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苏又立即反驳了自己的观点。
沈昭文呢?
沈昭文不是太可怜了吗?这么忠犬的受。
白苏叹了口气,看向在一旁检查尸体伤口的沐瑾骁,说到底还是这货太渣了。
“白苏。”沐瑾骁突然喊了她一声:“那只猫的伤口是怎样的?”
白苏细想了一下,柳叶刀切入心脏,伤口偏左上,上宽下窄应该是刀背向上。
“不对,开刃不同。”白苏又细细想了一下:“左手,猫的伤应该是左手刀。”
而和沈昭武过招过程中,她可以确定沈昭武是右手刀。
也就是说,真的还有其他的凶手存在,那沈昭武又为何要包庇他。
难道说他们俩认识,或者有恩于他,又或者他以为这些人是他杀的?
“王爷,已经亥时了。”白苏嘟囔了声。
沐瑾骁停下折腾尸体,看着满园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士兵,才发现天已经这么晚了。
“算啦,明天继续吧。”沐瑾骁到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今天大家都累了。”
他又将用布包着的剩下一半罐普洱丢给云枯折:“多谢了。”
云枯折没有推辞,收了起来。
沐瑾骁才带着一行人,回了王府,沐瑾骁将门一关,白苏又一脚踹上来,沐瑾骁矮身躲过,对着白苏小腿扫了一脚。
白苏后退,被沐瑾骁卡到衣柜和床中间。沐瑾骁又一个虎扑压住白苏,制住她的双手。白苏又用脚去踢他。
沐瑾骁只得一只脚卡进她两脚之间,缠住她的小腿。
“人前不训夫?小姑娘挺懂事的嘛?”沐瑾骁头抵着她的背,声音很低,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关起门再打,那容我先喊个冤。”
白苏自动忽略他前一句,懒得再纠正,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你都要成我爹了,冤个鬼。”
沐瑾骁不服气:“不是你说的,要往寒胭木去文大学士的生日宴。我就想了个办法!要是寒胭木改姓沐,我就能正儿八经的带过去了,欠你的贺家宴也可以解决了,一举两得不是吗?”
“你就这么想到我家长。”白苏被说的无言以对:“不能委婉一点吗?而且你摆明了占我便宜。”
“又不是你,是寒胭木。”沐瑾骁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呼吸的热气打在她脖颈边:“比起爹爹,我更希望听白大夫叫我相公。”
“哥吾恩。”白苏听到自己心中最低层的玄又响了一下,慌忙错乱对着沐瑾骁吼。
沐瑾骁却低低的笑了出来。
白苏无语:“我在骂你,你笑那么开心干嘛。”
沐瑾骁回答:“我在笑,你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好看。骂人的声音也超好听。”
口是心非的满脸通红,慌忙否认的样子更是让人想好好疼爱一番。
白苏被她弄的手足无措,偏过头身闷气。
沐瑾骁还抵在她颈窝里笑。
夜风吹来,万物一片祥和。
另一边,寒府
“王爷要过继胭儿?”寒老爷有点不可置信:“她是知道胭儿的情况的呀。而且要过继也选男儿,为什么选个姑娘?”
“王爷手上的权利可大着呢。”被皇上派来传纸的刘公公是个精明人:“儿子对王爷来说可是福星,孙儿就不是了。”
寒老爷明白过来,是皇上想收权。
“爹爹,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