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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不是奴隶(2)

并行在山路上,比走钢丝还要艰难。这是一条孤独的小道。我不知道这片没有开垦的荒野里,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没走几步,左边的草丛里扑簌簌飞起一群野鸟,黑压压一片,越飞越高,好像天上的乌云。鸟儿一边飞一边拉警报似的"咕咕"大噪,让我觉得心中有愧。我朝两边望去,猜想着这里的野生动物,松鼠、野兔、狐狸、浣熊,它们都不在白天出没。谁知道因为我们俩的出现,将给它们的生活带来什么不便?

我就这样停了下来。佩芬,你走前面,我们要小心一点。

佩芬大声笑着说,你怕什么呀?

嘘——我赶紧用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唇上。

她说,上次来,我们看到有人在树丛里铺上毯子**呢!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和她分开走。我说,你穿短裤,我怕树杈划破你的皮肤。

海滩上已经人头济济,烧烤的焦香和浓浓的烟雾弥漫在空中。人们热情地相互招呼,笑意融融。我们找了个桌子坐下,观赏落日之后海浪的姿态。没有阳光的大海,变得非常神秘,海涛成了蒙面的精灵,躲在幕布下面蠢蠢欲动。佩芬去买了两罐啤酒,同时把我们的晚餐取了回来。她端着一个大托盘,一份牛排,一份鸡腿,还有煮玉米和烤土豆。佩芬把餐巾纸和塑料刀叉递给我,一边说,趁热吃啊,任平,吃完了,我们到前面去跳舞。

我不觉得饿,正看着海边的景象出神。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周末在美国是属于自己支配的,另外五天都卖了金钱。眼前的芸芸众生,有的只穿一件背心,有的赤脚脱了鞋子,前面桌子旁有个中年人,吃烤鸡吃得满脸都是烧烤酱,好像大花脸一样,我看他的头发梳理得丝毫不乱,好像是个很有身份的人。但是,在自己支配的时间里,他们毫无顾忌,为所欲为。这些人中,可能有身居高位的政客和CEO,可能有指导人生的教授律师心理医生,也许他们住在山顶上的豪华酒店里,现在都脱下面具,聚在海滩旁,变成了像我们一样的普通人。

有个金发女郎穿着红色的游泳衣,走在大庭广众面前,不知何故,我想起了妮可,妮可像她一样胆大包天,天性快乐。唉,不知道妮可在哪里度假?是否玩得开心?

远处天上剩下最后的一缕亮光,好像一把斜插的长剑,白光熠熠,就这么闪电式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惊叹号。

佩芬吃牛排,我吃烤鸡和玉米。吃完了,佩芬拉着我的手去跳舞。舞场就在海边,音乐声和涛声一起飘过来,篝火熊熊,热闹非凡。我觉得有点冷,把外套披在佩芬身上,说道,我们回去吧,你别冻坏了。

她把外套还给我,坚持说,去吧,跳会儿舞就不冷了。

好吧。我把外套穿上,陪她一起去了舞场。佩芬边走边跳,扭着腰肢,双手高举,或进或退,脚跟踢着黄沙,如入无人之境。我不禁对她刮目相看,我的老婆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开朗活泼?

我在篝火旁找了一棵枯木坐下,佩芬连连转身,像白色的旋风,周围的人们拍手叫好,掌声和口哨声混在一起,看得我眼花缭乱。

她是你的女朋友?

我回头一看,有个白人站在我的背后,胳膊下夹着一副支撑架。

我的老婆。我说。你的腿怎么啦?

爬山摔断了腿骨,来这里休养。

噢,我答道,很抱歉听到这样的消息。好好养伤,很快就会好的。

你真幸运,有这样美丽的太太。你怎么不去跳舞呢?

呵呵,谢谢你的夸奖。我有点累了,坐一会儿就回去。

如果我有这样出名的太太,绝对不让她独自留在舞场里。说完,他便拄着拐杖走了。

出名?我的太太?我自言自语道。嗨,先生,等等我!等等我!

我一骨碌起身,边跑步边拍掉身上的沙土。这时我才看清他的一条腿上绑着石膏,另一条腿还能走路。别看他骨头有伤,两个支撑架加上一条腿,比我走得快。

夜色茫茫,白天蒸发在空中的热气此刻化成细小的水珠,似雨似雾,笼罩大地。月光被云层遮成碎片,星星零落屈指可数,倒是山顶上的不夜城,灯火繁密,疑似银河落人间。

脚下一高一低,沙滩上无数脚印被夜色覆盖,变成坑坑洼洼的小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跌倒在地,我不敢跑得太快。瘸子听见我的叫喊,在前面的转弯处停了下来。我追上他时,两只鞋又胀又重,灌满黄沙。我不得不像他一样,单腿独立,却没有拐杖相助,摇摇晃晃地把鞋里的垃圾分别清理干净,花了好多时间。就在这个过程中,我放弃了询问的念头。我怎么问得出口呢?我是她的丈夫,连老婆出了名都不知道,不让人笑话吗?

真正的露天舞场设在停车场边一栋简易的平房前面,平房里是公共厕所和浴室。音乐和舞场的彩色摇晃灯光都是从简易平房里发出来的。现在我和瘸子就在舞场20步之远的地方站着。舞场里乱哄哄,音乐节奏又快又强,听得我心脏有点吃不消。人们撞来撞去,完全是情绪的宣泄,好像把床上**的能量换个方式释放出来。

佩芬个子小,穿着醒目的白衣裳,一眼就被我逮着了。她像小白兔一样屁股一撅一撅,两条手臂悬在空中,好像兔子的长耳朵。瘸子站在旁边说,瞧,你的太太跳得多好!你还不上去?我觉得不太舒服,想早点休息。

一饱眼福。先生你真幸运啊,娶这么一个美人儿。他找了个椅子坐下,把支撑架平放在地上,一边说,如果不是这条腿,我一定约她跳几圈。

我说,请你带个口信给她,说我先回了,好吗?

当然,他说,不过,你就不能多看一会儿?

我正想转身离开,不料已经被佩芬看见了。她飞奔过来,一把抱住我。

这是干吗呀?我不会跳舞。

她双手搂住我的腰,说道,你跟着音乐的节奏走路,走走就会了。

瘸子听不懂中国话,便在一旁吹口哨,尖锐的哨声一声接一声,把人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PAY-FUN!PAY-FUN!他们齐声喊着佩芬的名字,好像啦啦队一样,弄得我进退不得,骑虎难下,被佩芬抱着带进舞场。这时,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无数目光像聚光灯一样集中在我们身上,搞得我哭笑不得,不知道脸往何处搁?我只好仰面朝天,任凭佩芬摆布。

对了对了,就这么踩着音乐走。佩芬把脸埋在我敞开的牛仔外套里面,扭动胯部,在我的下腹部磨来磨去。

天空变得干净了,明月从云层后面露出脸来,特别白特别圆。我说,佩芬,他们都认识你吗?你像明星一样。

她说,我是明星,你就是明星的丈夫,不好吗?

我说,我看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明星了呢?

她说,我只不过是沾了葛莱西雅的光,她的朋友让我去客串了几张广告照片。

你真的当模特儿了?

不就是几张照片吗?回家我拿给你看。

她抬起头来,甜蜜地朝我笑笑,两只手在我的背后抓来抓去,好像我们才认识,刚刚开始谈恋爱似的。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道:你看这些跳舞的人,有的像青蛙,有的像水蛇,丑态百出。

她笑嘻嘻地问道,那么我们俩像什么?

我不说。

我们像左右摇摆的鸭子,像不像?

我说,回去吧,不早了。

好吧,走山路还是公路?

公路。我答道。

她说,公路好长,不过也好,我们不急着回家。

我知道她话里有话。这次出来度假,说不定就是为了告诉我真相。

公路上没有路灯,比海边还要黑。惟一可见的就是月光和路中央分割线上的黄色萤光粉。偶尔有车开过,灯光刺眼,我们只得停下来,背过身去,等车过去,否则眼睛受不了。空气中的潮气渐渐地退下去,气温也跟着一起退。我连着打了几个哆嗦。

佩芬,你冷吗?我抱着肩膀问她。

不冷。你呢?

有点。我们跑步吧。

好,跑步。

我没注意她穿什么鞋子,在上坡的路上竟然跑得这么快。我的旅游鞋在倒掉了沙土以后,袜子和鞋子有点别扭,脚底踩下去总觉得不平。上坡的路越来越陡,跑到小木房时,我们俩都气喘吁吁。佩芬开了灯,把两支粗蜡烛点上,再去把灯关了。我在FUTON上坐下来,好像瘫了似的,全身无力,她却突如其来地扑向我,把我吓了一跳。

任平,抱抱。她倒在我的怀里,娇声娇气地说。

我说,累了吧,让我们把FUTON挪开,早点睡。

别,就这样,蜷在一起,像小狗一样。

我说,刚才你说我们俩像鸭子,现在怎么成了小狗呢?

我要做你的小狗,你的小狗狗。说完她真的蜷成一团,偎依在我的旁边。我有点措手不及,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应该说什么。好不容易想出一句话,其实并不是我要说的。

你喜欢当模特儿就去当吧,我不反对。

其实并不是我喜欢。你想,我怎么可能主动去当模特儿?

是啊,今天一个陌生人告诉我,你是明星,我以为听错了呢。

他还说什么?

说你很漂亮。

呵呵,漂亮的是你,不是我。

你确实比以前漂亮,漂亮多了。

真的吗?

真的。

你知道开始他们给我拍照片时,我吓得躲到厕所里哭了。

是葛莱西雅前夫贝利的主意?

他们俩都劝我试验一下。

这些事情你可都没有告诉我。

我敢告诉你吗?

既然不敢,为什么要去做呢?难道能瞒天过海?

我知道瞒不住,我一直在找机会告诉你,但是,……唉!

我不再吭声。她在抱怨我的过去,不说我也知道。但是,她的提醒好像在我心里擦着了一根火柴,火苗虽然微弱,却被点燃了。她说,她在银行申请了一个保险箱,里面存放她的照片。她有将近一万美元的广告收入存在另开的私人账户里,这笔钱我们共同拥有。

一万美元!这个数字着实把我怔住了,几张照片值一万美元?我忍不住站起来,把她甩在一边。疾步走到门口,只觉得一团黑气涌进来冰冷冰冷,像要把我吞下去。

我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不把钱留给自己?

因为我们是夫妻啊!佩芬干嚎着。任平,我去拍广告并不是为了钱,而是想早点拿到绿卡,早点独立,早点买房子,生孩子!

夫妻--,我心头一惊,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我们是夫妻?她还记得我们是夫妻!这一年来,我们像夫妻吗?夫妻两个字就像干柴一样,轰的一下,在心中烧起熊熊大火,房门在背后重重地被关上了。我想离开她,离开这间木房子。外面一片漆黑,后山的小径不见了。我失去方向感,一只脚抬起来,不知道应该落哪里。我的脚接触了地面,却不敢把重心移过去。脚底慢慢地在地上探索,突然我觉得前面是个危险的深渊,一旦跨出去恐怕再也回不来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收住了脚步往回看。

佩芬一定对我做了最坏的准备,不理不睬,不哭不求,也不追赶出来。烛光已经被吹灭,小木屋只剩下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我觉得自己失重了,两脚软绵绵好像要飘起来似的,这时才想起今天晚上忘了吃药,早已过了12个小时。

不得不折回去,我把灯打开,从背包里取出药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粒白色的小药片,粘在我的舌根上,被水冲到肚里。我有气无力地坐在地板上,把头夹在膝盖中间,双手抱着腿。我等待着,等待着一个化学公式,一撮白粉,一粒药片,进入我的体内后,从生理到心理发生蜕变。药片把我变成另一个人,变成一个好人。

我想起了医院急诊病房里的圣经,想起了实验室的汤姆,人是有原罪的,有的人靠信仰控制自己的行为,有的人靠药片。我没有信仰,上帝感召不了我,只能服药。而药片总是有副作用的。这种副作用在我服下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FUTON已经被挪开,佩芬铺好了床,面朝里躺下睡了。我却毫无困意。舞场里的情景一直在眼前转动。这个小女人原来也是有棱有角、有情有欲的。看她跳舞的那个样子,眼里烧着邪火,体内藏着妖精,哪里还有我老婆的影子?她说要给我看照片。

模特儿会有怎样的照片,我已经在葛莱西雅的房间里领教过了。佩芬走上这个舞台,就像魔鬼冲出瓶子一样,你将如何收拾?

想到这里,我不由暗自一惊。是的,魔鬼,她是魔鬼,我也是魔鬼,我们都是魔鬼!

回实验室上班的第一天,我提前5分钟到达,没想到麦克和汤姆都已经来了。站在门口,看见里面有两个空座位,一个是我的,一个是妮可的。汤姆很热情地招呼我,问我感觉如何?长周末去了哪里?虽然都是客套话,却听得心里暖洋洋的。我以礼相答,并回问汤姆,他说周末带孩子去了迪斯尼乐园。要在平时,麦克一定会插进来说几句,很可能是球赛或者八卦新闻和政党竞争。然后,常常是汤姆发表不同看法,他们争论一番。今天没有,除了进门时麦克给我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作为招呼以外,他一直在看报纸。

老板的办公室在隔壁,似乎不是坐班制,今天居然准时上班,而且到实验室来了。他的年纪并不大,大约50出头,和吾德医生差不多,但是,头发全白了,不染颜色。一个壮实的白人,喜欢把皮肤晒得很黑,黑得粗糙,好像刻上了历史沧桑似的,而且黑到眼睛周围一圈,因为戴墨镜的关系,与其他皮肤反差很大,白色的两圈看上去简直像京剧里的丑角一样。老板精明能干,无事不登三宝殿。

任平,还好吧。他有力地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上,这是老朋友式的问候。

我还好。上星期在家看了许多专业书,实验分析很快就要出来了。我知道老板亲自上门,关心我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催成果。

好!他把两个大拇指都竖了起来。这在美国是加倍的赞赏。然后,他把我扔在一边,目光转向汤姆和麦克。

不是还有一个月吗?我保证按时交稿。汤姆说。

麦克,你呢?老板慢腾腾地走过去,站在麦克的背后。麦克没有回答。老板的双手搭在麦克的椅子背上,麦克顿时矮了一截。老板把椅背一转,好像在转驾驶盘一样,180度。麦克大概重200磅呢,这一转说明老板的臂力很不寻常。他们俩面对面地看着。老板什么也没有说,麦克低下头。

我看了看手表,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妮可没有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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