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血煞本已绝望看到教主出现,都差点哭出来,有教主在她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
“教主他们都已经…”
血煞看着躺在地上的血魂、血魅和躺在血泊中的黑衣教众说道。
“我都知道了,你先带血厉下去疗伤,我会让这小子付出代价的。”
天主教教主万截,看着林飞狠狠道。
“是”
血煞扶起重伤的血厉离开了小广场。
“小子你现在所行之事,又与你口中的邪魔有何区别?这样看来你我都一样。”
万截没有马上动手,反而评论起林飞的对错来。
“区别?区别就在于你们所挥的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杀害无辜的恶魔之剑。
而我所挥的是斩妖除魔,守护一方平安,守护正义的守护之剑。”
林飞毫不示弱,一段话说得是正义凛然。
“好!很好,不愧为正道之士,说起话来都是一样一样的。
在你们眼中别人杀人,就是杀害无辜,你们杀人就是除魔卫道。
可是在我看来,杀人就是杀人不管出于何种目的。”
万截冷冷的笑道,却是毫不示弱。
“所以说邪魔就是邪魔,不但身邪思想也不正。”
“好了小子懒得跟你废话,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在下也是这么想的,跟你们讲道理,就像是对牛弹琴,某有用。”
“你…血噬。”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林飞的一句对牛弹琴,把万截气的不轻。
心中的怒气冲天,也不再说话直接扔给林飞一个血噬。
“术雀火”
虽然同为血噬但和吴九施展的比起来,不可同日而语,威力不知强了多少倍。
“砰”
两个术法碰到一起爆了开来,一圈气浪向外扩散。
这小子果然不简单,自己的攻击就这样被他轻松化解,自己可是筑基期而对方才练气十层。
这就是筑基期的实力么?果然很强大,随手一个法术就有这般威力。
林飞第一次跟筑基期交手,他能感受到。
对方的灵力不管是数量还是质量,都不是炼气期可比的。
面对这样的对手,必须全力以赴才行,说干就干林飞单手结印,一把白色小剑幻化而出。
“破金”
“去”
对着万截一指,小剑迅速向他刺去。
“哼!雕虫小技”
万截哼道同时双手结印。
“血刃”
“疾”
只见一把血色刀刃,迎向白色小剑。
“叮叮叮叮”
小剑和刀刃一个碰撞,就都碎成一片片,掉在地上化作点点灵光消散。
雀火和破金都没起什么作用,说起来林飞的手段真的很少,就一套五行术法可以对敌。
以前倒不觉什么,只是现在就有点不够用了。
不过还好来之前,他就知道筑基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为此他做足了准备不但修为大涨,在张玉那得来的血刀,也被他印上了自己的印记。
还从功法“暮·寂”那学了一个体术,修法所使用的术叫法术。
锻体所使用的术叫体术,虽然叫法不一样,但修习的目的都一样。
“惊”
这就是那个体术的名字,也不知是那位前辈偷懒,随便起的还是另有深意,林飞就不知道了。
这是唯一一个功法中记载,锻体期可以修习的体术。
在来的路上林飞突然意识到,虽然自己现在修为大涨,但对手可是筑基期修士这样肯定是不够的。
这才花了两天时间提升自己,给术符熔炼灵力、给血刀印上自己的印记、修习了第一个体术“惊”,然后才从新赶路。
就让此人为自己的第一个体术祭献吧!
林飞手持残日,血肉骨骼中的灵力向脚上移聚。
同时经脉中的灵力也向脚上流转,这一切只发生在瞬间。
“惊”
“不好”
万截没来由的感觉到危险刚想行动,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然后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直至失去了意识,他最后看到的画面,就是慢慢变透明的林飞。
现在林飞正站在万截身后,残日已经回到他的背后。
直到现在万截的躯体才突然倒下,一颗人头咕噜噜的滚向一边。
林飞手一招,一个储物袋被他收了起来。
“惊”的速度已经达到,连筑基初期神识都无法察觉的程度。
能达到这种程度,一是锻体七层的体质,二是他那速度本来就很快的御风术。
最主要还是“惊”本身,前面两点主要是起到支撑和辅助的作用,虽是如此但三者缺一不可。
不过此术的有效攻击距离是三十丈,随着锻体境界的提升,距离也会增长。
还好这里空间不大,万截正好在有效攻击距离之内,不然事情还真不好办。
现在罪魁祸首已经伏法,还剩两条小鱼,不过不急跑不了,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
离开小广场林飞在房屋间左拐右拐,来到了万截闭关的密室外。
本来这里有黑衣教众把守,不过现在嘛!林飞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过一段向下的阶梯,来到一扇石门前,推开石门里面的情形映入眼帘。
十几名面容姣好,身姿迷人的女子倒在各处,床上、地上、桌子上。
身上的衣物凌乱甚至破损,一些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得到。
她们的脖子上都有两个血洞,不用想也知道是万截残杀了她们。
林飞没有理会径直走向一面墙,拔出背后的残日就是一砍,“嘶”就像布被撕开一样的声音。
那面墙红光连闪几下后就消失了,一个新的密室出现。
这密室中只有一样东西,一具血色的棺木。
棺木表面刻着许多上古符文,这些上古符文组成一组封印阵法,有着强大的封印。
神识无法渗透进去,林飞用力推也无法推开,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不管是什么肯定不简单,林飞伸出手一阵霞光闪过,棺木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一间房间内血煞已经为血厉处理完伤口,正坐在桌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血厉则盘膝而坐运功疗伤。
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血煞似乎没听见一般,就那样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无神。
直到林飞站在她面前,她还是那个状态,林飞看了看疗伤中的血厉又看了看像丢了魂的血煞。
她们这是怎么了,要杀她们的人就站在她们面前她们却无动于衷,不求饶也不拼命?
“她怎么样了?”林飞不打算墨迹先开口
“没伤及要害。”
“你们是跟我走还是跟你们的教主走?”
“去哪?”
“好你们先好好休息。”
林飞说完便离开了房间,“去哪”两个字已经告诉林飞她的选择。
血煞自始至终,情绪毫无变化一脸平静,林飞的离开房间从归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