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酷的城堡啊!”路飞瞪大眼睛看着眼前。
索隆淡淡的瞥了一眼:“笨蛋,瞪大眼睛仔细看清楚!”
山治点了一支烟,无奈的看着面前:“什么梦想家……说着好听,我看他就是爱慕虚荣吧……”
“涉世未深”的乔巴极力的看着眼前:“瞪大眼睛……看什么啊?”
待船驶的更近后。
“什么?只是一块板子嘛?”
路飞和乌索普都惊讶的不得了。
索隆无奈的吐槽到:“真正的房子只有一半,其他都是三合板……”
那边的山治边抽烟边接话到:“那男的肯定是个小气鬼!”
这两人能不能不要这么一唱一和的……
娜美倒是无暇顾及这个,她转头向消息应该是掌握的最全的罗宾(其实慕言知道的消息应该最多才对),问到:“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梦想才被驱逐出岛的呢?”
罗宾有些抱歉的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慕言跟随他人下了船,娜美随后也跟罗宾下来了,在逗弄完乔巴后就忽然发现了桌上的一本书。
“《大骗子罗兰度》?好熟悉的书名啊,我小时候应该看过。”
在娜美报出书名后,山治一脸好奇的说到。
娜美有些不相信:“你看过?可是上面说的是北海发行诶?!”
山治笑了笑:“啊,我是北海出生的,没有跟大家讲过吗?”
乌索普感到十分新奇:“我第一次听你说啊,还以为你也是东海人呢。”
慕言看了看山治,随后转过头去。
山治似乎急于将话题转移:“我是哪里人并不重要啦,主要是这个故事是整个北海家喻户晓的哦。”
说着,他就开始给好奇的娜美,乔巴,乌索普讲起了书中那让知道真相的慕言一阵恶寒的扯淡故事。
那边的路飞一直无聊的待在岸旁,正当慕言想上前跟他说不要这么作死的时候,他毫无征兆的掉进了海里……
路飞掉下海后,取而代之的是海中钻出一个……栗子头大叔。
慕言嘴角扯了扯,向后望去:“乌索普,去把路飞捞上来吧……”
然后山治就开始跟一上岸就找架打的大叔过起了招。
与此同时,慕言感知到有一股不太对劲的力量忽然的出现。
她环视四周,却未见到一个人影。
“隐藏了自己?”
她小声嘀咕着,在神海中呼唤着夜,却没有得到回音。
当大叔因病倒下时,她才不再去管那股力量。
“怎么办?!这个……这个……医生啊!”乔巴有些慌乱。
“诶?!这个大叔怎么了啊?”路飞瞪大了眼睛。
慕言出声到:“要不……乔巴你给他看看吧。”
“啊?哦对,我就是医生啊!”乔巴说着,小跑上前。
“看来只能暂时借用一下那栋房子了……我们这不算私闯民宅吧。”索隆一本正经的。
“……这都不算那还有什么算啊!?不过现在也不能管那么多……”慕言有些无语的吐槽着,接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私闯民宅的行动。
乔巴仔细的给他检查了一下,恍然大悟一样大声道出了病因。
正当大家忙碌的时候,门口忽然被撞开,两个巨大的头颅伸了进来,还伴随着听的她想把手上的脸盆摔到他们的脸上的大叫:“老大,你没事吧?!”
正在干事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而路飞,索隆,山治还淡定的看着门口的不速来客。
乔巴吓得整个人乱的一团,而门口两人也是很生气的样子:“你们在干什么?!”
慕言拧了拧手中的毛巾,白了他们一眼:“没看见我们在照顾生病的这位大叔吗?没事就出去,别打扰病人休息!”
“慕言,他们野性十足,哪会听你说话啊!赶紧跳窗逃走啊!”乌索普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原来是这样,你们真是好人啊!”两人秒变脸,感激的热泪盈眶。
一旁的慕言耸了耸肩,路飞单纯的道:“他们在听慕言说话哦!”
此时的各位均是无言以对。
路飞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继续问道:“你们也住在这里吗?”
“算是吧,这是老大的家,也是我们的大本营!”
然后三人就开始莫名其妙的谈到了一起。
“为什么路飞能跟那两个家伙聊的那么愉快啊……”乌索普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们。
“这就是物以类聚……”索隆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眼睛默默向天上看去。
一旁的慕言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
“路飞,大叔醒了!”走路自带音效的乔巴跑到了门口叫到。
“是嘛,大叔醒啦?”路飞笑嘻嘻的抬腿就进了房间。
“栗子头大叔,我有事想问你!”
某大叔正在抽着来路不明的烟,张口道了几句歉,然后才切入正题:“你们要问什么?”
提到空岛后,大叔爆笑了一下,随即表情变得有些苦涩,开始跟他们慢慢道出家族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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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们没注意,慕言悄悄的走到了外面。
“谁啊?出来吧……”她无奈的皱了皱眉。
从力量出现到现在,那股奇怪的力量一直没有消失,还得寸进尺的一直跟着她。
趁现在大家都还在被库里特吸引,她必须趁机出来解决点事情。
没有人站出来,但是一个从未听到过的声音却从四面八方响起了:“夜的契约者吗?”
“是谁?!”
这年头,穿越的外挂还给她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
“你自己交代你是何方神圣吧……那个媛玖是因为你注意到我的,那个什么杜意也是,现在又来了一个……”她在神海中吐槽夜,却发现没有回音。
杜意当时的提醒又回响在她的耳旁。
“当妖灵遇到比自己强大很多的存在时,就会处于‘休眠’状态。”
这次……又丫的是什么人啊?!
她暗暗攥紧了扑克,已经做好了打不过就先遛的准备。
“……我是夜当年的朋友,你不必那么紧张。”
那声音又再次响起。
“我叫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