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没了新娘
知道天际泛起了鱼肚白,朝霞洒在大地上,整个世界霎时间被裹上金色的衣襟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美丽。古凌玥的侧脸被照的发光,她一下子愣住了,被眼前的惊险而震惊。
萧仙子满意的一笑。
“好……好美啊……”古凌玥失神的说!
“那当然,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呢。”萧仙子耍宝的邀功到,换来古凌玥的一记白眼!
“幼稚……”
“呃……”萧仙子气结。
“啊……”朝霞固然唯美,但越是美的东西越是炫目,甚至达到刺痛的地步,古凌玥因为直视太阳过久眼睛突然间刺痛了起来。
“你没事吧?”萧仙子关心的问到,扳过她的手,抬起头细心的为她吹着眼睛。
但是在朝霞的照射下更像是深爱的两个人热情的拥吻在一起。尾随而来的纯看到这一幕仿佛血液就此凝固!再美的朝霞也变成了无尽的黑暗!
朝霞下深情相吻的两个人比那刺眼的太阳国更加的刺痛纯的眼睛,心仿佛被人硬生生的扯了开来,血滴答滴答的在流,却看不见伤口,也没有任何的药物可以治愈,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哥哥说的真的是对的?凌玥根本不爱他,甚至宁愿糟践自己报复他,亦或者……她爱的……真的是萧仙子。不,他不容许,即使是是拆撒他们他也不容许她爱上别人。
纯将指甲深深的扣进自己的手心中,他一动不动的,直到朝霞炫耀完灿烂的外衣退下,深情相吻得两个人放开彼此。
古凌玥揉着眼睛转过头感觉自己的前面站着一个人,却怎么也看不成清楚,而无事的萧仙子也转过头来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纯,心里咯噔一下,他的脸色阴郁的可怕,怕是看见刚才的一幕误会了。
“是谁在那?”看不清楚的古凌玥扯扯萧仙子的衣服问到,而这一幕真好被走近的纯看的分明。
“呵……只是一个月姐姐竟然忘了我的长相,我在你的眼里真的那么的不复存在吗?”纯冷笑着说。
“纯,是你啊!我没看清。”古凌玥释然了,解开了心结,对于纯也选择了原谅,毕竟他即使欺骗了自己,利用了自己但没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啊,人生在世不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吗?如果你连利用价值都失去了,那只能证明你成为了一颗渣滓,那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为什么纯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的阴郁呢?
等纯走近古凌玥的视力才逐渐的转好,她才发现纯阴历的可怕。
“纯……你……你怎么了?”纯一步步逼近,古凌玥有些手足无措的一步步后退。“我……我知道自己这一个月不理你不对,但是……我是真的很生气啊。”古凌玥还是以为他为这一个月里自己的冷漠生气呢。
“……”纯一句话也不说依旧一步步的逼近她。
古凌玥已经退到了悬崖的边缘。
“纯,你到底怎么了?”古凌玥大吼道,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危险了。
但是纯依旧无动于衷,又向前走了一步。
古凌玥大惊,一个翻身越过纯轻点地站到了纯的身后,十日醉解除之后她的功夫自然跟随着恢复了。
“我真的……好像……和你一起死。”纯没有转身,只是喃喃的说道,突然,一个纵身向悬崖下飞去。
“纯……”古凌玥飞身上前,环住他的腰将纯璇上了崖边,两个人一起跌坐在了地上。
古凌玥气急败坏的大吼道:“你疯了不成?”
“我没疯,不过,我快被你们逼疯了。”纯一改以往乖巧的形象大吼了起来,脸也被憋的通红。他的眼神犀利的扫过古凌玥和萧仙子,萧仙子扶额,果然被误会了。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你被我们逼疯了啊?”古凌玥不明所以的看看纯又看看萧仙子,但是看在纯的眼里却变成了眉目传情。
纯站了起来整了整一副,拽起地上的古凌玥便往山下走。
“喂,你怎么了,真的很疼啊。”古凌玥毕竟是女孩子,而盛怒中的纯手劲也是不小的,无论如何也没有挣脱开。
萧仙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你真的误会了。”
纯停下了脚步头稍微偏了一下,淡淡的开口:“眼见的,还有虚的吗?”说完便走了。
“喂,眼见什么啊?什么啊?”古凌玥还大喊着,被纯一记眼神给压了下去。
看着策马扬去的一匹马两个人萧仙子露出担忧的神色,眼见的,不一定是事实啊!
回到古凌玥的房间,纯粗暴的将她甩到自己的床上,古凌玥揉揉被撞疼的后背不满的瞪着纯。
“死孩子,你到底发什么疯啊?有病。”
纯因为怒气眼睛变得通红,有些渗人。
“你……你怎么了?”这样的纯从未见过,古凌玥有些害怕。
纯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将部分的火气压了下去,他还是不想伤害她。
“古凌玥不给我听好了,我不是你的什么纯,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纯,我只是一个长的向他的人而已,哼……你还是最好认清眼前的人是谁。”
纯的话使得古凌玥震惊的睁大眼睛,他现在,真的没有了纯的半点影子,而且,除了这张脸,他的性情是阴郁沉默的,和纯单纯的性情完全不一样,可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有感觉到呢?是被对纯的愧疚关心之心所蒙蔽了吗?
“你……到底是谁?”古凌玥抬起头有些期盼的问道,她希望他是纯,如果他不是纯,那么她的纯又在哪儿呢?
“我叫宛傅纯,不是你的什么纯,还有,你也最好忘记你的什么纯,师父,绯源的,因为,后天便是我们两个的大婚之典,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既是是你爱的萧仙子。”说完纯甩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古凌玥依旧沉寂在自己的震惊中,他不是纯,他真的不是纯,那么纯呢?为什么这么久了他都不来找我,他难道……难道……不,不可能,纯不会死的,一定不会,老天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人啊。
一股恐惧蔓延至她的四肢,她的内脏,纯在哪?这儿是哪?师父在哪?为什么一切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对了,他临走之前还说了个什么话?我爱的萧仙子?这又是哪一出,怎么回事啊!
古凌玥不自觉蜷缩在床的一角双眼无关的看着门口好似失去生命的布偶娃娃着实要人心疼!
今天是镇子一月一次的集市,一位戴着斗笠的男子混入了人群之中,朝着小镇著名的萧仙子走去。
突然,一位手里持萧的男子撞向他,本想躲开的时候却愣在了当场。
“明日子时……湖边。”那男子说完也隐入了人群之中。
轩辕崎看着萧仙子离去的背影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会主动联系自己,难道是因为……不好!轩辕崎脸色大变,疾步向着巷子走了进去。
昏昏沉沉中古凌玥感觉自己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被什么东西绑住,脑子里却是模糊地一片。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脑海中突然想起谁的声音,而古凌玥也不由自主的跟随的那声音的问题回答到。
“我是古凌玥。”
“还有呢?”
“皎灵公主。”古凌玥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自己却不能控制自己了。
“很好,告诉我,怀古那里去了?”那声音依旧响起。
“怀古,怀古……怀古……被……被……被……偷了。”
“谁偷得?”
“我的……父亲。”
“告诉我,如何使用怀古?”
“不知道……”刚说完不知道三个字,脑海中突然想起一阵的嗡鸣声,她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看着古凌玥脸色突变华先生也诧异了起来,没理由啊,正在催眠中的人怎么可能中途昏厥呢?宛傅轩站了起来,走到绑着古凌玥的支架旁。
“华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确保无误吗?该问的还没问出来呢?”宛傅轩有些气急败坏,机会不是时刻都有的,错过了就在也没有了,这种催眠术是最为高深的一种,他可以读出被催眠者心里的话,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否则将失效。
“奇怪了,以前从没失手过啊,而且被失眠者是绝对不可能中途产生异变,发生昏厥现象的。”华先生也皱着眉头说道,难道是自己的催眠术倒退了吗?不可能啊?昨天刚催眠了只老鼠的啊!
“那她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宛傅轩的话引起了华先生的侧目。
“咳咳……我只是怕她出什么问题引起纯的注意,会坏了我们的大事的。”宛傅轩尴尬的咳了几声掩饰了过去。
“快点看看吧!早点送回去。”
华先生白眼一翻转过身,小样,就你那点的小心眼我还看不出来?幼稚。
“纯……今天来找我。”宛傅轩幽幽的说道。
“……”华先生没说话继续自己手边的工作。
“他请求我为他和古凌玥证婚。”
“……”华先生手顿了一下。
“日期,就订在三天之后。”
“哦!是吗?那就好好准备一下吧!这个丫头没事,带下去吧。”说完擦擦手转身走出了暗室。
宛傅轩看着华先生出去的背影眯起了眼睛。好好准备,是该‘准备一下’了。
第二日清晨,古凌玥揉着剧痛的脑袋艰难的爬了起来,却看见自己的房间里已经站了无数的丫头,手里都端着托盘,托盘上全是大婚的喜服。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古凌玥揉着头问到。
“回小姐,这是二少爷让我们送来的衣服,要您试穿一下。”小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不要……哪来的送哪去。”说完便躺下翻过身很快便被剧痛拉入了黑暗之中。不知过了多久,那一股眩晕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冷汗顺着她的额头滑了下来。
“好……好疼……”因为剧痛古凌玥喊出的声音来。
一双冰凉的手敷在她的额头上,一股舒适的感觉袭来,她满意的扯扯嘴角又陷入了睡眠。
“这是怎么回事?凌玥病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汇报?”睡梦中,隐约传来吵闹的声音。
纯冷着脸对着一屋子的丫鬟大发着脾气,当他看到古凌玥第一眼的时候那感觉真的心如刀绞,一直活力四射的她此时无助的瑟缩在一起,冷汗不住的往下流,被子睡衣都被汗水沁湿,脸色苍白的吓人,嘴里还发着呜呜呻吟的声音。心,真的好疼,只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身边一直这样的看着,看着才放心的下,心中的打算更是加重了一层,既是今后她恨自己,怨自己,他也无怨无悔。
“奴婢知错,姑娘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晨也还起来了,怎么会……怎么会突然病成这个样子呢?”小桃有些害怕的说,这个奇怪的小姐真是害死她了。
“哦……那么这么说,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吗?”纯反问到,这样的答案不是他喜欢的。
“奴婢不敢,真的不敢,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装,谁不会,咱以前可是角啊!小桃想。她这是有恃无恐,小姐一定会帮她的,但前提是能醒过来。
“哼……从现在开始,你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照顾她,如果耽误了后天的拜堂之事的话你也就不用存在了。”纯冷冷的说到。
小桃心里一个打颤,连声称是。
纯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小桃才擦擦冷汗站了起来,瞪了一眼床上正被病魔煎熬的古凌玥,白眼一翻认命的拿起布子擦拭着她的冷汗,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而古凌玥却不知道,在病痛中的她依然被所有人准备好一切,只待做新娘子了。
午夜,当一切陷入了寂静之后,轩辕崎戴上那斗笠赶往湖边,萧仙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约他的。
当他走到宛府门前,突然心里一动,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涌来:“凌玥?”轩辕崎猛抬起头,两个大红的灯笼挂在门楣上,此家是有喜事吧!回想起来,上次找凌玥也是遇到她大婚呢,虽然新娘被换了人。是触景伤情吧!
摇摇头继续赶往湖边。
与此同时,古凌玥突然惊醒大喊一声:“师父。”
小桃赶紧上前:“小姐,你没事吧?”
古凌玥摇摇头看向门外。师父,是你来了吗?
当轩辕崎赶到湖边的时候箫声已经缓缓地演奏了起来,果然是萧仙子,昨日的那偶然一撞并没有十分详细的看清,但今天的箫声足以说明一切。
缓步上前,轩辕崎并没有出声打扰他的演奏,只是冷冷的看着湖边一语不发,萧仙子的箫声似乎带有某种的魔力,使人不觉得心酸了起来,却独独眼泪憋在眼眶里下不来,当然,大男人流泪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直到一曲完毕轩辕崎这才开口:“你约我来所为何事?”
“为她。”
两个字足以解释一切,轩辕崎猛的转过头看向萧仙子。
“她……后日与宛傅纯大婚。”
“宛傅纯?”
“就是纯。”
“什么?怎么会这样?”轩辕崎大惊,不觉心生悔意,要不是自己粗心又如何能中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再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只想提醒你,你们的对手……不简单,还有……一定要保护好她。”说完萧仙子转身走掉,轩辕崎并没有出声制止他,只是看着湖水,眼底深沉阴郁。
突然远方闪现出一个小黑点,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一只信鸽出现在视线里,轩辕崎伸出手,信鸽很自然地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摘下信鸽脚边的信笺打开。
一会,他终于抬起了头:“凌玥,放心,我一定会去救你的,师父说过,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今日是宛府的大喜日子,宛府二少爷宛傅纯将于今日迎娶新娘,听说这个新娘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来历不小呢。
门庭若市的宛府笼罩在一片的红色海洋之中,是喜庆的颜色,也是血的颜色,来来往往的客人客气的送上自己的贺礼然后笑眯眯的走掉,萧仙子和轩辕崎也是身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