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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怎么又来了

水木公子抖开折扇,一脸的兴致盎然说:“那日我伤重,你本可以弃之不顾,却对我这个拿刀威胁你的人施以援手。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想必不会让我为难吧?”

“我为难你什么?”凌慕清柳眉倒竖,要说为难,还是这个神医公子,在为难她好吗?

“我师傅曾说过,医者不自医。若是我哪天面临性命之忧,对我施以援手之人,我必当重谢!”

水木公子一副信誓旦旦的姿态说:“我回去深思熟虑后,深感最大的感谢就是娶了你,给你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艳羡的宠爱。”

“你真想娶我?”凌慕清是不大懂古人的姻缘,可以因为救命之恩就以身相许,只是,这戏码不是用在女子身上的吗?

怎么这位神医,效仿起了那以身相许的姑娘家?

“千真万确!”水木公子自是不清楚她心中所想。

“那好,你听着吧。”凌慕清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清了清喉咙说:“想娶我的话不是不可以,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骗我……”

凌慕清霹雳啪哒将河东狮吼经典台词背了一遍,只听得水木公子眼角抽筋,头顶一阵乌云罩顶。

“怎么,这就吓傻了?”凌慕清看着他目光呆滞的样子,心情大好。

“好!”水木公子回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含泪答应了。

“那好,既然你有这个心,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吧。”凌慕清点点头,又说:“不过最多你只是考察期,若是哪日我感觉我们不合适,还是可以随时终止和你的关系。”

“没问题。”水木公子自动忽略她后面的那句话,总之答应了他,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喏,这块玉佩是我的家传之物,现在当作定情信物给你。”

水木公子取出一块上好的玉佩,交到凌慕清手中,随即抬手将她发髻上的碧玉簪拿下,收进袖子里说:“这个姑且作为你的定情信物。”

“你——”凌慕清语塞,惦着那块玉佩,在心里估摸着值多少钱。

水木公子起身说:“今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咱们来日方长,下一次我过来给你带个礼物,保证你会喜欢。”语毕,闪身从窗户飞了出去。

凌慕清冲过去关上了窗户,忍不住唾弃。

不就是会功夫嘛,哼,欺负她不会武艺!

“小姐,老夫人身边的画眉姑娘来了。”

凌慕清还没有从水木公子那奇怪的举动中回过神来,就听到花蕊在外面说:“画眉姑娘说,老夫人请您去松鹤园叙话。”

凌慕清知道凌老夫人那里,迟早是要走一趟。

毕竟她今天正式掌家的事情已经传开,凌老夫人和崔婉儿狼狈为奸,势必会要找茬。

她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便起身说:“好,我这就去。”

画眉没有像四喜那样等凌慕清一同回去,而是在外头福了福身说:“既然奴婢的话带到了,便回了。老夫人那里,还要奴婢过去伺候着呢。”

花蕊颔首说:“画眉姐姐慢走。”

凌慕清重新去妆匣拿了一只玉簪别在发髻上,走出内室,扶着花蕊的手说:“既然祖母迫不及待想要见我,走吧,且让我会一会那位偏心到大西洋的祖母大人吧!”

两人很快就到了松鹤园,守院门的婆子福了福身道:“见过大小姐!”

花蕊禁不住心底鄙视,这婆子往素见了大小姐,哪一次不是冷嘲热讽。如今忽然这么恭敬,看来是听到大小姐掌家的事情,起了巴结之心。

凌慕清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只是淡漠的应了一声,便扶着花蕊进了院子。

那婆子想到往素自己对凌慕清所为,禁不住跺了跺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花蕊上前一步,对守在外室的丫鬟说:“去禀报老夫人,我们大小姐来了。”

“是清丫头来了吗?”不等那个丫鬟应声,内室里老夫人的声音就夹杂着愉悦和惊喜说:“清丫头,赶紧进来,让祖母好好看看你!”

凌慕清闻言浑身那个哆嗦,这个老虔婆什么时候对本尊和颜悦色过?这会儿怕是先礼后兵,想用亲情牌让她就范,

算盘倒是打得精准,只是可惜了,凌慕清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进了内室的厅堂里,凌慕清欠了欠身说:“清儿见过祖母!”

老夫人端坐在上首位置上,见状立刻一脸的亲昵说:“清丫头气色看上去好多了,那日四喜回来说你昏厥,把祖母担心的夜不能寐。好在府医说没什么大碍,将养着就可以。”

“清儿无事了,劳祖母担忧,清儿过意不去。”凌慕清干巴巴地学着古人的姿态说着,心底却呕得不行。

你夜不能寐可不是担心我,怕是亏心做多了,噩梦缠身,难以安枕吧!

“快坐下来。”凌老夫人给了画眉一个眼色。

画眉立刻巧笑着说:“大小姐快请坐。”

凌慕清微笑着坐了下来,她才不要那么虚假的客套不坐,学着凌慕绵跑过去讨好那虎虔婆,捶背捏脚什么的。

凌老夫人见凌慕清没有客套一番,直接坐了下来。心底禁不住鄙夷,没娘的孩子就是没有礼数,到底没有绵儿那个孩子孝顺。

凌慕清将她的心里想法读的一清二楚,面上不动声色,拿起茶盏看上去似专注地品着。

凌老夫人到底没多大耐心,忍不住说:“听说你父亲今日带着你,见了府中的管事?”

“回祖母,是的。清儿还揪出了几只蛀虫,他们拿着相府的银子办事,却给自己行方便,贪墨了不少银两。清儿已经关起来,听候父亲对他们的处置。”

这件事阖府皆知,凌慕清不便隐瞒,也没想着隐瞒。

“哼,那些吃里爬外的东西,就该乱棍打死!”凌老夫人倒是真的气恼,因为在她看来那些下人贪墨的银子,本该属于她的。

凌慕清听着她的想法,鄙夷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古代的奶奶,都特么的像这个虎虔婆这么恶心贪婪!

“祖母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蓦地,凌老夫人话锋一转,试探地看向凌慕清。

凌慕清将她贪婪的表情看在眼里,淡淡的说:“祖母有话尽管说出来,清儿听着便是。”只是听,可不代表要照做。

凌老夫人还以为凌慕清内心里是希望得到她的亲昵,便很是高兴地说:“说起来你母亲那个人也不坏,只是偏心了点。”

话到这里,她顿了顿,小心地看着凌慕清的脸色,发现这丫头面色没什么变化,就继续说:“不过她毕竟是你的亲姨母,你也别跟她置气。”

嗬,她刁难我的时候,可想过是我的亲姨母?

这还真的是双重标准,你们做亲人的可以六亲不认、对我痛下狠手,而我一旦还手自保,你们就想起来和我们那微薄的血缘关系,指责我不念亲情!

你正反都有理,怎么不上天?

凌老夫人显然是觉得自己难得这么语重心长,自得的不得了,敞开心怀,继续道:“你父亲都把绵儿那丫头送去了家庙,她正伤心呢!”

“再者说你初掌家,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加上曹管家和杨婆婆这两个在府中二十多年的老人都贪墨了不少银子,我看,就让你母亲帮着你一起管家吧!”

刚觉得你咋不上天呢,这会儿就顺杆子往上爬,真的想要一步登天呀!

凌慕清终于动了,缓缓地起身,在凌老夫人满眼的期待之下,换了坐姿,意味不明地说:“刚刚脚有点抽筋,让祖母见笑了!哦,祖母刚刚说什么来着?清儿没听清楚,您再说一次呗!”

崔菊萍闻言,感觉自己白费了那么多口舌,这死丫头竟然说没听清楚!

这是玩儿她?

这么一想,还真的是这丫头故意这么说,实际上就是不乐意按照她说的做吧!

崔菊萍不高兴了,这是故意糊弄她呢?

“这掌家事务繁琐,其中的弯弯绕绕,就足够你头疼,还是让你母亲继续掌家为妙!”崔菊萍眼睛里淬满了恶毒,端起茶几上的杯盏,拿起茶盖垂眸啜饮几口。

这是,不准备假装慈善祖母了?

“哦,祖母的意思,是让我把掌家权,还给母亲?”凌慕清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凌老夫人,见她面露满意之色,又继续皱眉烦恼地说:“可是此事乃父亲吩咐清儿的,祖母如今这般,可曾问过父亲?”

凌老夫人闻言,眉心一跳,面上却严肃地说:“此等小事,就不需要叨扰你父亲了。你需知道,祖母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尚未及笄,很多事情也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有你母亲这个先知在,遇到大事,你也不会出大差错。”

“清儿管家,是父亲的意思。如果祖母想要替母亲求情,应该不是找清儿,此事说到底还是父亲说了算。”凌慕清懒得虚与委蛇,站起身说:“祖母,若是没别的事情,请恕清儿告退。”

凌老夫人的笑容挂不住了,当即面色一冷说:“放肆!你这是跟祖母说话该有的礼数吗?”

“祖母怪罪清儿是何原因?”

凌慕清索性直视着凌老夫人,丝毫不畏惧地说:“是责怪清儿不答允让母亲从旁协助管家么?那么抱歉,此事是父亲吩咐的,清儿读过女戒,还是懂得在家从父这一条!”

“你——反了天了!”凌老夫人大怒:“今儿个你答应也要答应,不答应还得答应!”

此言一出,立刻有婆子将门关上。从屏风那里又出来了四个孔武有力的粗使丫鬟和婆子,一副凶悍的样子,威胁的看向凌慕清。

“祖母此举何意?”凌慕清平静地说:“是打算,逼迫清儿就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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