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子,拜见师傅”
“怎么了?伯森,是不是等了很久了?”隐秘谷宗主“李重阳”此人仙风道骨,白发披肩,白胡须直垂胸膛,年近百岁,但不显老太隆中双目有神,一身白袍素衣随风而动,据说是当今最接近大圣期的人物,早已脱离凡俗武道。
“不,师傅,徒子在你没来之前,在深入研究这一本白刃神决,研究的有点入神,失礼之处还望师傅原谅。”
“嗯,那你看出了什么来吗?伯森。”
“禀报师傅,这白刃神诀上面只写了四招,这四招仅仅占此书的两页,其他的均是句子不通,乱七八糟的段子,还有几页,好像还有脏东西……类似于呕吐物。”
“咳咳,为师早跟你说过了,这是祖师爷喝醉酒写的,上面有些脏东西……是正常情况。”
“师傅这……”
“别这啊那的,告诉师傅你究竟想不想学这一本秘籍呢?”
唉!罗伯森自己也清楚自己的事,不管是什么上层秘籍,自己的身体素质根本学不了,还不如博一搏,所谓酒后吐真言,不知道开山祖师爷有没有留下一些很特别的信息呢?
要是别人根本不会选择学这本秘籍,白刃神决,说白了就是手刀,哪有人愿意赤手空拳用手刀,跟人家拿刀枪的打架,那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要把手刀练得可以跟到抢一拼,那要废多大一番功夫啊!练到这种程度之后,你也不过可以跟普通人一战而已,面对上层武功的高手,还是白练!
说这本秘籍华而不实,并不是偏见,练到手刀到能跟刀抢一拼啊,确实很帅,泡妞把妹啊,倒是可以,要真的上场杀敌那是找死。
“伯森,你怎么啦?在发什么呆师傅在问你话呢!到底是学还是不学?”
“学!”罗伯森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咬着牙大吼出这个字,可见做出这决定是多么的艰难。
“好的,伯森那你看好这四招了!”
第一招“空手白刃,神斩”罗伯森看着李重阳双手一合,白发胡须随风飘动,双眼流光四射,一股强大的气浪以他为中心爆发。
近在咫尺的罗伯森连站都站不稳。“这是真的是属于人的力量吗?!”接着发生的事情更加像罗伯森叹为观止。
李重阳挥动手刀,生生地将飞流直下的瀑布,激流斩断。罗伯森张大嘴巴,看着这一切,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这……这怎么可能!”
第二招“空手白刃,神裂”还没等罗伯森缓过神来,李重阳再次双手一合,接着往地下猛啪,轰隆隆,顿时地动山摇,罗伯森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以李重阳为中心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地面开始龟裂,周围的树木,花草,石头,通通下陷入地底。
“伯森啊!虽说师傅也没怎么去练这本秘诀,但对这第二招嘛,还略有点心得,这是空手白刃神裂变埋葬,师傅自己突发奇想创的,其实这招空手白刃神裂,只是将气颈注入地面加以控制而已,还有很多种变化,你可以自己研究。”
研究?……呵!我看这辈子是没机会了。罗伯森自己清楚,就是练普通的秘籍,自己都难炼成,要练到师傅这种程度没一百年时间估计没可能,但明面上也不能这么说。
“谢谢!师傅指点。”
第三招“空手白刃,神呼吸”
李重阳双手一合聚集气颈,左手成爪申出,大吼一声“吸”他的掌心犹如黑洞,强大的引力将周围的事物吸在掌中,接着又大吼一声哭“呼”他掌中的东西被强大的气劲射出,像万枚大炮齐发一般,将身前的东西轰成渣。
罗伯森在心里直发笑“这几招就是给他一万年的时间都练不成啊!”
第四招,最后一招“空手白刃,神偷心”
李重阳双手一合,左手成爪再次探出,远处一颗十人环抱的树干被生生洞穿,最后一招并没前几招那么惊艳,在罗伯森看来,起码是人学的招数。
“嗯,伯森啊!师傅的演示就到这里了,你自己拿着秘籍好好学。”
“谢师傅教诲,师傅慢走。”
“唉!”李重阳唉声叹气,摇摇头往回走,其实他也不看好罗伯森,除非他练到自己这种程度,有足够强大的气颈支持,不然那样挥舞手刀跟人打架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可笑。
看着李重阳离开的身影,罗伯森的内心也很复杂,要学书上这四招,别说他了就算有五六十年修为的吴管事也使不出来。
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现在罗伯森就既望开山祖师爷喝醉酒酒之后,酒後吐真言,在那乱七八糟的语句里藏着真正的秘诀。
“好了,好了,今天够刺激的,回去先洗洗睡吧啊!”罗伯森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宿舍走去。
突然间一声巨响,吓得本来已经魂不守舍的罗伯森,差点魂都丢了。“怎么回事??”
李重阳所住的高楼冒起浓烟,接着,能清晰地听到吴管事在那里拼命的喊。“有贼有刺客,快捉住她。”
究竟是谁那么大胆,敢跑到隐秘谷宗主的房间闹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师傅一般很少离开房间,这次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看来贼人在这里潜伏已久啊!!
爆炸后一个白影冲天而起,那是李重阳,他的轻松功夫了得,悬崖障碍对他来说犹如平地。
“将所有连接的桥梁,全部升起,不能让贼人逃跑了。”李重阳运足气劲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悬崖峭壁上房与房之间连接的桥梁通通断开,由机关操作慢慢升起。一道黑色身影快速闪过,在桥梁断开之前通过,这速度在罗伯森眼里快如闪电,但对李重阳而言也不过如此,他马上就捕捉到那个身影。
“在那里给我捉住他,不能让他离开隐秘谷。”谷里弟子各个都是身手了得,就算赤手空拳,也不怕谁,一前一后将贼人困在桥中间。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不好意思,我没有名字。”黑衣人的声音出奇的好听,是个女孩。
“哦,你没名字是吗?那看来连留你全尸埋葬的必要都没有了。”李重阳双眼冒火,既然有贼人敢闯他房间,不将其万段都难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