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快要期中考试,班上却忽然流行起了五子棋,我连赢了好几个同学。周围一个圈的狗子,没一个赢过我。
然后我就膨胀了,拿着一个作文本翻了一页空白格的,心高气傲地对杨峭说:“杨峭,和我下一局吧。”
其实杨峭好像不怎么喜欢这些小游戏,至少我是没见他和别人一起玩过,或许是因为他不屑于玩……也可能是没人和他玩,毕竟他人缘是真的不好。
不过他同意了,我也不意外,毕竟他待我是真的挺好(很好),至于原因,咱也不清楚,咱也懒得问。
“你画圈,我画叉。”我说。
说是下一局,一时没刹住车,我竟和他下了五局。主要是因为杨峭他太菜了,我和别的同学下,一局少说也得五分钟,和杨峭下一局最多两分钟!
“你好水啊,”我忍不住凝眉,嫌弃地感慨道,“也罢也罢,是我太厉害了。”
杨峭不明意味地应了声“嗯。”
后来都快要结婚了,我才发现我错了,错的还很离谱。
因为那时候,我又要求他跟我下棋,可是我却输了,输的还很惨。
我不服输地要求他和我下了很多局,然后连跪,反正从那以后,我跟他下棋,都没赢过。
后来的杨峭和现在这闷骚的样子,截然不同,他开始明着骚了,我也开始会冲他飙粗话了:“你个小婊砸,原来以前都是装的!”
“对啊,以前是让着你的。”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却还很得意。
“那你怎么现在不让着我了?”我心里很不舒服。
“因为你现在是自己人,以前是……”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好了,我知道了。”
因为我是自己人啊,所以没必要让我了,以前是因为想让我开心啊,所以故意输给我的……真是,腻不腻歪这个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毕竟我还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现在的我压根就没想到自己以后会和杨峭走去民政局。
一学期快结束了,杨峭好像瘦了又好像没有,我忽然想起什么来,扭头问他:“杨峭问你个问题呗。”
杨峭看我一脸殷勤的笑,略有些茫然地扑眨了两下眼睛,“什么问题?”
“你说的瘦,是什么标准?”
杨峭闻言一顿,想了想后,说:“130吧。”
“哦……”我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他看起来178左右(实际上是181),我也不知道130是个什么概念,“那你现在多重?”
看杨峭有些窘迫地抿了抿唇,我觉得我好像问了个不得了的问题。可我觉得他又不是个大姑娘,有啥不能说的啊!
行吧……或许是我太爷们儿了。
我见他半晌也说不出话来,便道:“好好好,不问了不问了。”
讲真,做了三个多月的同桌,我忽然觉得杨峭真是个好人……好有钱的人。呃,不对,性格也挺好的,我越来越不能理解,那些传闻和班里人对他的看法了。
也不知道是我被猪油迷了心,还是他们不知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