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摸了摸腰间弯刀:“诶,是男人就出个声,让一小姑娘替你白受罪,你好意思啊。”
付先生连着扎下两针,女子不禁惨叫一声,安乐也随即一口鲜血喷出,接着便晕了过去。
岳山倒被安乐给吓到了,抬头见那付先生又要扎下去,低声咒骂了一声:“截你爷头,截你娘头。”
接着便抽出弯刀,冲过去就是一剑:“当乃公是猫儿啊!”
“岳先生,你可叫我去哪再寻个付先生?”
岳山朝帘子后走去:“哼,乃公送你啖狗粪是的去见他。”
可帘子一掀开,此人早已服毒自尽,岳山低声啐了一口:“便宜你这个老匹夫了。”
安乐晃了晃脑袋,看着出来的岳山,傻笑了下,便朝早满身银针的女子跑去。
他一边拔掉她身上的银针,一边轻语道:“悦安带你回去,翠儿,我回来了,回来了。”
翠儿缓缓抬头,也笑了:“娘子,你回来了。”
安乐扒拉着锁链道:“我带你回去,带你回去。”
“娘子不必了,他们早就给婢子吃了药,婢子活不过三日了。”
慕悦安一顿,拿起一旁的器具,开始捣毁锁链。
翠儿看了看不远处的岳山道:“公子,可否帮奴婢这个忙?”
岳山眸子暗了暗,一掌击晕了慕悦安,接着便把她抱了出去。
“公子,婢子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这药是蚀骨之痛,可否……”
岳山拿起血迹未干的弯刀,只一下,翠儿便没了气。岳山丢了刀,出了屋子。
“兄长您这是……”
岳山抱着慕悦安朝马车走去:“把这烧了。”
……
“公子?公子?该起来吃药了。”
慕悦安爬起来,摸了摸太阳穴道:“我怎么回来的?”
“是马车送来的,车夫脾气却不好的很。”
慕悦安起身,小鹊又把药碗递了过来,慕悦安皱褶眉头推开。
小鹊:“公子,今日的药还没喝呢。”
慕悦安净了净脸道:“不必了,病好了。”
小鹊一愣,接着便放下药碗道:“那奴婢伺候小姐更衣。”
约莫过了一刻钟,慕悦安推门而出,却被拦下了。
“公子您今日的药还没喝。”
小鹊:“娘子好了,不用再喝了。”
“侍医吩咐过了,二十四日一日都不能断。万一娘子复发你担待的起吗?”
慕悦安:“不喝。”
“娘子再怎么跟奴婢赌气也不能拿您的身子开玩笑呀。”
慕悦安笑道:“一口一个婢子的,怎么连自己娘子的话都不听?”
“娘子可别再赌气了。”
慕悦安推开她道:“想来你要这耳朵也无用,何不做做好事给别人。”
小鹊连忙跟上,低声道:“娘子,鹤儿是老爷派来的。”
“小鹊,谁是你家娘子。”
“那自然是您。”
“那便记着,除了我的话,其他人你不必听。”
小鹊微微一愣:不是说慕四小姐温顺的很吗?如今怎么……
……
“小鹤劝你喝药,你怎么反倒骂她?”
“这事谁跟爹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