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雅被黑布蒙住了眼睛,双手被反绑着。被押上了一辆面包车。
季时雅坐上了车,思量着开口说话,“我说,都天黑了,你也没必要把我眼睛蒙上是不是。万一我摔着磕着哪儿了,你怎么向你要勒索的人要钱啊?”
她被这人用刀子抵住了腰部之后,她找了个说要洗手的理由,钻进了厨房。洗完手之后没有把水龙头关紧。
那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她移动,季时雅的回应也很轻飘飘:你要是现在下去,车可能还没开走。你确定要拦着我不让我洗手吗?
洗完手之后,季时雅故意打翻了简易支架鞋柜。又收拾的慢慢吞吞,那人受不了,又拿出来了刀子。架在季时雅的脖子上,威胁着她赶快从这里离开。
她一下楼,就被蒙住了眼睛。被人推着离开了。
她现在只希望进她房间的人能发现这个不太聪明的线索,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车子开的缓慢,前方传来了一些动静。然后季时雅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了下来,她抬眼,面前的这个人一脸凶相。黑色的帽子,脸上还带着口罩。但是从身材上来看,这是一个男人。
她思考了一下,在她记忆中。她应该没有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难不成这个人只是收了佣金。而并不是真正想绑架她的人?
那人替季时雅把眼睛上的黑布解开之后,又无动于衷坐会了驾驶位。季时雅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身处在马路之上,而这个绑匪兼职司机,是利用红灯的空隙帮她把黑布给解了下来。
她用脚踢了踢驾驶位,引起了司机的注意,“你们打算帮我绑哪去啊?威胁谁,赎金打算要多少?”
这个人先前开口说过话,声音她并不熟悉。排除了是接触过的人。那么她恐怕也只能打听一下他们的目标是谁,再去反向推断。
绑匪——这么叫可能有点不太好听,司机大哥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像是嫌吵,拿了卷胶布撕下来一块,就贴在了季时雅的嘴唇之上,让她没有办法再说话。
季时雅: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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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季时雅家里,贺知山刚准备带着闻元撤了。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大一小出现在了季时雅家里附近。正准备敲门,贺知山已经先从里面把门开了。
那人神色慌张,立刻抱着怀里的孩子转身,往着电梯口的方向走,“不好意思,走错楼层了。”
贺知山眸子一眯,手一抬一挥,立刻有人跨步上前,堵住了她们的退路。
那人抱着孩子,瑟瑟发抖。“你们是什么人。”
时雅职业特殊,结仇结怨在所难免。她曾经告诉过她,如果她家里有异样,她立刻要装作不认识她。马上远离。
她怕万一这是时雅的仇家,…那时雅岂不是,有危险。
她看着为首的那个男人,他很年轻。神色很沉,还带着浓重的担忧,他皱着眉反问,“你是季时雅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