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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早该离开这里(1)

后来我想,如果妮可被我堵住嘴巴以后,反抗一番,或者当即离开,也许我不至于如此疯狂,反而会冷静下来。可是她没有走。我在发泄时几乎忘了她,好像她不存在似的。但是,说到底我是做给她看的。妮可像影子一样跟在我的后面,距离拉得很远。后来她裹着被我掀翻在地的床单和毯子,一步一步往后退,蜷缩在卧室的角落里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如果没有妮可,我也许去把那瓶汾酒拿出来喝了,借酒浇愁,喝到不省人事为止。我可能没有力量挣扎,没有勇气把内心的痛苦转化成对体力的消耗。在这栋死气沉沉的房子里,我早就死了。我不知道每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知道自己的老婆已经能开汽车了,而我不知道谁教她驾驶,如何去考试,什么时候拿到驾照?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从地上捡到一本杂志,上面竟然印着我老婆的面孔。几分钟之前,我还在担忧如果和妮可生活在一起,丢下佩芬一个人怎么过日子?可她早在背地里瞒着我偷偷摸摸地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是谁?我算什么?这里到处是谎言和欺骗,即便被我发现了些许线索,又怎么样呢?我想知道真相吗?我愿意面对真相吗?我早该发作早该暴跳如雷,早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如果今晚我是孤独的,我便是一具行尸走肉。人活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意思?说起来多么好听啊!一个才貌双全的博士,却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蒙在鼓里。因为妮可,我还有一份做人的自尊,才有可能发泄心中的愤怒。但是,恰恰是我的莽撞粗鲁,把妮可从我身边赶走。她在躲进角落以前,曾经几次试图靠近我,但是,被我的鲁莽举动吓了回去。当我把厨房里一个玻璃杯打碎时,她甚至拿着我的拖鞋冲出来,怕我的脚被刺伤了,要帮我穿上。可是,我把她推开了。我停不下来,仿佛卷进了一个被设计好的程序之中,不把自己的精力消耗完毕根本不肯罢休。

她似乎也看明白了这一点,便走回卧室,把床单铺好,整理了被子,把枕头塞在床头的被子里面,然后开始穿衣服。我靠在门框上,仿佛是一个失败的落水狗,两眼茫然,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家里像遭劫了一样,只有天花板是干净的,就像妮可的身体。妮可穿衣服时背对着我,她光滑的皮肤与柔和的体型曲线在幽暗的光线下交织成一幅晃动的水彩画,倒映在天花板上。天花板变成了池塘,一朵朵白色的荷花盛开,看着看着,荷花碎了,花瓣逐渐漂走了,隐去了,消失了。我多么想把荷花抢回来啊,我的身体动了动,突然觉得眼睛发黑扑个空。两条腿飘飘然好像要从地上浮起来。这时我才感到我的末日来临了,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是由女人填充的,佩芬没有了,妮可要走了,我还剩下什么呢?一张空皮囊?身体是空的,双腿也空了,只能眼睁睁让荷花离我而去。

任平,你保重,我走了。妮可轻声轻气地在我耳旁说。我发现自己坐在卧室门口的地毯上,竟然睡着了。妮可已经梳妆完毕,散开的头发盘在脑后,衣冠楚楚,皮包带挂在肩膀上。

妮可,我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拦住她说,喝点什么吧。我睡眼朦胧地揽着她的细腰,支支吾吾地说,陪我喝点什么,一边夹着她来到厨房。

你坐下。我从厨房的抽屉里把汾酒拿出来,随手抓过两个玻璃杯,用牙把瓶盖咬开,倒了一杯给妮可。把杯子递过去的时候,我看着她那双疲倦而忧愁的大眼睛,杯子在空中停留片刻。我犹豫了一下,想对她说一声对不起。可是,喉咙口被哽住了,还没有说出来,泪水已经涌进眼眶。唉,说什么都是徒劳的,是我自己在作孽。我仿佛听见有人在骂我,这么好的姑娘,+

玻璃杯大约有三寸高,是喝果汁用的,差不多盛了四分之一瓶的白酒。我和妮可相处以来,从来没有传杯弄盏,也不知道她的酒量。我就这样莽莽撞撞地把白酒递到了她手里。也许下意识里,我想留住她,想要灌醉她?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如果我拿一个高脚酒杯给她,她可能会像上次在饭店吃晚饭那样,把酒杯还给我,说她不喝酒?如果我坐下来,和她一起慢慢地品尝,我的后半生也许就会重写?但是,我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想。我站在她的面前,举起酒瓶,咕噜噜地把白酒往喉咙里灌。妮可一定是口渴了,见我畅饮,以为是白水,端起玻璃杯,嘴巴贴上边沿,喝了一口。不料第一口便呛着了。杯子啪哒一声掉在地上,居然没有破碎。汾酒渗入地毯,回升起一股清醇的香味。这股香味也正从我的喉咙里热乎乎地冒出来,如青烟一般在空中回旋。

我以为妮可呛着了,正准备上前去拍拍她的背,帮助缓解。只见她脸部涨得通红,双手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但是,似乎咳不出来,像要呕吐。她倾身倒向餐桌,腾出另一只手,朝我这边伸直了手臂。那架势像是要来夺我的酒瓶。我立刻收回脚步,侧过身去,把酒瓶藏在背后,另一条手臂做出挡驾的姿势。我们只有一步之遥,她却没有站起来。我看见她的手臂伸进了桌子边缘的米黄色皮包,好像要从里面掏什么东西。我赶紧帮她把皮包里的东西全部抖落出来,但是,剧烈的咳嗽,使妮可的身体揪成一团,肩膀抽搐,上气不接下气。说时迟那时快,扑通一声,妮可倒在地上。

妮可,妮可!我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把她抱上客厅的长沙发,用垫子顶着她的后背,然后飞一般地冲向水池子,开足了龙头,把自己的头放在下面拼命地冲。妮可,妮可!我倒了一大杯水,顾不上擦脸,任凭水珠像一条条虫似的,满脸乱爬。玻璃杯在我的手里抖得厉害,水花四溅,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淌。妮可,妮可!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把水往她嘴巴里灌。她的嘴唇干燥发紫,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喘气声。妮可咽下一口水,再次把手臂抬起来,方向对着餐桌,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喷雾器……

喷雾器?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在狼藉的餐桌上胡乱寻找。喷雾器,喷雾器,应该是药瓶那样的形状,维生素,减肥药,化妆瓶,都不是。正在这时,一个小瓶子从桌上滚到我的脚边。我抓起来一看,正是那个喷雾器!

天啊,妮可有哮喘病!我把她搂在怀里,一手捏着喷雾器,对准了她的嘴巴,喷个不停,一边喊道:妮可,你醒醒!你醒醒!

下午应该去广告公司拍照片。美国正流行紧身的短套装,吊带背心,上身露出一部分腰肢和肚脐,下身是刚过膝盖的弹力裤,上装外套敞开着,没有搭扣。这类服装对于瘦弱保守的东方女性是一个挑战,我的照片广告就是为了开发这个市场。

广告公司摄影间里的设备比贝利的工作室高级多了,灯光架里三层外三层,简直像小树林一样。空中悬挂着无数个太阳,东边西边一起亮,五颜六色,光彩夺目。我像当上了皇后似的,被一群人围簇着服侍着,喀嚓喀嚓的声音不绝于耳。我的身体我的头发和我的表情在一片混乱之中任人摆布,越来越假,也越来越符合要求。

然而就是在拍这身套装的时候,我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障碍。不管我多么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照片被一次次地退了回来。我强装欢颜,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相同的姿势相同的笑容,最后还是没有被通过。摄影者不是贝利,叫马克。

我对马克的技术产生了怀疑,虽然他曾经得过奖,贝利也很欣赏他。

那天回家前,我在公司的门口等贝利出来。贝利,我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照片又退回来了。他说,没问题。不是你的错。我说,那么就是马克的问题了,对不对?他不回答我。

我们都朝停车场走,没走几步,我停了下来。我大声说,我不能白干,不能被淘汰,我得把这广告拿下来。

他也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皱着眉,沉思了片刻,然后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说,要么,等他们下班以后,我再给你拍几张,稍微晚一点回家,行不行?

行!我说,你给葛莱西雅打电话。

他不说话,面色黯淡,两道浓眉绞在一起,中间打了结。

那么我来打,我向她请一次假,就这么一次。说完我兴冲冲地跑到秘书办公室拨通了电话。葛莱西雅倒是满口答应,我兴高采烈地跑回来告诉贝利好消息,他却改变了主意,对我说,回家吧,公司要关门了。

那怎么行?一着急,我的声音变了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贝利,你要帮助我。随之眼泪簌簌地流出来了。

贝利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我大步跨到他的面前,扯了一下他的袖管,问道:贝利,PLEASE!他低着头,什么也没说。我双手捂着脸,哭得蹲了下来。这时,他自言自语地说,要么到我家去吧,用家里的设备拍。

自从广告公司给我申请绿卡以来,我已经很久不去贝利家了。我在贝利家里拍的照片,张张精彩,没有一次被拒绝。听他这么一说,我赶紧把眼泪抹干了,答道,好,走吧!

我准备搭他的车去,以便在路上为自己补妆。他却为开一辆车还是各自开车犹豫不决。我从来没有见到贝利如此优柔寡断左右为难。他站在车旁,打开门,却不进去,眼睛一直看着地面,嘴角歪向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我才醒悟到,贝利在回避我。

算了。我从车尾向他走去,轻轻地说,我没有向丈夫请假,回家晚了也不好。

他仍旧低着头,眉头紧皱,一动不动。一直到我走到他的面前,他才抬起头来,吐出这么几个字:佩芬,我能拍好你的照片。

那么,明天。明天早上我去你家里好吗?我走上前去,没等到他的回答,给了他一个拥抱,转身就走。

回家路上,我本来应该在超市停一停,去买葛莱西雅爱吃的一种CHEESE,她喜欢在炒鸡蛋时,拌着CHEESE一起炒,鸡蛋又嫩又鲜美。我居然忘掉了。贝利搞得我心烦意乱。

我当然知道他不太愿意和我接近的原因。我一直把对他的爱慕隐藏得很深,两人单独工作时,从来都是公来公去,这不仅是因为自己觉得不配,还因为他在帮助我申请广告公司的工作,争取早日拿到绿卡。我把思念留给自己,留到晚上或者白天独处的时候。但是,终于没能瞒过他的眼睛。当他用手托住我的下巴纠正高低位置时,当他按住我的双肩调整方向时,总之,只要他走近我,只要我闻到他的体味,我的心就激动无比,好像要从身体里跳出来。而这种色迷迷的神态正好是广告所需要的。我们之间其实都心照不宣,大家装糊涂而已。直到有一天,他告诉我,佩芬,你的裤裆湿了,休息一会儿吧。

他说得非常镇静,好像与自己没有关系一样。我却因为被他点穿而不能自拔,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我说,贝利,对不起,请给我一点时间。他说,给你时间,不着急。

我们俩对话时,他坐在离我一米远的单人沙发上。高光灯都关了。只有墙角边的一个小灯亮着。我们好像在电影院里似的,互相看不清面容。

就在那一天,我告诉了他,我在葛莱西雅家里看见他们俩公开**,从那时开始,我一直向往着也有这一天。他像个孩子似地低下头去,双手插进头发,勉强笑了一声,羞涩地说,不好意思,那是葛莱西雅的主意,她是故意做给你看的。

故意做给我看的?为什么?我问道。

我不知道。他说,可能觉得你不够开放,当模特儿需要突破一些常人的底线。

我问:什么底线?

他不吭声。

是写真照片吗?

没有回答。

我说,贝利,如果进广告公司需要写真照片,那么你就给我拍吧。

他还是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于是,我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了,衣服落在地上,堆在他的脚前面。我等着他来看我,等着他来靠近我。好一会儿,他终于把头抬了起来,他的眼睛半开着,目光是倦怠而痛苦的。他把我从头看到脚,但是回避我的目光。我自动地转身,做一些基本的舞蹈动作,这套动作是我刚刚学会的。这时,他又按亮了两个小灯。在朦胧的光线中,我扭动着我的身体。

表演完毕,我感到头晕目眩。我屈膝跪在他的面前,闭上眼睛轻声问道,贝利,你还要我做什么?

他还是沉默。过了片刻,他伸出双臂把我抱起来,好像在抱一个盒子似的,抱到摄影机前的大垫子上。他让我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自己却走了。

我觉得累极了,好像世界走进末日一样,万念俱灰。我问自己:这是为了什么?我要绿卡干什么?这是我要的生活吗?然而就是这时,我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他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手里拿着一瓶润肤油。贝利用他的手和我对话,从我的脖子开始,到肩膀,到**,到腹部,到大腿,一直到脚跟。我闭上了眼睛,却看见他的手,看见他修长的手指和白里透红的皮肤,我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像冰一样融化了,轻得飘浮起来,腾云驾雾,像上了天堂一般。

当贝利回到摄影机前的时候,灯光都亮了。我看见光线在我身上像流水一样奔驰荡漾,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都饱满充盈闪闪发亮,他走过来,摆布我的体型,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拍得精疲力竭。

拍完照片,我连声谢他。我从垫子上坐起来,叫他坐在我的旁边。他的步履是沉重的,好像来得很勉强。我知道贝利并不爱我,但是,我说,贝利,我想要有一个突破底线的经历,像葛莱西雅一样,和一个真正的男人**,时间很长很长。当他答应我的时候,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可以这样说,整个的**过程我都流泪不止,我对贝利说,这是喜极而泣。我说,我活到今天,从来没有勇气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他打开了我的自信之门,是他给了我热爱自己的感觉……

贝利做得轻手轻脚,每到一个地方,他总是先用敏感的手指慢慢试探,根据我的感受缓缓加强,直到我尽兴大喊,他再换一种方式。那个傍晚,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广告公司同意为我申请绿卡后,我决定把当模特儿的事情告诉任平,并准备将私自存下来的5000多美元交给他。我敢肯定他会不高兴,不仅因为我瞒着他赚钱,更因为模特儿这个职业打破了我在他心中的形象。他的老婆是个老实善良,性情温和,无所作为,长相平平,没有出息的小女人,如今居然上了大众媒体,出卖笑容出卖身段,这样的女人他最不喜欢。他娶我,说到底是娶一个安全系统,否则,当初他完全可以娶个美貌活跃的妻子。

那天我对着镜子反反复复看自己,怎么看也看不出漂亮在哪里。这张脸如果是个男人,形容成獐头鼠目也不为过,而女人可沾化妆品的便宜,通过眼影、眼线、睫毛膏,小眼睛也可给人和善温柔的感觉。我有一副整齐和皓洁发亮的牙齿,牙床的弯曲弧度与小嘴巴配合得天衣无缝,能靠微笑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这是贝利和葛莱西雅发现的,他们说,你的笑容很妩媚。在这之前,我生活得很不愉快,几乎没有微笑的机会。被人欣赏的感觉多么美妙!瞧这镜子里的佩芬,眼睛眯得像月牙儿似的,侧过脸来对我微笑,小嘴一开,白齿在红唇间熠熠生辉。人的命运就是这样难以捉摸,他们说我漂亮,我居然真的漂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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