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云枯折有点奇怪:“你不休息吗?”
白苏安安稳稳的呆在牢里的那几天,基本上除了吃就是睡。
“你累吗?”白苏流畅的绕到下一个话题。
云枯折摇头。
白苏拍了怕拍他的肩,一个纵身蹭上了他的背:“既然不累,就背我走吧,我正好歇歇。”
云枯折:……
姐姐,你是罪犯,我是官差!我不要面子吗?
最后证明跟白苏一起,云枯折就没有面子可言。
云枯折还是当了回骡子,将白苏驼到了胭脂铺。
胭脂铺是个两层小楼,名曰点红庄,除了燕京这处,在大燕各地都有分号。
年前还与官府合作,接了宫中单子,算得上是胭脂水粉店的翘楚,正儿八经的皇商。
“两位爷要点什么?”进门见到的是柜台前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她还未及笄,头发梳成小卷固定到头上。一身浅红的衣裳。笑起来嘴边还有一个梨涡:“小店诚信经营,一切应有尽有。”
“我们是你家小姐的朋友。”
云枯折正想说官府办案,被白苏赌了回去:“能麻烦你更她说一声吗?”
小丫头摇头:“你说什么我都信,怕我不是傻子吧。”
“那你还挺机灵。”白苏赞叹,从云枯折的荷包里掏了块小碎银子,用披风遮住自己手上的镣铐递到小丫头眼底:“那我也不找你家小姐了,我找你问几个问题。确认你家小姐安好,我们便走。”
小丫头看着银子眼睛转了几圈:“但是如果对小姐和她家人有害的事,我可不说。”
“不会。”白苏保证:“我和你家小姐交好,你家小姐是不是耳朵后有一会指甲盖大小的胎记?”
小丫头听到后果然放心不少:“那你问吧。”
“你家小姐是不是七月十五那天晚上可否在家?”
小丫头点头:“你怎么和前天来的官爷问的一模一样,在家的虽然中途出去了一会,但还是在宵禁前准时回来了。”
“她一个人吗?”
“这倒不是。”小丫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苏手上的银子:“和小梅一起出去的,但是回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了,好像是和小梅吵了一架。不过小姐回来时好像换了一套衣服。”
“那回来后的她有什么变化吗?”
“到没什么变化。”小丫头回想了一下:“好像更喜欢香粉了。”
小丫头还没说完,胭脂铺又走进来几个熟客,小丫头忙过去招呼。
“那两位是谁家的公子,怎么还逛胭脂铺,是给相好的选礼物吗?”
白苏身后传来笑盈盈的讨论,她回过头看见进来的是三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脸上状上的浓厚,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正常人家的女子。
看见白苏再看她们,一个胆大的还朝白苏抛了个媚眼。
白苏笑着回了个笑容,将银子扔给那小丫头,又带着云枯折去集市上,去买了不少东西。
毫无疑问的都是由云枯折付钱。
她已行动受限为由,将买的大到布料,小到面人全部扔给云枯折拎着。
“这个来两串。”白苏又看上了红艳艳的冰糖葫芦。
云枯折忍无可忍的按住了钱包:“姑奶奶,我们来查案的,不是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