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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林中谜屋(一)

队伍涉过板溪不久,再沿山麓小径向上攀爬了几分钟,终于见到了那间屋子。

屋子坐落于坡道尽头,一个裸岩平台上,被森林环绕,隐蔽性相当之好。

众人借着手电光仔细打量这屋子。屋子用黄泥木柱搭建,弧顶上覆盖一层蓬松松的茅草,是间寻常农村的土屋,在黑夜里显现出灰不溜秋的圆形轮廓。屋子正面墙上开了两个小窗户,大门则是半虚半掩。透过窗户望去,屋内漆黑一片不见半点光亮,仿佛手电光照着的是一潭幽深不见底的死水。

齐恩不禁打了个寒颤,在他看来这哪是屋子,分明是座坟墓!虚掩的大门后头,说不定正有双眼睛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全身僵硬如铁,连大气也不敢出,打心底里盼望这屋子里的东西不要注意到他的存在。

不过苗苗显然不像他这么自欺欺人,发现门是虚掩的,她便挥手示意身后三人跟她上前去瞧个究竟。她走在前,齐恩等人蹑手蹑脚跟在后,不敢离她太远。苗苗径直来到门旁,并未伸手去推门,而是轻轻地朝屋内喊道:“爷爷,爷爷?”

大伙屏气凝神等了一会,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没有人。苗苗又喊了喊,依然如此。

莫非爷爷不在这?可要是他不在的话,是谁打开的门呢?这门里头的——是谁?

苗苗回过头,用眼神征求其他人的意见,齐恩和楚科洋都摇摇头,只有肖勇朝她努努嘴,示意她退回来。

苗苗也有些害怕了,她踮着脚慢慢往后退,在这过程中,肖勇悄悄上千挪到苗苗原来的位置,也就是大门旁。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像是确认背后安全,然后示意大伙都关上手电,跟着才伸出手……

轻轻地……

轻轻……

推开虚掩的门……

嘎~嘎~呀……

尖锐而悠长的声响突然划破夜空,在一片死寂中炸裂开来。

众人听得头皮发麻,浑身如筛糠似的直打哆嗦,肖勇那只推门的手险些就缩回来了。可屋里还是静悄悄的,没什么反应,肖勇只好大着胆子把门再慢慢往里推,伴随着那刺耳的吱呀声,大门一点点被打开了……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声响终于停止,众人内心的煎熬也先告一段落,一切静默如初,没什么变化。齐恩长吁一口气,才发觉自己手心里都是汗,想来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肖勇把身子缩回来,回头对他们悄悄说道:“开了,你们站着别动,我去瞧瞧。”

说罢,肖勇重新拧开手电,猛吸了几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然后突然跳起窜到门前,举起手电往里照……

嗷~~~

几乎就在同时,齐恩听见了肖勇的失声嚎叫,黑暗中模糊的身影也像是折断了一样瘫软下去。

出事了!齐恩本能反应就是这个。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他头一个跳出来,冲上去扶住肖勇,楚科洋和苗苗则紧跟在后。他们七手八脚地把肖勇从地上搀扶起来,却发现他身体没有什么异常,既没断胳膊又没少腿,也不见肖勇喊疼,看来他没事。于是齐恩捡起跌落在地的手电筒,学着肖勇的样往屋子里照去……

嚯!

众人皆倒吸口冷气:光影正中,居然出现一把椅子!

这是把太师椅,体态宽大,庄重严谨。椅子上部是栲栳样椅圈,屏风式靠背上雕着精细的花样纹路,椅子坐板厚实平坦,下方的椅脚和搁板细长规整,简洁大气。椅子散发出紫中带黑的色泽,但手电光照上去并不发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粗制陶器的质感,看样子这东西有些年头了。可奇怪的是,除了正对着大门摆放的这把椅子外,屋内空无一物,也不见人影,是什么把肖勇吓成那样?

“肖大哥,你刚才看见什么了?”齐恩望着惊魂未定的肖勇问道。

肖勇似乎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他颤抖地伸手指着门内:“那里……那里面坐着个死人!”

“什么?”齐恩以为自己听错了,“死人?”

他又调转手电,仔细地在屋内搜索了一番(也就是瞄一眼),哪有人的影子。可要说肖勇在说谎,他也不太相信,别的不说,光是他脸上这幅失魂落魄的表情,最高明的演员也装不出来。虽说偌大一间屋子只放一把椅子确实比较诡异,但还不至于把走南闯北的肖勇吓成那个样子,他肯定是看到一些不可思议的景象了。

肖勇像入了魔障似的,嘴里不停地喃喃道:“死人……肯定是死人,他盯着我……狠狠地盯着我。你别去,你们都别过去!”

齐恩见状,跟楚科洋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把肖勇搀扶进屋。一开始肖勇还很抗拒,一个劲往后躲,可当他瞧见那把空空如也的太师椅后,心中的恐惧瞬时变成了诧异,癫狂的眼神也随之平静下来。

“屋里真没人?”肖勇夺下齐恩手中的电筒,上上下下来回扫射整间屋子,确实空无一人。

“不可能啊,我瞧得真真的,当时确实有个死人坐在这把椅子上看着我。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那尸体什么模样?”

“我想想……”肖勇低头不语,努力回忆之前的惊魂一刻,“四周一片黑暗,只有正前方有东西在发光。光线太亮太刺眼,我隐约看见,那东西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人是斜靠在椅子上的,脑袋枕着椅圈,歪向右边。两只鸡爪一样的手耷拉在扶手上,血从指尖不断往下滴,血是猩红猩红的,像雨滴一样闪闪发光。他的两只脚直直地岔开,像圆规一样撑着,一滩巨大的血迹淹没了椅腿和他的双脚……不对,应该说他是坐在椅子上,从血池中升起来的。他全身破破烂烂,衣服裤子都碎成了布条,而且沾染上大片血迹,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的脸扭作一团,嘴巴大张着像在喊叫,嘴里含着泥沙。这人脸上也全是泥沙,混合着暗红色的血液,脏兮兮。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那两只眼睛……那两只眼睛瞪得像灯笼那么大,瞪得像是要喷出火来,直愣愣地盯着我,像毒蛇盯着青蛙一样盯着我,我浑身动弹不得,太可怕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眼睛,太可怕了……”

肖勇说到最后差点哭出来,虽然他的叙述时断时续,经常被激动的情绪所打断,不过总算交代清楚了来龙去脉。三人听罢,要么被吓着了,要么陷入沉思,都不吭声了。

听起来更像是幻觉,齐恩暗忖。他拿手电照了照太师椅脚下的地面,干干净净,不说一尘不染吧,起码看上去与别的地没什么不同。如果真像肖勇说的当时地上流淌着大滩血迹,同时还有血滴往下落,那短时间内是抹不干净的,即使抹干净,地上多多少少还是会留下一些痕迹,不会干净得这么彻底。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事先在地面铺上一整块塑料布,椅子、尸体和血迹都摆在其上。只要动作足够小心迅速,将死人和血迹整个打包带走并不是难事。问题是那把椅子——齐恩仔细打量着椅脚部分,四个椅脚与整把椅子完美地融为一体,没有任何瑕疵,好似生来就长在椅子上一样——肖勇分明说过椅脚是浸没在血迹中的,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所以,这种可能也不成立。

齐恩随即又想到更确凿的一点,即整间屋子只有两扇窗户,关得严严实实,除了虚掩的大门外,没有其他通风孔。在这样的环境下,血液的气味会在屋内弥漫,甚至渗到屋外。可从接近这屋子到现在,齐恩、包括其他人,并没有闻到血腥味,什么都没有,所以,这里不可能有尸体。

可是,这样一来,肖勇的目击就只能用幻觉来解释了。齐恩不禁看了看他,除了稍显慌乱外,他并没有其他异常表现,可是任何人在看见肖勇说的那一幕后都会像他这样反应,包括齐恩,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见鬼,到底怎么回事。齐恩抓破头皮也想不明白了。

就在齐恩胡思乱想的同时,楚科洋和苗苗已经在屋内一寸一寸地搜索开了。按照苗苗的说法,“门虚掩着,门锁没坏,那肯定是我爷爷打开的。既然我爷爷来过这,他一定会留下一些踪迹,楚大哥,你可得瞧仔细了。”

而另一边,肖勇似乎不相信眼前所见,不相信太师椅上什么都没有,他围着太师椅不停地研究,上蹿下跳,就是想弄明白尸体哪去了。在他看来,这屋内肯定有机关。

齐恩扔下他们,独自一人走出了屋子。自打看到这屋子的第一眼,他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上来古怪在哪,但它就是很古怪,而齐恩又是个迷信第六感的人,所以他打算再仔细瞧瞧这屋子。

齐恩慢慢地绕着墙角走,一支烟不到的功夫,他就绕了一圈。这屋子并不大,呈四方形,外墙是黄泥巴糊的,没有刷浆,所以表面坑坑洼洼,看起来脆弱得很,一阵风就能吹垮。头顶的屋檐大概是年久失修,早已不知去向。不过在墙角破损处,泥巴剥蚀掉落的地方,齐恩瞧见七八寸厚,一米多长的青石板码得整整齐齐,看来这房子的根基倒是结实坚固,否则早就该坍塌了。在屋子右侧,齐恩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那是个茅草棚子,拿两根拳头粗的竹竿撑起来。顶棚下有个车轱辘大小的磨盘,半截埋在土里,上头的碾子已经不翼而飞,应该好久不使了。问题是,这屋子住的不是看林人么,要磨盘有什么用?山上也不会种稻谷番薯豆子这些吧。

齐恩弯下腰,仔细打量着磨盘。这是个很寻常的磨盘,通体花白带黑色斑点,标准的花岗岩质地,表面浮雕着浅浅的水流纹,用于碾磨。虽然它半个身子斜插在土里,但瞧得出来体量惊人,少说有上千斤重,齐恩试着扳住它的一角,胳膊猛地使劲,它却纹丝不动,就像落地生根了似的。在磨盘的——哎,他忽然发现磨盘边沿的沟槽里,残留了少许黄色粉末。齐恩不禁觉得奇怪,这肯定不是灰尘一类的杂质,也不像苔藓。他用指尖轻轻黏起一些,放在眼前仔细分辨,仍然没看出来是啥,又用手指捻了捻,感觉是沙土。他大着胆子舔了舔,哟,居然真的是沙土。

沙土硌得齐恩嘴巴难受,他连连呸了几口,真晦气。不过一个疑问随之冒了出来,除了沟槽里,磨盘本身没有沾上任何黄色的沙土,难道说,有人用磨盘来磨岩土?这黒酆山地处南方,土壤都是黑色的,哪来的黄土?

齐恩又粘起一些沙土,在双指间轻轻地摩挲着,慢慢的,指尖产生一种奇妙的凝滞感,仿佛触摸到的是一个人的血肉,兼具细腻柔软和粗糙坚硬的血肉。这些沙土,它们来自哪里,十年前是什么模样,百年、千年前又是什么模样。这世界上,第一个接触到它们的人是谁,他为什么,又是在什么时候把这些沙土挖出来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是这里的看林人吗?

齐恩正沉浸在意识的长河中随波逐流,突然间,他感到眼前有些异样,远处幽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他心中一惊,将手电筒朝那边照过去,但是没发现任何东西,除了茂密的灌木林和草甸。齐恩蹑手蹑脚向前走了几步,手中的手电筒不停地左右巡视,仍然没什么发现,但他敢肯定那闪光不是幻觉,森林里肯定有种东西在。齐恩头上渗出了冷汗,他忽然发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跑出屋子是十分不明智的,夜晚的荒野凶险诡谲,危机四伏,只有最胆大最有经验的猎人才能应付,甚至……甚至有些东西……恐怕连他们也要躲得远远的……

一想到这,齐恩扭头便走,急惶惶如丧家之犬,再也不去管那闪光了。暗夜被他抛诸脑后,但四下的寂寞静谧并没有带给他平静,相反,他感觉有一段苍白滑腻的手正从幽深黑暗中伸出来,悄悄地跟在身后,堪堪贴上他的脊梁骨。他加快脚步,那只手就跟得更紧,张牙舞爪扑了上来;他向前奔跑,长长的,鲜血般娇艳的指甲竟险些勾住他的衣领……

“错了……错了……”

这呢喃似的怪声又出现了,贴着耳朵,钻进身体,缠绕在心头,随即又蔓延到头脑和四肢,整个身体都麻痹了……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错了……

恐惧,肝胆俱裂的恐惧……

错了……

当齐恩的手终于摸上门扣的那一刻,天空撒下了明亮的光芒,背后的怪手和怪声突然消失了,万物都恢复了平静,而他那颗砰砰跳的心也总算落了地,他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却发现手心也是湿漉漉一片。齐恩喘着粗气,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虽然只走了四五步远,但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这段梦魇般的经历,在此后几年里一直萦绕在齐恩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齐恩喘匀了气,却没有立刻开门进去,而是重新转过身,用手电在地上来回照射,像是要寻找某样东西。因为就在刚才回头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齐恩一开始还不太敢相信,但当他绕着屋子搜索了一圈之后,他终于确认了,这真是个惊人的发现。不过齐恩暂时还想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也不清楚这是否与磨盘上的黄色沙土有关,但他觉得最好还是赶快把这个发现告诉屋里的人,特别是苗苗,说不定她能解释一下。

齐恩兴奋地一把推开大门,冲里面喊道:“你们肯定猜不到我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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