我往回跑。我对杨sir了解不深,但凭感觉,我知道他是个非常精明的人,可他明知道我现在的行为是去送死,居然还要跟上来,这倒真出乎我的预料,我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也懒得去想。

沙尘暴越来越近,我是逆风前进,身边没有任何防沙工具,只能任凭狂沙吹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根本睁不开眼睛,连呼吸都非常困难,但我最后还是摸着爬回到了墓穴群,杨sir一直跟在我后面,我能感觉到他不时拉一下我的衣服,矫正方位,我虽然看不见,但估计他带了防护镜,能勉强睁开眼睛。

我背靠一块岩石坐下,有了遮蔽物,我承受的风沙小了许多。终于可以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的心凉了半截:不到半个小时,墓穴群已经不是我们刚来时的模样,黄沙将岩石掩盖了大半,只露出不到三分之一的部分。这里地势低矮,如果不是几天前一场逆势的东南风,墓穴群也许很难显露出来。杨sir用手势示意我原地不动,他自己则凭借记忆,跑回到我们刚才进入的那间石室。很快,他又跑了回来,对我摊摊手,意思是:什么也没有。

我急了,包子虽然缺点颇多,却是个靠得住的兄弟,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找到他,就算死,好歹得把他的尸首弄回去。想到这里,我身子一侧,冲出岩石,与此同时,大量黄沙翻滚而来,就像成千上万脱缰的野马,瞬间就把我掀翻在地。我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猛扑过来,瞬间就将我刮到一块岩石上,顿时,我的背部传来一阵剧痛,狂沙使我无法睁眼,也无法呼吸,胸口就像憋闷了一团火,要将整个胸膛燃烧殆尽。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恍惚中,我似乎感觉有人在拉我的手,但我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就这样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再次醒来,我觉得自己似乎悬在半空中,身体被沙子紧紧包裹着,只在胸部以上有一小块空间,因为我的头正好卡在两块砂岩之间的小缝隙里,形成了一个小三角的空档。托这个空档的福,我现在还能勉强呼吸。大脑充血胀痛,呼吸也非常沉重,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只有背部的阵阵疼痛告诉我:我还活着。

我的左腿无法动弹,右腿勉强可以挪动一点空间,似乎整个人被卡住了。意识依旧很模糊,我甚至分不清自己的头是朝上还是朝下。就在这时,一只手摸索着抓住了我,应该是杨sir,他和我一样九死一生。虽然我俩都还能活着,身体却都不能自由动弹。

杨sir的情况比我糟糕,他在我的后背位置,一只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捏住我的大腿,这是人的生存本能,我能清晰感受到那只手里传递出的绝望和恐惧。一时间,我的大脑清醒了许多,我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活埋等死,本能促使我不断挣扎,虽然鼻不能闻,眼不能看;但我还有触觉,双手也还算灵便。

剩下的,就是判断自己的头朝着哪个方向,我灵机一动,吐出一口唾沫,唾沫立即落到我的脸上,说明我现在头朝下,应该往自己腿的方向挖。

时间紧迫,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杨sir的情况肯定更不乐观。还好我的双手能动,于是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这是杨sir那把strider MT海豹六队专用战术直刀,外形是标准的矛形设计,可以做格斗刀使用,但不知道用来求生怎么样。

我试着用刀去钻上面的一小块沙土,果不出所料,沙土非常松散,我很快就刨开了一片空间,握刀的手几乎可以探出地面。我的心中一阵惊喜,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一把将我握住。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等着,我马上救你出来!”

这是包子的声音。

如果我的脸没有被泥沙覆盖,也许可以感觉到眼眶一阵湿润。包子没有死,不但没有死,他现在反倒来救我,成了我活下去的希望。

刨开沙土并不费劲,包子不像我,他没有受伤,四肢也很灵活,不一会儿就把我拉了上来。与此同时,董胖子和小姜乘坐越野车赶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将杨sir拖出地面,我这才发现,杨sir一直靠着我身后的一块岩石,他的背抵着我的背,将我托到接近地面的位置,否则我不会那么幸运,正好卡在两块砂岩的顶端缝隙处。而他自己只能蜷缩成一团,硬是用身体和一块倾斜的岩石隔出小块空间,凭着空间里有限的空气,他撑到了现在。

杨sir和我一样,满嘴满脸都是沙,但他的情况比我糟糕,我一出来就是一通猛咳,他却憋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我看见他的一只手握了个松软的拳头,朝我挥了挥,我知道,如果他有力气,肯定会一拳头砸过来。一时间,我的心里充满感激,不管杨sir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总归是救了我一命。

和我不同,包子却不怎么领情,他不时摸摸自己还在隐隐发痛的后脑勺,嘴里嘟哝着:“这小子,活该被沙埋。”

说起来,包子也算因祸得福,他被杨sir打晕后一直倒在石室里,石室成了最好的遮蔽场所,沙尘暴过后,虽然所有砂岩群都被掩埋了,石室里却保留了空间,包子醒过来后,沙尘暴也过去了一大半,他就顺着岩壁爬出了沙堆,虽然模样狼狈了点儿,但还算完好无损。

我的面前,血棺部落已经彻底消失了,眼前只剩下茫茫黄沙。小姜取出车里的矿泉水,让我和杨sir简单清洗了一下,清水入口,我的五脏六腑顿时浸入一股凉气,说不出的舒服。

“看来,我只能回去再报警了,这地方可是凶杀现场。”董胖子惊魂未定地说:“对了,杨sir,你当时怎么想到让我们逃出来的?是不是预测到了这场沙尘暴?”

我苦笑一声说:“看来你们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看看摄像机就知道了。”

小姜拿过董胖子的摄像机,按动播放键,却没有任何显示。

“该死的摄像机,比我的年龄还大,早该淘汰了。”小姜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举起摄像机猛摇了几下,摄像机里立即流出一行细沙。

董胖子赶快抢过摄像机,认真检查起来:“完了,进沙子了,说不定镜头都报废了。”

我顿时失语,不能看录像,他们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无法问他们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多出来的人,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象。想到这里,我看了看杨sir,他之前说自己的神智很清醒,那就一定注意到了这个人。

“杨sir,你还记得墓室里那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人吗?”

“有印象,不过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没有太在意。”杨sir回答说:“不过,这个人知道戴面具,就肯定知道石室里有迷魂香,知道这种东西会让人产生幻觉。而且他的穿着和两具尸体一样,应该是他们的同伴。”

我点点头说:“是啊,刚进这里我就发现不对劲,好像岩石群四周的沙子被清理过,不然我们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入口。”

“你们说什么,什么多出来的人?”包子不明所以,他刚才被杨sir打得够呛,现在头还晕晕乎乎的。

我把录像里的内容简单说了一遍,小姜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呼道:“天啦!怎么会这样?我根本就没看到什么戴面具的人。”

“我倒是看到了,不过我一直以为那人是宋方舟。从进石室后我就觉得里头不太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董胖子也跟着低声嘟哝。

杨sir清理完口里的泥沙,一口气喝光半瓶矿泉水,然后长长松了口气说:“不管怎么样,我们这次算是活着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全都像泄了气的皮球,小姜和董胖子早没了刚来时的兴致,比任何人都好沉默,反倒是杨sir从包里掏出一个草编小篓,在我和包子面前晃了一晃。

“这是什么?”包子的好奇心果然被勾了起来。

“这是用红柳枝做的小篓,属于典型的古墓陪葬品,罗布沙漠里发现的所有古墓中,几乎都有这样的小篓,不过,有钱人家的草篓和穷人家的草篓不一样,根据年代不同,编织手法和工艺也不同。你们看这个,”他将小篓举起来,方便我们看到:“这个小篓非常简陋,没有任何着色,里面的种粒也早就干成了碎子,但它的编织工艺简单实用,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式,线条简陋。第一说明当时的生产条件低下,第二说明那时还没有着色工艺。小河墓地被发现时,坟包上插着许多胡杨木柱,木柱根部还保留着红色的颜料,而墓里的古尸,部分已经有三千八百年的历史,这就说明,至少在三千八百年前,古人已经有了着色工艺,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草编小篓的历史在三千八百年以上!”我惊呆了,没想到杨sir居然还顺手牵羊从古墓里带出了一件宝贝。

杨sir继续说:“可惜古墓群又被黄沙遮掩起来了,只能带出这件古董做纪念,我会把它交给当地的文物管理部门,也算是为西域考古做了一份贡献。”

前排的小姜立即对杨sir投来赞赏的微笑。包子原本想说什么,一听杨sir要将小篓捐献给国家,马上把话又咽了回去。

我们在库尔勒分了手,在我的调解下,包子终于在分别时和杨sir来了个临别拥抱,他告诉我,他并没有原谅杨sir,只是感谢杨sir救了我一命。

我把匕首还给杨sir,他笑着说不用了,就留个我做纪念。我本来就是个重感情的人,杨sir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千言万语涌上心头,这一路走过来,虽然时间不长,但如果没有杨sir,我多半是走不出那片魔鬼沙漠的。

杨sir见我一副百感交集的模样,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突然意味深长地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们会再见面的,很快!”

没待我反应过来,杨sir已经走上了长途车。他最后那句话就像一泼冷水,瞬间就浇熄了我心头涌上的万千感慨。杨sir最后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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