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少爷的面子,我其实能找到的工作很多,至于为什么偏偏要来这里呢,完全是想和盛小姐有个照应。毕竟我吃了盛小姐的一碗面,俗话说吃人嘴短,我这不得做点什么报答盛小姐吗?”
栀子闻声挑眉,“你这话就是骗盛小果也不一定能骗得过,还想忽悠我?”
“是真的。”
秦天一副我真的没有撒谎,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模样。
栀子一拍椅子站起来,“总之我事先声明,我不想靠秦衍上位,我只想本本分分的做个卖酒女,赚点小钱够花就行了。”
“是,盛小姐。”
也不知道是那一碗面的恩惠,还是秦衍有交代什么,秦天对栀子的态度可以用非常恭敬来形容了。
“你该召见谁召见谁去吧,我先忙了。”
栀子说着,拉开椅子开门出去。
砰地一声房门关上,等到外面脚步声彻底消失不见,秦天才拿出一直保持着通话状态的手机。
“少爷,盛小姐已经走了。”
他将手机移至耳边,汇报道。
“嗯,盯紧她。”
那端传来低沉的声音,接着,电话挂断。
栀子从经理办公室出来后就去了吧台。
点了杯果酒,边喝边叹气。
“小七公主今天是怎么了?”
调酒师叫沈子初,二十来岁,是个有钱又痞帅痞帅的公子哥,做调酒师完全是因为爱好。
“我愁啊。”
栀子叹了口气,将已经见底的空酒杯推过去,“再来一杯。”
“你是除了老板以外赚得最多的员工,还愁什么?”
沈子初又调了杯酒给她,同时趴到她面前,坏笑道:“要不做我的女人,我养你。”
栀子盯着他看了两秒,直接伸手将人推开,“滚,我还小,不想谈恋爱。”
沈子初往她胸前位置看了一眼,帅气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不小,挺合适的。”
栀子白她一眼,“想绝交不?”
沈子初闻声立刻求饶,“老大饶命,小弟再也不敢调戏你了。”
栀子懒得理他,继续喝酒。
没过一会儿,沈子初又凑了过来,“我没来的这个月,听说出了不少的事,经理换人,宋青舞被打伤,就你好好的,说吧,背后是不是有高人?”
“你怎么没听说我被人强迫下跪,还被人抓头发强灌酒呢?”栀子怼他。
“你没和我开玩笑??”沈子初突然严肃起来。
栀子和他对视,见他当了真,又道,“算了都过去了,我这不好好的吗。”
“谁干的?”
沈子初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作罢了。
“那人估计不在c市了,你知道他是谁也没用。”栀子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了,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总之我没事,放心。”
栀子没有把和秦衍之间发生的事告诉他。
不然以他的脾气,又该醋三天了。
她和沈子初认识很多年了,她一直当他是朋友,他却一直想泡她。
他平时很少来酒吧,不是因为他有多忙,而是因为他家人不让。
他家中产业很大,父母亲希望他继承家业,可他偏偏是个放浪不羁人,不想被约束,但又怕违背父母亲气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