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看沐瑾骁,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天。只要有沐瑾骁在,那人的目光就不会离开他。
但是云枯折发誓,这件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算啦。”云枯折叹气:“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白苏呆呆的坐着,眼睛看向地面,不知再想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白苏坐在地上,用稻草画了无数个圈后,才斟酌着开嗓:“今天我遇袭了,要来杀我的人,大概不是活的。”
云枯折停下所有动作,审视她:“你在开玩笑?”
白苏不说话了,她继续用手中的稻草在地上画圈。
云枯折没再和白苏交流,起身开门,一只脚迈到了门外。
白苏没抱希望,这话跟谁说都像编的。
“我知道了。”云枯折关上了门。
白苏抬头,看着锁好的门,心里疑惑——云枯折这个死木头,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云枯折,姓云名苓字枯折,小时候,因为和白茯苓也就是白苏,名字相访,很不待见白苏。
两人还曾经打过一架。
大概是白苏五岁的时候,云枯折十岁,小孩子本就肯长,白苏只能到云枯折的胸口。
所以白苏大多数情况下都很怕云枯折,她会绕着云枯折走,除非是哪天沐靖在场,白苏就敢狐假虎威的从他眼皮子底下过。
她还记得她跟云枯折打了一架。
那日,是傅先生的课,沐靖不喜欢经文,爬在桌上打瞌睡,白苏在一旁磨墨帮沐靖勾画重点。
隔壁书房的门突然开了,白苏记不得是什么原因让她撑起身子,好奇的往窗外忘了过去。
意外的她看到了云枯折的脸。
云枯折大概被先生训了,脸很臭。白苏望了一眼,就被教书先生发现了,先生本就气恼沐靖不乖乖读书。
现在连个书童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气急败坏的先生立刻将白苏给轰出教室。
白苏当即满脸笑容的答到:“得令。”利索的从书房退出。
在窗口目睹一切的云枯折从鼻孔发出一声噗笑。很看不起白苏的样子。
白苏劝自己:“我是个现代人,到底活了二十多岁,别跟一个十岁的小屁孩计较。”
“这脾气可大了。”云枯折堵住白苏前进的路:“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这伴读说好听点叫伴读,说难听点就是一条狗。”
正准备从她身边过的白苏抬起头,盯着比她高一个半人头的云枯折,眼神中全是伶俐:“我到底还算是个物种,不像有些人,不人不狗,该叫什么?杂种?”
“你再说一次!”云枯折的拳头从白苏的耳边穿过。
“杂种。”白苏豪不畏惧:“杂种,杂种,重点已经说了三遍,你现在听清了吗?”
云枯折直接开踹,白苏不太灵巧的闪过,扑到他身上就开咬。
两人都是孩子,打起架来没多少花招,基本都靠肉搏。
不多时,两人身上都各种挂了点彩,云枯折凭借着虚长白苏五岁的天然优势占据上风。将白苏压到草地上,坐在白苏腰上,双手掐住白苏的脖子:“道歉,我要你道歉。”
白苏被他掐得说不上话,小手奋力的拉着云枯折掐着自己的手。
不仅是话,她连呼吸都开始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