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是喜欢白敛锐的,白敛舞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他们真的是小时候一起的玩伴?怎么感觉南宫情和白敛锐是青梅竹马,她是个局外人?身为姐姐,一点都没看出白敛锐的异样,南宫情的心思。
“你去吧,情儿。为父命不久矣,不愿意拖累你,你不可能年纪轻轻的就在千雩峰待着,这里不是你的归宿。”南宫屹释然了,他早早的就猜到有这么一天,南宫情会离开,而且不会去其他地方,只有连熠的皇宫,是她唯一能去的地方。
南宫伯母也说:“敛舞,我要留在这里。情儿在宫中无亲无故,你要替我们好好的照顾她,好吗?”
白敛舞看着躺在榻上的南宫屹,心想若是能治好南宫屹,他们就能一起离开这里了。君灼事事都知道,或许他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伯父伯母,你们等等,我这次和一个朋友一起来的,我让他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好伯父。”说罢就转身出了屋子。
南宫情听到有希望治疗,也着急的跟了出去。
白敛舞拿出君灼留下的玉笛,横在唇边去吹,笛子却是没有响。白敛舞不得不承认,自己根本不会吹笛子,只见过别人吹,好像是这样没错啊,怎么不响呢?
南宫情伸手过来:“你是要找你的朋友来吧,如果不介意,我可以试试。”
尴尬的把笛子给了南宫情。一曲悠扬的乐声传出,千雩峰上余音杳,一道红色的身影从密林中走出,正是君灼。
他为南宫屹把了脉,昏暗中白敛舞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揪心的在一边等
君灼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自己不知道。
白敛舞感觉君灼一定是有什么话要说,只是在南宫屹面前不好开口。两人出去后,君灼才说实话:“他受过伤及性命的伤,能不死已经是奇事了。估计是那位叫做玉兰的姑娘用了灵力才救回来的。以他的情况,只要一离开千雩峰......”君灼猛然转头,南宫情正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情儿......”白敛舞有些愧疚,是她给了南宫情希望,又给了她绝望。
“父亲和母亲都准许了,我会跟你走,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南宫情低着头,她早该知道南宫屹没救了。她想留在千雩峰陪在父母身边,可父亲却坚持要她跟白敛舞走,只为了一个约定?不,父亲是知道的,她对白敛锐心存喜欢的事情。
南宫情答应的突然,让白敛舞有些慌乱:“即刻动身,越快越好。情儿可还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
“没有。”南宫情失落的摇摇头,她孑然一身,看她这一身粗布衣裳,就知道她在千雩峰里过足了苦日子,没有任何要带走的。
白敛舞心疼的走过去,牵起南宫情的手:“我随你一起去向伯父伯母告别吧。”她让君灼在外面等等,很快就好。
她转身离去的时候,没看到君灼微微眯起的眼睛。他在疑惑?千里迢迢就为了找一个小姑娘?君灼攥紧了手中的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