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一线,云天如画。
云澜阁生起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绚烂朝霞。
可是就是这样的美景,还是没有能够将男人们的目光从叶云澜的身上吸引走。
别说男人,就是一些自己都是九头身美女的女仙也恨不得冲过去想拉着叶云澜的玉手请她做女朋友。
红玺站在阁楼廊道的一角,身体依偎着栏杆,双手抚着双颊闷闷不乐的看着云澜阁的仙女们。
突然——
身后有一只手拍了下她。
她即刻扭过头去找人,却发现那人就在自己最熟悉的左侧。
不由得一笑。
那张闷闷不乐的脸颊顿时洋溢起了灿然的笑容。
“少爷,昨晚你跑哪去了,我一晚上都没找到你。”
“这还用想,肯定是泡妞去了呗。”
白小唐嘿嘿一笑,顺手将左手臂搭在栏杆上,却是猛地吃痛了一声,然后脸色一白,眉头拧成锁链似的,急忙放下左臂搭上右臂。
红玺是个很注意观察细节的人,她一眼就看到了白小唐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白小唐放下左臂的同时,她也伸出手抓住了白小唐的左臂,低声急切地问道:“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你家少爷这么强,天都杀不死我,我能有什么不舒服的。兴许就是好几天没吃到玺娘的豆腐了,手痒吧。”
说着,白小唐就露出坏坏的笑脸,将手伸向了玺娘丰腴的……
“啪!”
玺娘轻轻用力打向白小唐的手背。
白小唐顿时跟失心疯似的喊出一声猪叫。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还是让红玺心头纠疼,忙温柔的抚着白小唐的手吹着热气说道:“少爷,玺娘就是轻轻打了你一下,有那么疼吗?”
“疼啊,玺娘,可疼了,走,我们回屋细说。”
白小唐假装真的被打疼了的样子,搂着红玺的香肩就带她回了房间。
一刻钟后——
外面如狼似虎的喧嚣声终于消散了下去。
白小唐的双耳却是彻底被红玺苦口婆心般的叮咛喋绕不休。
“少爷,你说你,真是让人不省心,打架就打架嘛,怎么还把自己弄伤了呢?你看看这口子,怎么这么长啊……”红玺一边给白小唐包扎,一边擦着眼泪,不觉间已经都哭红了眼。
“玺娘,以前没觉得,本少爷现在发现其实你哭的时候也挺美的。”
或许是平时太让红玺放心了,白小唐几乎都没怎么见红玺哭过,这种梨花带雨般的御姐样小美人,难得一见,还真是迷人。
“不过嘛,本少爷还是想看你笑,要是哭久了,把玺娘你这张俏脸弄花了可多不好啊!”
白小唐的手轻抚着红玺的下巴,不经意的划了两下,顿时让红玺哭笑不得,憋了一下,生生扑过去拍了手白小唐的胸膛。
“少爷你还说……”
“啊——”
红玺娇躯一颤,瞬时忘了后面的词。
她没想到自己这一扑,竟然被白小唐抓了个正着,将她死死的抱在了身上,任凭她使起力气都挣扎不开。
“抱玺娘的感觉和小穆穆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真是让人舍不得松开!”
白小唐闭上眼,沾沾自喜的说道。
手臂上的疼痛感他已经在悄然中忘记,身体上拥抱的那团温暖才是令他最难以忘怀的。
白小唐躺着床上,像平时拥抱着穆雨晴那般紧紧的抱着红玺,这位平时像个大姐姐似的对他生活起居悉心照料的女人挣扎了一会儿就放弃了。
一夜未眠的她,被白小唐坚实的身体带来的安全感唤醒了甸沉的睡意,不知不觉,竟然就这么躺在白小唐的怀里进入了梦香。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白小唐突然冒出一句话:“玺娘,你心跳有点快呀,老实说,是不是想非礼我?”
半梦半醒中的红玺听到这个声音,忽然就清醒过来。
她一抬头就发现自己的脸颊和白小唐只有三寸不到的距离,俏脸直到粉颈瞬间一片嫣红,完全把红玺外露的肤色和她的衣装促成浑然一体。
“少爷,快放开我啦!”红玺娇羞道。
“亲一下就放手!”
说罢,白小唐直接就冲红玺的朱唇吻了上去。
一口不带劲,又连续来了两三口。
“少爷,我恨死你了。奴家可是你的管家呀!”
红玺把脑袋晃得像是拨浪鼓一般,生怕白小唐再亲到她,挣扎了两下也终于从温怀中解脱出来,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床边三米外。
白小唐咧嘴大笑:“哈哈,我看玺娘你是爱死我了吧!”
“才不是呢,少爷你个混蛋,我不理你了。”
红玺捂着红扑扑的脸颊跑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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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澜从星辰塔中出来以后就被自己的事情和阁内的事物纠缠得脱不开身,她也暂时没有时间去思考找白小唐报仇雪耻的问题。
而正是这样的处境,反倒是给白小唐赢得了一个比较宽松的时间。
他好好的休息了一番,利用这两天的时间就住在云澜阁里想着道甲的事情。
红玺哪里又会真的不理自家少爷了啊!
每日每夜她都细心的在旁伺候着。
白小唐翘着二郎腿宅在屋里整天对着一块黑乎乎的铁甲片发呆,红玺也看不出个为什么,只得拿着一盒针线坐在床的另一头缝制衣裳。
这应该也是红玺除了做饭之外最大的爱好了。
“玺娘,我好像记得你家老头子临终前给过你一道符,在不在,快给我瞧瞧。”白小唐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忙瞅着红玺问道。
红玺呆了一下,虽然不知道白小唐突然问她要那张神符做什么,但是还是马上从里衣中取出来给他。
这张神符可是老父亲临终前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还不停的叮嘱她要好生保管,作为符道世家出生的红玺,自然也能明白这张符背后的重要性。
所以这张神符自从交到她的身上以后,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少爷,给。”
白小唐接过神符马上就坐起身,一会儿瞅着符文上的文字和纹路,一会儿盯着铁甲片上几条不清晰的痕迹,细细做着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