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故注视着她的眼睛，将她此刻的表情全数收入眼底。似乎是察觉到了杜梦怀在看他们，方故抬手摸了下她的头，“你太瘦了，别顾着工作，饭也要吃”说完，他扬了扬笑容，回过头后笑容已经没有。
方故拍了下侯新的肩膀，侯新钳制持刀男子的手松开。男子发现得以解脱，立刻跑到中长发男子的身后，一双小鹿般乌黑的眼睛惶恐地盯着侯新和方故。
“两位警官，我弟弟不懂事，如果刚才他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我代他向你们道歉”何赢一脸抱歉地看着方故他们，又对背对着他的杜梦怀和面对他的杜母颌首道歉：“真的是很抱歉”
杜母的脸色还没有缓过来，手紧紧握着杜梦怀的手，点了下头没有回答。
“你叫何赢？”方故问道。
“是的”
“你是居清清的邻居吧，我们有些问题想问你一下”侯新说。
何赢默了一瞬，点了下头，“可以，进我家说吧”他带着阿珍走向旁边敞开的门，那里是他和阿珍的家。
“妈，我们回家……”杜梦怀拉着杜母的手。
杜母走了一步，这才发现方才从她家里和杜梦怀一起出来的末语。她看了眼末语，问：“这位是？”
末语的视线从何赢的家移开，对杜母微微一笑，“阿姨好，我叫末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