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城主听见自己的儿子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立即向古承煜解释道:“犬子今日一直在府上,从从未出去过,怎么可能会招惹摄政王妃呢?”
城主在想是不是男扮女装的那三个男人冒充自己的儿子去招惹了摄政王妃,反倒污蔑成是自己的儿子去的,如今自己的儿子连下床都很困难,怎么可能出门去招惹摄政王妃呢?
等抓住那三个无耻的男人,我一定会为让他们付出代价。
“是嘛?如果是你的儿子做的怎么办?”
古承煜冷冷的问道,他一直让城主跪在那里没有让其起来。
“如果真的是犬子所为,一定要按照国法处置他。”
城主立即忠诚的说道:“成身为我朝的城主,一定会依我朝律法办法。”
“起来吧!”古承煜看了一眼他,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
城主立即站起来,将古承煜和上官夭夭请进了府里面。
“夫君,我这堂堂的摄政王妃被人招惹了怎么办?”
刚入城主府的大厅上官夭夭坐在椅子上问道:“我这前几日被人招惹,如今我可还没查到是谁呢。”
听闻到上官夭夭这句话惩处,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
“王妃,您可以描述一下那个人的样子,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给他找到,将其任凭王妃处置。”
城主立刻狗腿的说道,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再让上官夭夭在这个城里面多待两天。
“听说犬子被人揍了,在哪里,本王想亲自看一看。”
古承煜坐在上官夭夭的旁边,推出的要求也是不容置疑的。
于是城主领着上官夭夭和古承煜,便去了大公子所在的地方,跟在身后的郭管家不仅感叹道:“这简直比我安定城的城主府好多了,果然手里的钱多,城主府就越气派。”
一路上向大公子的房间走去,高管家也一直在拿自己的城主府和风云城的城主府相比,结果悲催的发现,自己的城主府和风云府相比就是一个贫民窟。
“等一下,城主您不是不相信你那儿子招惹了本王妃吗?”上官夭夭站在大公子的门前对城主说道。
城主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但是又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哪里。
“那就麻烦城主在外面等着我,我进去证明给你看。”
城主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不安,如果答应上官夭夭的做法,自己好像就要坠入无边地狱。
“这……”
城主还是决定遵从自己心内的想法,假装特别纠结的说道:“权子还未婚配,而让王妃您一人进去,岂不是犯了大忌。”
“啊……”
城主刚说完这么一句话,都被后面突如其来来的一脚给蹬在了地上。
“摄政王妃的决定也是你一个小小草民可以阻挡的吗?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否决摄政王妃的决定。”
高管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同样是城主,凭什么他的城主府比自己那么豪华?十分的不平衡啊,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借口,他一定要狠狠地蹬他一脚,将自己心中的不忿之气。
城主的儿子被三个男扮女装的男人给揍了,而城主此刻又被高管家在后面踢了一脚,而且看起来摔得还不轻。
上官夭夭和古承煜同时在心里吐槽道:人家城主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这么对人家。
被踹倒的城主艰难站起来:“臣不敢:“高管家看着城主有敢怒而不敢言的表情,他的心情即心花怒放了,不仅在心里得意道:‘谁让你没报上摄政王和摄政王妃这两条大腿。’
“既然你不敢,那就给我让开。”上官夭夭气势全开的对城主说道:“再不让开,本王妃就让你和你的儿子一样,数月甚至终身卧在床上。”
听到说这句话,他还看向上官夭夭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立即让开了。‘反正自己的儿子今天一天一直躺在家里,根本不可能去招惹摄政王妃。’这么一想,他的心里就放松多了。
即将用尽大公子房间的上官夭夭对古承煜露出一个表情,古承煜对她点点头,城主看到他们二人的让人之间的互动,觉得传言是真的,摄政王夫与摄政王妃之间的感情如漆似胶,看来之前听说摄政王府内没有侧妃或者小妾是真的。
“走吧,城主让我们去听听你的儿子将会说什么吧。”
古承煜没有看城主的表情,直接领了城主进到大公子房间的外室(大公子在内室)。
城主颤颤巍巍地随着进了大公子的房间,心里的那块石头还没有放到地上,便瞬间被提起来了。
“小娘子啊,你怎么今日自己主动前来了?”
躺在床上养伤休息的大公子看见上官夭夭独自一人走进他的房间,便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老爹发布的告示起了作用,让那男扮女装的三个男人知道害怕了,便主动把上回夭夭送进了府里。
“我们是今日第一次见面嘛?”
上官夭夭柔弱的问道,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让一直怜香惜玉的大公子心疼不已。
“小娘子,我们可是前几日就见面了,在大街上我一眼就看见了你,你不会忘记了吧?”
怕公子努力帮他和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不停地在说着当时见面的所有的细节。
而外室的城主听见自己儿子与摄政王妃的对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己的儿子真的招惹了摄政王妃,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听着自己的儿子说话越来越侮辱摄政王妃,一下子在地上爬起来进去,想要阻止他儿子继续说下去。
“你这个逆子,混账,快住嘴:“城主
跑进去,对他的大儿子喊道。
沉溺于美色的大公子并没有听到自家爹爹的这句话,还对进来的爹爹说道:“爹,你看这么个美人儿,如今她自己主动送上来,肯定是你贴的告示让那三人害怕了,他们主动将美人献给我了。”
听着自己儿子说的话,好像属一下子跪倒在地,心如死灰般的说道:“摄政王妃恕罪。”
上官夭夭站在内室里还未说话,古承煜便从外室进来了。
“一开始不还是口口声声说,不是自己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