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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我若要了你,你会不会爱上我

我呵呵一笑:“别闹好吗?好死不如赖活着,但凡有半分活路,谁会想死?只怪我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中了你们的暗算,如今被困在这个鬼地方,进不得,退不得,脱身不得。唯一能做的,怕也只有等死了。”

楚炎似乎有些着慌,侧身坐在我边上,一把将我揽进怀中,喃喃道:“少主分明不喜欢他的,为什么不肯嫁给我?我对你是真心的啊!”

我冷冷地笑笑,僵着身子任由他抱着,真心这玩意儿,除非是你要的那一颗,否则就是真金铸成的,你也不会稀罕。

刚巧,楚炎的真心,就是我所不稀罕的。

况且,我也没有不喜欢黎铮。

不知何时,我对黎铮的感情悄悄起了变化。

他对我太好,太纵容,他几乎将我宠上天了。

他给了素素极致的哀荣,韶芳一事,他完全帮我遮掩过去了,轻寒行刺,他虽心如明镜,却由着我将罪责推到无辜的康亲王头上,他甚至为了我不再碰别的女人。作为一个皇帝,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为我做了。

话本子里说,女人是没有爱情的,谁对她好,她就会跟谁走。

我猜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我现在越来越觉得黎铮很好,好到不能再好了。

尤其是出使南楚这一段日子,数月不见,我越发想念黎铮,想着我不在的时候,谁来帮他分担政务,谁来陪着他纾解压力,又有谁来为他解决那啥玩意儿。

啊呸!他要是敢找别的女人来为他解决那啥玩意儿,我非剁了他的那啥玩意儿不可!

这么一想,我顿时有些慌了,就在我出使的前几天,宫里一下子新进了六位官宦千金哪!

很好,等到回了东黎,本王又有得忙了!

我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悲忽喜,忽忧忽急,完全不记得今夕何夕,此地何地,直到楚炎沉着脸将我晃醒。

“在想什么?”楚炎的脸色阴阴的,语声沉沉的,很明显,这货对于自己被忽视有些接受无力了。

我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伸个懒腰,眯着眼睛叹道:“唔……吃饱了之后应该睡一觉,这才是人生的乐趣所在。”

楚炎一拧眉,默默地看着我,我直接无视他,慢条斯理地蹬掉靴子,解开外袍,扯开被子钻了进去。

如今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轩窗开着,阳光大片大片地倾斜进来,照得内室既亮堂又温暖,我舒服地眯着眼睛,在被窝里蹭了蹭,下意识道:“轻寒,窗子关了,好刺眼。”

话音未落,我身子一震,缓过神来,黯然低叹一声。到底是跟了我五年的人,朝夕相伴,生死不离,哪里是说一刀两断,就能彻底当做陌路人的?

楚炎依言起身关了窗子,回到床边坐下,掖了掖被角,欣慰地笑道:“少主肯认我了么?”

我不予理会,翻了个身,面朝着床里,舒服地喟叹一声,阖上眼帘,开始做美梦。

梦倒是做了一个,却一点儿也不美。

我梦见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东黎,黎铮那厮却耐不住寂寞空虚冷,找他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们各种乐呵,等我回去时,宫里已经添了一百零八个小娃娃了。

我顿时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该死的黎铮!本王宰了你!”

我是被自己的骂声吵醒的,醒来时,只见一个青衣小婢在床沿上跪伏着打盹,楚炎已经不在了。

小婢被我的骂声惊醒,连忙后退一步,一边磕头一边惶恐地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太子妃恕罪!请太子妃饶命!”

我揉揉眼睛,淡淡地说:“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环儿,奉太子殿下之命,在此服侍太子妃,以后奴婢就是太子妃的人了。”

这“太子妃”三个字,听着怎么就那么刺耳呢?我看看环儿,她是楚炎的人,听的是楚炎的命令,我说什么都是白搭,也就只能作罢了。

环儿服侍我起身之后,怯怯地说:“外头太阳正好,园子里的花开得极盛,太子妃可要去瞧瞧?”

我心里憋着一股火,正闷闷地没地儿发,哪来的心思去赏花晒太阳?刚想拒绝,转念一想,我还不知道太子府是个什么格局呢,于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环儿扶着我的手臂,毕恭毕敬地引着我往花园走。我又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走一步路都得要人扶着的,便挣了一挣,不想让环儿扶着。

谁知这一挣,却没挣开,我顿时警觉了,这个环儿说是来服侍我的,其实是来监视我的,这丫头看起来年不过十八,身子骨比我还要纤细,却是个有功夫在身的。

得,脱困之路,艰险重重啊!

我不动声色地任由环儿扶着往园子里去,一边走一边着意打量着太子府的格局。

太子府很大,七进的院落,层层叠叠,连绵不绝,刚刚走到园子里,我就累得呼呼直喘,更别提去别处转转了。

那些花儿朵儿的,我素来很喜欢,在园子里逛了一圈,心里也好受些了。我在园子里撒着欢,掐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花,别的满脑袋都是,将环儿乐得直抽抽。

正乐呵着,楚炎来了,他远远地站在花丛外,淡淡地往这边瞧着。我故作不知,又掐了一大把花,往环儿脑袋上插。

等我俩的脸都被花遮得差不多的时候,楚炎才负着手,笑意莹然地走了过来,温和道:“离老远就听见素来冷清的花园一片欢声笑语,寻思着可是花仙子临凡了,过来一看,果不其然。只是……”

“只是什么?”我顺口接道,斜着眼睛傲然瞥了楚炎一眼。

不就是做戏么?那可是本王的拿手好戏!我跟着黎铮混了那么多年,没被他处以一百零八种极刑,靠的就是这一套做戏的功夫。

“只是画卷里的花仙子清雅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眼前这二位,却是……啧啧,不提也罢。”楚炎含笑揶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宠溺。

我哼了一声,随手扯下环儿头上最大的一朵牡丹花,朝着楚炎的脸就扔了过去,楚炎一抄手接过了,笑如春天里的喇叭花:“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这花,原是极配你的。”

环儿立刻跪下了,刹那间白了脸,战战兢兢地求道:“奴婢知罪!请太子殿下饶命!请太子妃饶命!”

楚炎不看她,只是含笑望着我,淡然道:“你不喜欢她么?”

我淡淡一笑,道:“你的心腹,我不喜欢又能如何?”

“好,你不喜欢,那她也没什么用了。”楚炎仍旧温和地笑着,看也不看瑟瑟发抖的环儿,淡声道,“太子府不养无用闲人,既然主子不喜欢,你知道该怎么做。”

环儿抬起脸来,哀哀地看着我,满脸泪痕地求道:“求太子妃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奴婢不想死啊!”

我不喜欢,换人不就得了,为什么非要她死?楚炎这样做,明摆着是逼我妥协。

我朗朗一笑,道:“这才刚成亲不到三天,若是因为我一句不喜欢而出了人命,岂不是折了福分?我还不到十六岁,还没活够呢,可不想做这等折寿的事情。”

“太子府不养闲人。”楚炎依旧笑望着我,分毫不让。

“是么?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处置好了,反正是你府上的人,是杀是剐,你说了算。”我冷冷地回视他,同样不让分毫。

拿人命来威胁我么?如果我今日退让一步,来日便要步步退让,我输不起。

楚炎像是没想到我会狠下心来看着环儿去死,怔了一怔,叹道:“也是,是我忘记了,襄王韶华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从你口中下达的抄家灭门的命令已经有七条了,你下令诛杀的人,共计十三名,这五年来,因你下令而丧生的人,足足四百三十四人,你又怎么会在乎区区一个小婢女?”

“我的忠心只给皇上,怜悯只给东黎子民,柔情只给心爱之人,善良只给忠厚之人。太子殿下,你是南楚太子,我是东黎襄王,立场不同,没什么好说的。”

楚炎又是一怔,恍然有些出神,喃喃道:“你时刻记着自己是东黎襄王么?”

废话么这不!我不时刻记着自己是东黎襄王,难道要记着我是南楚太子妃?别闹好吗?

“我想将你捧在手心里疼,放在心尖上宠,可是少主,如今看来,不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心甘情愿留下来了,对不对?”楚炎的眸光十分悲哀,恳切地看着我,语声满含惶然。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冷声道:“我韶华生是东黎人,死是东黎魂!别说你杀一个环儿,你就是把太子府的人全杀了,把南楚人全杀了,我也不会有半分心疼。”

楚炎定定地看着我,幽然一声长叹,眸光渐渐冷了下来,缓声道:“你爱上他了么?”

我记得他已经问过我这个问题了,但那会儿我中了春、药,神志不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他的,但现在我很清醒,我可以给他一个坚定的答复。

“是,我是爱上他了。所以,我不会爱你,并且,对于背叛过我的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是南楚太子,我不能将你怎么着,但是楚炎你记着,莫轻寒已经死了,少主也死了,请你以后再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少主’‘轻寒’四字,因为……”

我缓了一口气,缓步上前,贴着他的身子站定,抬起脸来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因为,那只会让我恶心!”

他背叛我,我自然是生气的。他设计我,在愤怒之余,我不由自主地对他刮目相看。我输了,那是我技不如人,他赢了,那是他棋高一筹,我无话可说。

当我与他之间,从少主与轻寒转变成襄王与南楚太子的关系时,曾经的私交已经全部断绝,我与他分属两国,各有立场,阴谋阳谋的过招之间,没有是非对错,只有高下强弱。

楚炎定定地看着我,突然狠狠将我拥进怀中,头埋在我颈窝,闷声道:“真的回不去了么?”

“从你下定决心骗我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你我之间的情分已经彻底完了。恩义两消,再不相干,楚炎,只是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冷冷地说,任由他抱着,没做任何无谓的挣扎。

“恩义两消,再不相干……好一个恩义两消,再不相干!”楚炎霍的抬头,放声狂笑起来,“既然已经恩义两消,再不相干,我又何必再固执地尊奉你为少主?韶华,既然你步步紧逼,那就别怪我楚炎不念旧情了!”

“呵呵,真好笑!我步步紧逼?我逼你在敬安王府卧底了?还是逼你离开王府了?亦或是逼你设计陷害太后,强娶琼姿,骗我送嫁,诳我进洞房了?”我气得头疼脚疼脑子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楚炎突然打横抱起我,冷冷地看着我,说:“既然已经成了太子妃,就该履行太子妃的义务,韶华,本太子希望你不会让本太子失望!”

所谓履行“太子妃的义务”,该不会是指给他暖床吧?

我心口猛一哆嗦,这算什么?因爱生恨,强取豪夺?他这是要强占我?

不可能……吧?

事实证明,没什么是真的不可能的。

楚炎抱着我大踏步往新房走,一路上,他的怒火越来越高涨,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抱着我的双臂越收越紧,瞧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我终于知道,我触到了他的底线。

我顿时慌了,我已经被黎铮强占了,决不能再被楚炎强占了,否则,那就真要出人命了!

我挣扎着想要逃开,楚炎却将我抱得死紧,脚下一步不停,冷冷地说:“你若是再乱动,我不介意在这里要了你。”

这里可是在外头啊,路上时不时地有宫女太监来来往往,他要真是在这儿将我就地正法了,我就是当即自尽,黎铮怕也得诛了我九族。

我立刻吓得不敢动弹了,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越走越快,离新房越来越近。

很快,到了新房,一进去,他就将门狠狠地踹上了,大步走进内室,将我重重地扔在床上,毫不迟疑地欺身压了上来。

我奋力推拒着,但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我原本不想这样待你的,我只想将你留在身边,好好宠你爱你,护你一世安乐,可是韶华,你太不知好歹,我也只有这样做了。”楚炎狠狠地瞪着我,目光中满满的都是恨意。

我强壮着胆气,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无所畏惧,直直地与他对视,冷声道:“怎么,堂堂南楚太子殿下,居然要用这种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么?你们南楚的女人都死绝了吗?非要强占我们东黎女人,况且还是个二手的女人!”

楚炎顿时暴怒如狂,一手狠狠地固定住我的脑袋,俯首吻了下来。他的吻激烈粗狂,带着满满的怒火与恨意,仿佛要将我嚼碎了吞下去似的。

我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下去,要不是他撤得快,半片嘴唇都要被我咬下来了。

楚炎的怒火顿时达到了最高点,一手掐着我的脖子,恨声道:“你爱他?!就因为他强占了你的身子,所以你就爱上他了?那么,如果我也强占了你的身子,你是不是也会爱上我?”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攀上了我的胸膛,肆意柔捏,痛得我闷哼一声,险些掉下泪来。

我死死地握着拳,傲然道:“你敢碰我,我立刻咬舌自尽!”

楚炎阴森森地笑了,冷声道:“寻死是么?你这么贪生怕死的人,哪里真有寻死的勇气?旁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你若真敢寻死,黎铮强占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死?”

我冷冷地瞪着他,嘲讽道:“皇上是君,我是臣子,我不能忤逆他,若是我死了,他定然会拿整个敬安王府出气。可是楚炎,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南楚太子,了不起也就是弄死我,又能拿我的家人怎么样?再说了,我若是为皇上守贞而死,皇上感念我一片忠烈坚贞,不但会善待敬安王府,还会为我报仇。我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楚炎一怔,随即冷笑道:“好一副伶牙俐齿!不过韶华,你想得也未免太美了!你死了,敬安王府没了支撑,倒台是早晚的事。至于报仇,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以为,黎铮会为了你而大兴兵戈吗?”

我悲悯地笑望着楚炎,淡声道:“皇上不会为了韶华大兴兵戈,但却会为了襄王讨回公道!你莫要忘了,我毕竟是东黎王爷,代表的是东黎的脸面,皇上绝不会任由我被困在南楚,或是死在南楚。至于敬安王府,我本就不求能有多大的权势,只要一世荣华,平安终老也就罢了,这一点,皇上会给的。”

楚炎闻言,双眸倏地眯了起来,大手一挥,随着“刺啦”“刺啦”几声刺耳的裂帛声,我上半身的衣衫已经碎成破布条了,露出了月白色的肚兜。

我反手拔下一直发簪,看也不看,决然地照着脖颈狠狠扎下去。

我笃定了楚炎会拦,他对我但凡有一分真心,就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

当然,如果这一把我赌输了,那就……只能说,皇上,华子为保贞洁,不得不先行一步了,您老人家可一定要善待敬安王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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