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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缴兵权陈琦挂印 奔柳城乌延授首

话说休屠各分封大将,看见陈琦在侧,遂道:“元甫,你为孤打下乌桓山,孤拟以你做这护乌桓节度使,不知元甫以为意下如何。”

陈琦笑道:“大汗,非是属下不愿做这护乌桓节度使,实是挹娄刺史,元甫必然自茫茫大海上为大王攫取无尽的金银,却不知大汗以为如何耶?”

休屠各捋着颔下短须,目视前方,思虑片刻,在陈琦耳边轻声问道:“元甫,那茫茫大海之中自有龙王掌控,在大海攫宝,岂不是干犯龙王天颜?”

陈琦道:“说什么龙王、蛟帝的,不过是那些神汉、道士唬人的鬼话,不值得相信。不过,大汗,那大海之上,确有他国海船行走,若抢夺了其船上的丁口、珠宝,将来开疆拓土,也不是非从中原下手不可。”

休屠各道:“茫茫大海之上,风云变幻无常,倘若风疾浪骤,孤岂不是失了你这样一个良将?”

陈琦又道:“挹娄多有种稻米的,而且产量丰沛,若能自海上再得金银,吃穿不愁,不消数年,大汗必然成为北地至强者,那时统一大漠,不过弹指间耳。

而末将,不过一普通人而已,天下胜似元甫者,不胜枚举,元甫死便死也,何劳大王如此挂怀。”

休屠各正色道:“元甫,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若非元甫,我休屠各部岂能地盘大过那栾提部?

栾提部常以此为傲,借此欺凌我休屠各部,如今我休屠各部好容易强盛如斯,自当取栾提而代之,孤得元甫,一统匈奴自是不在话下也。”

陈琦道:“既然大汗有此心思,元甫自然当为大汗殚精竭虑,大破栾提也。只是,据闻如今栾提部少世子栾提嵇娄渊,聪慧过人,恐生变故,当早除之。”

休屠各笑道:“此子乃蠢材而已,元甫岂惧一愚人也?”

陈琦张了张嘴,又想争辩,忽然想到:伴君如伴虎也。遂不再言语,退到一边。

休屠各道:“元甫,如今美稷兵少,难以御寇于疆,而狼居胥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不得不小心提防。孤欲从元甫麾下调骑兵二万,以守美稷,不知元甫肯放手乎?”

陈琦脸上微变,隐藏极好,无人知晓。口上却道:“大汗有命,元甫岂会不从?便是一人一骑,深入挹娄,不肖一二年,复聚突骑精锐二万众也。”

休屠各突然怒道:“陈元甫,你聚如此多骑士,却待如何?莫非想造反不成?来人,与我将这厮打将出去!从今以后,非诏不得入内廷。”

陈琦被休屠各近侍花棍打出,又被捋夺了兵权,回到中军,取出帅印,悬于帐前,顶盔掼甲,策马扬鞭,向东而去。

及休屠各知道陈琦挂印,陈琦走之远矣。休屠各心中懊悔,连忙找人四下寻找,却哪里寻得到?

陈琦心中不忿,于是一路向东北而行,慌不择路,不知怎地,竟来到挹娄境内。

据《后汉书地理志》中记载。挹娄,古肃慎之国也。在夫馀东北千余里,东滨大海,南与北沃沮接,不知其北所极。土地多山险。人形似夫余,而言语各异。有五谷、麻布,出赤玉、好貂。无君长,其邑落各有大人。处于山林之间,土气极寒,常为穴居,以深为贵,大家至接九梯。好养豕,食其肉,衣其皮。冬以豕膏涂身,厚数分,以御风寒。夏则裸袒,以尺布蔽其前后。其人臭秽不洁,作厕于中,圜之而居。自汉兴以后,臣属夫馀。种众虽少,而多勇力,处山险,又善射,发能入人目。弓长四尺,力如弩。矢用B16E,长一尺八寸,青石为镞,镞皆施毒,中人即死。便乘船,好寇盗,邻国畏患,而卒不能服。东夷夫余饮食类皆用俎豆,唯挹娄独无,法俗最无纲纪者也。

挹娄边卒,见陈琦相貌与本国不同,只当细作,竟来捉拿。

陈琦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见这几个小卒也来撩拨自己,不由得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弯弓搭箭,三员小卒坠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下顿时捅了胡蜂窠一般,但听的一阵梆子响,又有数千士兵杀了出来。

陈琦犹然不惧,一人一马一戟冲入人群,摘人头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不多时,数千士兵被杀得一干二净。

早有眼尖的士兵偷偷逃跑,却又躲不过陈琦射出箭来,顿时发一声喊,各自撇了兵器,没命地逃跑了。

行不过数里,见一员老将,手执两根镔铁短棍,带着数百家将,一路走来,正是挹娄名将李敏祯。

李将军一路行来,见一少年将领,于路赶杀本国边军,不由大怒道:“来将何人?何故滥杀我挹娄边军!”

陈琦道:“老匹夫!你要打便打,如何恁地啰唣?”

李敏祯心道:“怪道这些士卒要捉拿于他,原来此人好生不讲理也。”于是舞动双棍,来战陈琦。

陈琦也丝毫不怵,策马挺戟向前猛砸,李敏祯把双棍往上一架,陈琦力大,这姓李的哪里敌得住?只一下,那两根镔铁棍飞出丈许,李敏祯拨马便走,陈琦也不追赶,信马由缰,缓缓而行。

陈琦一路行来,竟无一人敢阻拦,原来之前陈琦单戟匹马,杀了数千人,又打跑了都督李敏祯,挹娄人早已一传十十传百,各部落无有不知陈琦威名的。

又走不远,陈琦从另一方出了挹娄,那壁厢正是乌桓柳城不远。

话说陈琦一人一骑,一路缓缓行来,早有卢龙塞士卒上前拦住陈琦道:“你这武人从哪里来?如何如此面生?”

陈琦不理不睬,只管往城内行去。忽然一员小将挺枪杀出,大呼道:“陈元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你杀我父亲,今日到此,就留下性命吧!”

说罢,也不待陈琦分说,一枪紧似一枪地往陈琦刺来。

陈琦道:“我来此不为别事,只为兀赫旻大人及我妻子玉萍郡主而来,若你好好交出,还则罢了,不然,定然把这柳城搅得一个天翻地覆也。”

栾提嵇娄渊在狼居胥,忽然听闻休屠各罢了陈琦兵权,以至陈琦挂印而去,心中大定。

此时,楼班正在城门口对着陈琦发狠,陈琦身材长大,又岂会在乎楼班这个小矬子?

楼班枪如闪电,没奈何陈琦虽然只是架隔遮拦,没有还手,但楼班依旧不是对手。

此刻,早有看热闹的,把个城门口围得里外三层,水泄不通。

乌延正在府中,与玉萍郡主交|合,忽然有下人来报,城门口公子楼班与一汉将争斗。

待听到那汉将形容,玉萍郡主眼角忽然流下泪来,乌延岂有不知之理?

乌延顶盔掼甲,手提牛耳泼风刀,骑着乌烟兽,带着四五百名健卒,向着城门赶去。

玉萍郡主唤过丫鬟翠娘,把事情详细说了,道:“你可使人去打探,看那汉将可是郡马?”

翠娘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小姐如今已为恶贼生儿育女数人,若见了郡马,小的又当如何回复?与其相见痛苦,不如不见倒好。

况且小姐与那郡马虽有夫妻之名,实无夫妻之实;倒是与恶贼乌延有夫妻之实。且又为他诞下一双儿女,郡主,你不为乌延想,也该为那两个可爱孩童想想罢?”

鲜卑国中,国主檀石槐死,其子和连代立为鲜卑王,乌延又把玉萍郡主送于和连,和连大喜,于是商议南寇之事。

乌延道:“大王有所不知,此女乃是前匈奴休屠各部游击将军陈琦陈元甫之妻,因受人蛊惑,自头曼城来到黑云城,因此被我所俘,闻大王喜好人妻,特此来献。只求大王发兵捉得那陈琦,而后枭其首级,则匈奴可破也。”

和连见玉萍郡主长得美丽,连声道:“好,好,好。”

乌延只道和连应允,遂再三拜谢,退出后堂,径回转柳城。

待乌延离去,从和连身后转出一人,正是陈琦之父陈珅陈崇涣。

和连道:“乌延欲杀令郎,公当若何?”

陈珅道:“大王尽管发兵,此必假托名姓者,吾儿十五年前已死于葱岭关下,此陈元甫自然不是我儿。”

和连道:“嗳,老将军此言差矣,那陈元甫昔日年幼之时,亦可凭借五百骑在十年内扩兵四十倍,足见此人之材,孤有意招他为讨鲜卑将军,攻略柳城,一来释他与乌桓鲜卑之恨,二来助他一臂之力,以此积一个善缘而已。”

陈珅道:“大王,方才那乌延也说了,这玉萍郡主乃是陈琦陈元甫之妻,若大王肯将此女送还,或许此子为报大王之恩德,能为大王平天下之助力也。”

和连捻着颔下胡须,低声沉吟道:“还回去吗?嗯?哼!如此美人,不能享用一番,着实可惜。”

陈珅道:“大王,天下美女何其多也,岂能为一棵败柳,而舍弃一片桃林耶?”

和连朗声大笑,指着玉萍郡主道:“既然爱卿有意联合陈元甫,那么孤便以你为使,去柳城见陈元甫,而后……”。

陈珅道:“大王,如今陈琦陈元甫正是落魄之时,若要招降正当其时。”

和连笑道:“孤也正有此意,既然如此,此事便由爱卿全权处置罢。”

当夜无话,次日天明,陈珅别过那鲜卑王和连,带着两个侄子陈樊、陈哙,一起赶赴柳城去了。

陈樊道:“三伯,此番去柳城莫不是找那和九哥同名同姓的?”

陈珅道:“不错,不过,此人是否真是你九哥,还未可知也。”

陈哙道:“若真是九哥,这次带的女子莫不是九嫂?”

陈珅冷哼道:“这样的残花败柳,岂能是我陈府媳妇?哼!”

玉萍郡主道:“你是何人?”

陈珅道:“某是何人又与你何干?你一个败柳之体,也敢质问于我?”

玉萍郡主本想反唇相讥,可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峭王乌延回到柳城,苏仆延问道:“乌延,和连那厮怎么说?”

乌延道:“和连那厮恐怕是不能完全相信,这陈元甫莫不是疯了吧?单戟匹马竟敢来闯柳城,还真是好胆啊!”

乌延壮着胆子,看向每日与楼班交战的中原少年,偷偷探出头来察看。

陈琦喝道:“乌延,你把我娘子弄到哪去了?”

乌延道:“自然是官卖了!”

陈琦猛然爆发,说道:“楼班啊楼班,你真是愚蠢啊,你莫不是以为乌延会为你救回你兄长蹋顿?呵呵,你真是太天真了。”

楼班道:“你焉敢挑唆我主臣关系?”

陈琦嗤笑道:“何必挑唆,蹋顿乃是乌桓名将,智计过人,乌延亦是乌桓大人,如今乌桓三分,苏仆延自统一军,乌延又领一军,你父兄又领一军。乌延久有一统乌桓之意,奈何有苏仆延与丘力居阻于之前,如今丘力居战死,蹋顿受陷于头曼城,乌延如今入挹娄搬取救兵,不在柳城,此正是小将军除去乌延心腹,收拢其兵之机,而非失却机会,今后受制于人。”

楼班沉吟片刻,问道:“将军有何求也?”

陈琦道:“元甫无他求,唯有一事,若将来大人统一挹娄,望大人可分封其地于元甫,元甫再无他求也。”

楼班道:“如此道来,阁下愿助班以求天下乎?”

陈琦道:“我若助你,你肯信我乎?”

楼班道:“若将军真心助我,班必不负将军也。”

陈琦大喜,滚鞍落马,单膝下跪,楼班双手托起,笑道:“孤得元甫,何虑天下也?”

是夜,楼班请苏仆延,苏仆延看到陈琦,大惊失色,自腰间拔出佩剑,指陈琦道:“陈元甫,你何以在此耶?莫非汝以我柳城中无人乎?”

陈琦道:“苏王以为元甫何以在此乎?”

苏仆延道:“你必来此挑唆我乌桓兄弟亲情也。”

陈琦道:“乌延暴虐,四处伐讨,虽勇健有计谋,然喜害四方之民,又喜女色,又贪贿赂,此招天下之恨者,其岂能久乎?公与乌延不同,公乃诚信之人,丘力居汗死矣,公又奉侍少主楼班,抗衡恶徒乌延,琦虽不才,亦愿结而为友,同辅少主,一统草原也。”

话说布鲁图回到美稷,见过休屠各汗,礼毕。问起陈琦,休屠各道:“此人心怀不轨,素有不臣之心,故孤捋夺其兵权,削其为民,流徙百里之远,永不叙用也。”

布鲁图大惊失色,道:“大王此乃取祸之道也,陈元甫乃不世名将,纵比汉之长平烈侯,亦不遑多让也,今大王舍英雄而信草莽,江山难保,基业不久也。”

休屠各道:“你父乃是敌国之将,乱我江山之贼也,孤久欲要诛杀恶徒而不可得,不意汝竟自投罗网,岂能放你归去?”

消息传至柳城,陈琦谓楼班、苏仆延道:“休屠各自取灭亡,栾提部落中兴必矣。”

话说乌延求援不得,取道回归柳城,入得城来,竟不先回府,反直奔校场,陈琦恐有异变,伏军卒于营门,乌延不知有计,策马直入营中,伏兵一起杀出,乌延措手不及,大呼:“吾峭王也,汝等不识吾哉?何也?”

陈琦、苏仆延、楼班三人领军一齐杀出,把乌延围在垓心,乌延见陈琦在,不由面色竦然,战战兢兢道:“陈元甫,你匈奴之贼,如何在我军中?”

陈琦道:“无耻匹夫,见色忘义,贪财忘礼,媚下欺上,拥兵自重,心怀不轨,按律当车裂之。”

乌延道:“陈元甫,汝乃汉人也,延虽残暴,乃东胡也,与苏仆延、楼班一般,你我相诉,二人信者谁也?”

陈琦道:“成大事者,知民事也,民间俱知汝残暴恶虐,残忍凶恶,岂能容你?主公楼班,先汗丘力居之子,蹋顿之弟,仪容威严,听民间疾苦,从民间谏议,此乃义王之举,以汝比之,高下立判。汝复有何言以辩之?”遂不待乌延多言,就军前枭了其首级,弃其尸于荒山,不教掩埋。

陈琦回到新府,原来此府乃是乌延旧居。

陈琦心中不悦,陈琦自思:吾乃新降,若贸然谏议建造新府,必遭其祸,此不可为也。

一日,陈琦正在府中喝酒,独自一人,索然无味。忽然有人来报说:“将军,有乡人来访也。”

陈琦道:“乡人?谁耶?”

仆人道:“彼自称桂阳人氏,姓陈,名珅,字崇涣。”

陈琦猛然惊醒,心道:此我便宜老爹也,倘若不见他,就怕他说我得志猖狂,也罢,见他如何说。

陈琦谓仆人道:“你可领他来此,见他如何说。”

少顷,陈珅被仆人领来,见陈琦施礼,陈琦连忙托住,并闪至一旁,道:“先生乃是长者,元甫乃是小辈,岂有长者见小辈施礼者?此谬也,万万不可。”

陈珅道:“元甫乃是将军也,将军即长官也,崇涣乃是草民也,小民见官长,岂能不见礼教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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