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芷听后,虽然她中毒严重,不过还有的治,那就是极好的,“那大夫快开药方吧!”
于是郎中便给那妇人开药方,写好药方以后交给江扶芷,江扶芷随后将药方交给了下人,让下人去抓药去了,想着治好了她以后估计有大用。
江扶芷让赵离找两个丫鬟照顾她,安排一切之后,江扶芷这才放下心来。
皇帝正在御书房内批阅奏章,正在这个时候,太监进忠走了进来,“皇上,暗卫统领张茂求见。”
皇帝听见了太监进忠的讲话,顿时抬起头来,思考片刻,“张茂?让他进来。”
皇帝派暗卫出去调查盟主令的事情,迟迟都没有回应,皇帝心想,张茂此时过来,想必肯定是有盟主令的消息了,于是急忙宣他进来见驾。
“诺。”
太监进忠听后便应了一声,于是便宣他进来了,张茂其实是一个长相一般,十分憨气,为人勤恳,办事小心谨慎,一直孝忠于皇帝的人。张茂走进了御书房,见了皇帝单膝下跪,拱手行礼言道:“属下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帝抬眼看他,“平身吧!”
“谢陛下。”
皇帝慢慢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走到了张茂的身边问道:“张暗卫此次前来,是不是朕让你查的盟主令有消息了?”
张茂据实以告,“启禀皇上,属下去江湖中跟着消息去查探盟主令的下落,然后查到一人。”
皇帝听到这里,不禁有些着急,“结果如何?那人手中可有盟主令?”
张茂摇了摇头,回答说道:“并没有,此人属下再三盘问,他根本就不知道盟主令是什么东西,原来那些所谓的消息,都是有人刻意伪造的,盟主令流落在他人手上,根本就是空穴来风。”
听了张茂的话语,皇帝显然有些失望,原来盟主令流落在外的消息居然是假的,看样子那个江扶芷在外面一定有同伙,她想要让他转移注意力到别处,这个可恶的丫头真够精明的。
“盟主令居然不在外面,那么肯定还在江扶芷的身上,进忠,去皇后那里,把江扶芷给我带过来。”
太监进忠听了皇帝的话,立刻走上前一步十分惶恐的回答说道:“早前皇后差人来报,说那丫头已经……逃掉了。”
“什么?”皇帝一听顿时大发雷霆,“皇宫守备森严她是如何逃脱的了的?”
进忠一看皇帝如此大的火气,吓的顿时跪在了地上,回答说道:“皇后的人禀报说是打晕了看守在江姑娘身边的两个宫女,趁机逃脱的,皇后的人过来禀报时,皇上还在上朝,等下朝之后,老奴,老奴却将此时忘了……”
皇帝犀利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扫着他们,进忠边扇自己巴掌边说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好了好了。”皇帝抬手说道:“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快起来吧。”
皇帝在心里思索着,江扶芷之所以能够成功逃离皇宫,肯定有人帮她,既然盟主令不在外面,那就将派出的警卫撤回,于是皇上对张茂说道:“既然盟主令不在外面,那你就把所有警卫都调回来吧!”
张茂低头拱手应道:“诺。”
听到皇帝提到警卫一时,进忠便又想起一事,于是便走到皇帝的跟前,低声说道:“皇上,刚才有人来报,说在宫中发现了几名警卫的尸体……”
进忠还未说完,皇帝那犀利的眼神便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进忠吓的错开了皇上的目光,连忙解释着说道:“皇上,刚刚有人来报,是您说任何事情都不让打扰的,除了暗卫统领张茂以外。”
皇帝记起了好像是自己下的命令,所以怨不得他,于是脸色变得温和一些了,张茂一听自己的警卫被杀,十分着急的样子问向进忠,“敢问公公,尸体在哪儿?”
“在停尸房中。”
张茂听了之后,向皇帝拱手说道:“皇上,属下想去看看。”
“去吧!”
皇帝点了点头,随后,张茂便转身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皇帝在心里思索着,果然如自己所料,还有人擅闯后宫来接应江扶芷,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不到一会儿功夫,张茂便回来了,皇帝上前走了一步,“如何?”
张茂拱手说道:“启禀皇上,警卫死于脖颈断裂,真不知道凶手究竟是谁,内力居然如此深厚,而且手段如此歹毒,还望皇上彻查凶手,还警卫一个公道啊!”
皇帝思路片刻,这个时候,进忠走了过来,对皇帝说道:“宫中有人见过那个擅闯皇宫救走江姑娘的人,说他的身形很像………很像………”
“很像谁?你倒是说呀?”
进忠低下头去,惶恐的回道:“老奴不敢。”
“朕设你无罪,说吧,那擅闯皇宫的人到底像谁?”
进忠一听皇帝设了自己无罪,于是便大胆的说了出来,“像轩王世子赵离。”
皇帝一听顿时感到惊讶,“怎么会是他?”
进忠看到皇帝惊讶又极其失望的表情,安慰着皇帝说道:“皇上,也许……只是像而已,或者是那个宫人看错了?”
“但愿如此吧!”皇帝长叹一口气,然后愁眉紧锁的将手掌狠狠敲在龙椅的扶手上,手指紧握扶手神情严肃的说道:“若真是他,朕定不饶恕。”
赵离派在宫中的眼线回来禀报说皇帝已经怀疑到他就是那个擅闯皇宫救走江扶芷的那个人了,赵离很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已经不多重要,主要担心皇帝会因此降罪于江扶芷,于是便来到了江扶芷的房中。
江扶芷正在梳头,看见匆匆忙忙的赵离顿感疑惑,“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皇帝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我救走的你,皇帝现在已经怀疑到我头上了,所以这个地方,你不能再呆下去了,若是被皇帝查到,你我都得完蛋。”
江扶芷一听世态如此紧急,也跟着着急起来,“那,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