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
白苏启动法阵,红色的血伴随着她的呢喃露出几条金线,散漫在空气中。
“算啦。”沐瑾骁拱手拜别:“下次再和你说。”
白苏张口,想让沐瑾骁别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传送的阵法却快她一步,将人拖进金色的阵中。
“回来了?”
白苏还未站稳脚跟,便听见云枯折压抑着火气的声音,似乎是逮着媳妇出去会奸夫的绿帽人。
白苏有点莫名其妙:“我被袭击者带走了,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云枯折向她走了两步,昏暗的灯光照耀出他的影子,将白苏笼罩在内,阴暗的牢房更显窄小。
白苏被逼的退了一步。
“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你吗?”云枯折一把拉过她的衣领,强逼着白苏与他对视:“外面多少人盯着这个牢房,皇上,贺丞相,西梁王,他们每个人都在等着沐瑾骁露出尾巴,然后迫不及待的上来踩一脚。你就这么消失,若不是我在,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对不起。”白苏本是知错能改的人:“是我冒进了。”
云枯折看着白苏的脸,松开手:“下不为例。”
真是没出息,他骂自己,面上任然没有多于的表情:“你最近小心一点自己的言行。”
“那能帮我查一下,这布料的出处吗?”白苏将仓在衣袖中的红锦缎递给云枯折:“王爷说,要是我能安全出去,便会给我个名分。我那日见着这布料讨巧,便要了点,拜托世子帮忙查一下如何?”
这话听起来,假的千疮百孔,但云枯折也没多问,接过布料,用手感受了下布的质地:“这是我西梁进贡的上品云缎。”
这么顺利?
“不过,数量还算多,并不稀少,皇上也赏赐给了不少朝中大臣。”
云枯折将布料折好放进衣袖:“明日.我便将近几年,皇上赏的列出来,不过你最好是让王爷帮你去皇上那球一段,天家的东西,不是说转手,便可转手的。”
白苏点头,这话的意思是,布料的出去他想办法,你和沐瑾骁往其他路子上走就行。
云枯折看起来似乎是站在沐瑾骁这边的。但以儿时这人刚正不阿的态度,白苏知道云枯折,只是公事公办,他的目的是还事情一个真相给民众。
不知是不是小时候光正的书读多了,云枯折身上有一种非黑即白的天真。
他站在绝对正义的天平上,不偏不倚。
白苏有点庆幸幸好他没有负责寒芫荽的案子。不然她的那点小动作,不被这人死磕到底才怪。
“还有。”云枯折走到门边,手放在门锁上,却没有打开:“你是不是喜欢沐瑾骁?”
白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连忙三否认:“别胡说,我没有,不是我。”
云枯折回头看她,语气里带着警告:“没有最好,那家伙,不是良人。”
“为什么?”这话让她的心微微一沉:“因为他油腔滑调,没个正行?”
“他心中有人了。是谁我也不能说,但我想我和他一样,估计这辈子都忘不掉她了。而且你真的和她长的有三分相似,我不想你成他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