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朝王见没了动静,确信自己听错了。毕竟……嗯,凤朝女子一向以温婉闻名。
但是,,姜毅怎会料到凤朝会出了本宫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怪胎。
而皇兄由于相隔甚远,并未观察到方的动静。
“皇上是否同意呢?”姜毅再次询问。
约莫是觉着本宫这个皇妹没有那两成贡品更有吸引力,皇兄顿了顿,脸色竟是缓了几分:
“凌韶啊,朕觉着……”
本宫顿觉不妙,于是即刻起身向皇兄拱手,还不忘状似娇羞而又羞愧的微微低头道:
“皇兄,凌韶忘了禀告皇兄一件事,凌韶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了!
可惜本宫刚准备胡诹的话还未曾说完,只见皇兄脸色一白,话风忽转:
“朕觉着这些日子恰逢皇妹母妃的忌日,皇妹按惯例应守灵三月,不宜谈婚论嫁,此事容后再议,不知皇妹以为如何?”
“皇兄甚是体贴,皇妹自是感激不尽,但听皇兄安排!”本宫立马收了娇羞模样,拱手道。
姜毅无不惋惜地叹:“那真是可惜了!”
“嗯,不知皇妹要向为兄禀告什么?”
“哦,皇妹是想说近日偶感风寒,已经有两天了,身子不适,就先行离席了,无礼之处,还请皇兄见谅。”本宫此时那叫一个“乖巧”。
“准了!皇妹要注意好好照顾自己!”皇兄假意陪本宫寒暄。
“谢皇兄关心!”
公主府
“紫玉,沈尚书呢?”本宫一回府就问道。
“回禀公主,在卧房里好生呆着呢,奴婢一直没听到有动静。”
”哦?”本宫狐疑。
推开门一瞧,房中却是连个人影也没瞧见,一旁的窗子大开,北风那个嗖嗖地往屋里灌啊,吹的本宫那叫一个透心凉!!本宫不禁黑了脸。
“公主赎罪,奴婢真的不知道沈尚书什么时候逃走了!奴婢以为……以为沈尚书应该是不能逃走的。”
紫玉跟着本宫已有数年,但却“出公主府而不染”,半点没被本宫影响,一向性子软糯内向,此刻更是紧张的连话也说不全,扑通一声双膝就着了地。
本宫深深看她两眼,倒不好再继续发难她,一肚子怒火憋在肚子里本宫吐也不出来,于是本宫只得将矛头指向一旁的小福子:
“小福子,你是不是又贪图小便意买了劣质产品?”
小福子无语:“这软骨散可是奴才可是奴才亲手从张御医那里求的,还为此吃了不少苦头,您可别冤枉奴才!”
唔,这长公主府的张敛意御医是去岁自荐到公主府的,是个众所周知的老古板,性情古怪,且一言不合就关门,就连本宫也吃了不少闭门羹。如若不是年事已高无依无靠且医得一手好医术,早被本宫撵走了。
本宫好心收留着,偏生这货还不知晓感激,脾气愈发执拗,不过本宫倒也懒得计较,反正公主府倒也不他一人的饭食。
不过本宫肯留下他的真正原因,自然还是因为那份来历不明的信物。
嗯,,小福子定是要好生扯一翻谎才能求得。而偏生这家伙是个不会扯谎的,,那便少不了受一番“荒唐”“请回”之言和一番白眼,亲身经历过的本宫自是深晓其中厉害,不免有些同情。
“咳,连个人都看不住,都滚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