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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雄鹰展翅

云九霄离开蝴蝶谷,告别授业老师彭湃。这天来到一个叫清河镇的地方。走了两天,云九霄为了节省盘缠,不住客栈,野外宿营。

他买了几个馒头揣在怀里,饿了,就就着买来的咸菜吃。云九霄走在清河镇用青石铺的街道上。街道不算很宽。两匹马迎面相向还错不开。必须等一匹马过了才能走。云九霄背着镖囊。佩着家传的柳叶刀。让人一眼看就像个猎户装扮。皮肤被晒的白里透红,只有一双大眼睛明亮睿智的光芒。

街道两边生意还不错,茶馆,客栈,过路的客人还真不少。算一算,再有两天的路程,就能到老家的凤凰岭。路边小面摊生意不错。有一个老者带着一个大姑娘在做生意。他看了看天,也是晌午时分。空气里充满面条面汤的香味。云九霄舔舔干裂的嘴唇,摸了摸兜里,银子三分之一都没有花掉。云九霄问了问老头,:“老人家,下碗素面多少钱?”老头子抬起头看了看九霄,答道:“青菜鸡蛋面两文一碗,青菜肉丝面三文一碗。管饱。”云九霄点点头,:“那就来一碗青菜鸡蛋面吧!”老头说道:“知道了。”他冲一旁忙碌的大姑娘喊道:“小琴,再来一碗青菜鸡蛋面。”小琴虽穿着粗布衣裙,却掩不住身材的匀称,尤其是那一对笑起来真好看的酒窝。就像招牌似的吸引老客新客,当然来这吃面的基本上都是下层的普通老百姓,他们虽然嘴里说着粗话,手里干着粗活,因为他们不是佃农就是猎户或者是帮人跑腿的。辛苦干活的目的只是养家糊口。这些人虽没有钱,但却从来没赊过账。大家都心里有数。在这年头,能够活着不饿死就很不错,大家都是穷苦人,能帮衬就帮衬。在哪吃都是付钱,再说,这小琴做的面条也挺实惠,份量足,价格也公道。尤其是味道做的也相当好。

小琴一边做面条,一边朴了云九霄一眼,在她的第一印象里,云九霄是一个看起来土气,确透着一股憨厚善良,小琴抿嘴一笑,给云九霄的碗里放了两个荷包蛋。青菜,面条都加了份量,比平常卖的多三分之一。老头看看做好的面条,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将大碗面条端了过来。云九霄早就饿了,他咽了咽口水,接过面条,便狼吞虎咽起来。简直没用牙齿,云九霄的喉咙就像一个水泵

将面条,汤汁,菜叶,葱花混合的面汤吸进肚里。吃完面条,云九霄愣了一下,他不是不识数,他想起来,他吃了两个鸡蛋,按面条价格他只能吃一个。云九霄回过味来,在付钱给老头子的时候,三文钱的面条他付了四文钱。老头子摇了摇头,说道:“小伙子,那个鸡蛋不收钱,是我们送的。”云九霄脸红了,将钱向老头子手里一塞,说道:“老伯,你们做生意也不容易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云九霄转过身刚要走。忽见街上一阵大乱。云九霄仔细一看,只见街道南边来了几个人,趾高气扬,摇头晃屁股。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胖子,吃的脑门子油光水滑。肚子挺大,人没到面前,肚子先到了。这人三十来岁,小眼睛。穿的是一身蓝色丝绸裤褂。手里提着一个鸟笼,一只金丝雀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再他身后也跟着两个人。这两个家伙其实是前面这位叫马熊的胖子的狐朋狗友。也帮忙做坏事,这不白吃白喝不算,还要收保护费。马熊本来也没有好大本事,真仗着他舅的在清河镇走路,地面都抖动。他舅王富贵也是个视钱如命的乡绅,在地方上有了钱,自然就有一帮人为他办事。连县官都给他三分面子。王富贵是个暴发户。他的钱也不能算是正道来的,开赌场,妓院,马熊也不学无术,平常就干些跑腿的事。三十多岁的人,吃喝玩乐样样俱全。就是没有一个正经姑娘愿意嫁他。这马熊开支大,需要钱啊。他就想到勒索本地的人。美名其曰称收保护费。本地人不敢惹他,胆小的就给点,胆大有后台也不会理他。

这一段时间,马熊听狐朋赵三说,最近,在清水河桥南头又来了一对流落清河镇街头的父女,就是小琴父女俩。有好心人为她们搭个棚,支起来一个面条摊。生意虽不大,每天除了吃饭,还能攒两个小钱。老王头心想攒点钱,将来找个人家嫁出去,也有点压箱底的,不至于让人家瞧不起。摊子摆了二十来天,也没有什么事,因为马熊不在青河镇,出门去帮:王富贵要账,催租。今天活该摊上事。正好,马熊昨天要账回来。听赵三他们一说,心里像猫抓一样,关键是他们家面摊只卖中午,到晚上就收摊子了。下午也找不到,只好做罢,这天上午,三个小子一早就来了。路人一见这三位,都纷纷躲让。有些瓜果摊来不及收完,任由瓜果滚的到处都是。而躲避到僻静处偷偷张望。老百姓恨透了这些人。这些人自古以来到处都是,地痞流氓非得遇上狠角色,才会收敛气焰。这马熊就像一头狗熊似的来到近前。小琴不知道这些人的底细,没有去躲避,却不知大祸就在眼前。马熊来到一张桌子面前坐了下来。誕着脸看了小琴几眼。那眼神就如一条觅得食物的狼。老王头看着来者不善。硬

着头皮问道:“几位要吃什么面?”马熊嘿嘿一笑道:“老头,算你识相,大爷们饿了,来三碗肉丝面。”老王头冲着小琴吆喝道:“来三碗肉丝面。”

小琴瞟了一眼,觉得他们没个正经相。本不想给他们做,无奈自己是做生意的,和气生财。便不情愿地做了三碗肉丝面。一旁的云九霄看的出,这三个家伙像是找茬的。便回头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马熊吃了一口,皱了皱眉,:“什么味道,难吃死了!”一旁边的的两个家伙也起呸呸呸了起来。马熊将碗一推,嚷道:“不吃了。”老王头过来要钱,马熊眼一瞪,:“还要钱,爷就是来向你收钱的。”一旁边的帮凶嚷道:“快交保护费。要不然把你摊子给砸了。”三人就像秃尾巴狗那样横。在后面忙的小琴见状,连忙来到前面。马熊一把拉住小琴的胳膊。小琴觉得胳膊疼,连忙一甩手,挣脱了马熊的手。马熊一见,又伸手要抓。在旁边的云九霄火了,顺手取下一只筷子,手一扬,对着马熊的腿部膝盖关节飞去,夹着内劲的筷子噗地插入马熊的膝关节处,只听一阵骨头关节碎裂的声音。马熊疼的怪叫一声,栽倒在地。这是因为云九霄不想闹事,只用了三成内劲,虽然这样,马熊疼痛难忍,在地上滚来滚去。

旁边的马熊的两个帮凶可不干了,上前要打云九霄,云九霄一手提起一个,给扔到街道石板上,两个人狼狈地爬起来,知道遇上硬茬了,连忙一瘸一拐地朝王富贵家的方向奔去了。一旁边的好心人连忙劝老王头和小琴,:“你们俩快点收拾东西,走吧,你们闯大祸了。王富贵是本地的恶霸,不然一会儿就走不了。”云九霄呢!他倒不是怕王富贵报复。他连忙从街上拦了一辆骡车,塞给车把式五两银子,吩咐道:“你将这父女赶快送走,送出王富贵的势力范围。这五两银子是辛苦费。”车把式一见银子,眉花眼笑,这可抵的上他半年的收入啦。连忙点头称是,父女俩也顾不上其它了,带上随身衣服,攒的一点小钱,上了车。云九霄吩咐道:“快走,老人家。”老王有些激动擦着泪水,:“那我们走了,你怎么办?”“我也走,他们追不上。”老王连忙上了车,和女儿小琴慌慌忙忙走了。小琴还一个劲地抹泪。云九霄想了想,本来凭自己的本事对付几个恶奴倒不是问题。只是事情闹大,激化,还耽误时间。走吧!云九霄问了问人,从一条岔路口走了。等王富贵带人赶来时,闹事的人早就走了。外甥马熊已经疼的晕了过去。只见一旁边的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王富贵连忙命令手下人将外甥马熊送到郎中那急诊。这马熊这次在家躺了大半年,后来才搞清楚是云九霄干的,发誓要报此仇,后来拜妖道胡能为师。学了不少妖术,后来追随吴天霸与云九霄,新月公主柳青。朝天宫宫主云霞仙子柳彩霞,等作对,也制造了一些麻烦,这是后话。王富贵虽没抓住云九霄,他也不糊涂。也派出人手调查。后来云九霄一战成名。通过描述的肖像特征比较。王富贵一番比较,觉得云九霄这人嫌疑大。有心要找他算账,这也是一年后的事情了。

云九霄做了这件事,心情非常舒畅。他大步流星地往凤凰岭方向赶。他见周围没人,荒无人烟,便晃开身形。施展学到的登萍渡水轻功。这是彭湃独创的一门功夫。就是平常在平地上练梅花桩,等火候差不多,就在蝴蝶谷荷塘里练。在一个个浮萍上练习,这比普通的轻功提纵术难练。必须要练好上乘的内功。因人而异。云九霄施展轻功,身形赛兔追鹰。走了一袋烟功夫,前面闪出一片树林。紧接着,秋风里一股腥味扑鼻,云九霄一愣,停住身形,再看十几步远的东南方出现了一只斑斓猛虎。它咆哮一声,地动山摇,云九霄一惊,手心里有汗了。他本能的右手握住自己的刀柄。再一看,这猛虎的目标还不是他,而是靠在一颗杨树后呼呼大睡的白胡子老头。这头虎看起来比平常虎大了一小半。就这么大动静,白胡子老头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呼呼大睡,发出鼾声如雷。云九霄又好气,又好笑。这虎猛地扑向白胡子老头。老头还是一点反应,云九霄急了,手一扬,一道寒光直奔那虎的哽嗓,那虎也不寻常,大吼一声,半空一低头,蝴蝶镖走空,插到旁边的树上。紧接着,辨认出云九霄的方向,一个饿虎扑食,径直向云九霄扑来。云九霄似猴般一闪身,身形滴溜溜乱转,手里的刀也出鞘。顺手砍去。那虎大惊,躲的慢些,尾巴梢被刀锋扫中,疼的虎尾巴猛地一甩,虎尾就像钢鞭似的将几棵小树打折!云九霄自然心惊。

严阵以待,那虎恶狠狠的瞪了云九霄一眼。长啸一声,蹿进树林不见了。云九霄等了一会儿,确认那虎走了,连忙来到白胡子老头面前,发现白胡子老头还在睡,说是睡,其实是昏迷。可能被下药。云九霄听老师说过这世间有种内似麻沸散的药,又称蒙汗药。被奸恶之徒用来麻痹无辜的人,用来做坏事。一般的药直接用凉水一喷就行。

想到这,云九霄连忙从腰里拿下水壶。晃了晃,里面大概有半壶水。云九霄拧开盖子,也顾不上礼貌了,将凉水顺着白胡子老头的头上浇了下去。几秒钟的功夫,白胡子老头一激灵,睁开眼睛,打了个喷嚏。

白胡子老头看了看拎着水壶的云九霄,他站了起来,抹了一下脸上的凉水,一脸懵逼,:“小伙子,是你浇我的?”云九霄一脸歉意,:“老伯,刚才你一直在睡,昏迷不醒,有只老虎要吃你,我把它赶走了。”白胡子老头揉揉头,想起来了。自己是被狐妖吴媚花妖朵朵设计请他喝酒。在酒里应该是下了药,要不然,自己怎么昏昏沉沉,什么也不知道呢?刚才小伙子说的老虎应该是妖王吴天霸手下的虎精霍飞虎。

看来,这小伙子刚才是碰巧救了他的命。不过这霍天虎也修练三百多年,可偶尔变幻人形。能耐有两下子。怎么会被这看起来普通猎户的小伙子打败呢!想到这,白胡子老头便问起云九霄事情的经过。云九霄便如实回答。白胡子老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想,这霍天虎肯定是怕我醒来。本想就此加害于我。冷不防被云九霄误打误撞,忌惮我醒来,所以才没有继续纠缠。当然,为了不让云九霄加大心理负担。白头发老头是谁呢?他本是长白山千年参精。化名孙立果。这次吴媚领命要除第一个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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