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夏募的翻身,将男人圧在身下,泛红的眼眶紧紧盯住身下的男人,犹如猎食的狼盯着自己猎物。
许安夏呼吸加沉,双手攥紧掌下的床单,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忍耐的薄汗滴落,伴随着齿间咬着的一句话艰难吐出,“不要碰我。”
许安夏已经认出身下的男人是谁,景城第一权贵,沈家现任家主沈墨寒。
传言,沈墨寒为人深沉高冷,杀伐果决,寻常人近不得身,更别说是女人。
所以,他今天为什么会破天荒的救她,现在还成迷,但不难看出,他眼中对她的兴味。
许安夏就这么低低的看着沈墨寒,不是她不想换一种姿势,而是,稍微一动她都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撩.拨。
不是那种动情的撩.拨,而是那种逗猫逗狗的撩.拨,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并且——不知是这个男人授意还是这里的佣人故意,她薄薄的睡袍之下挂的竟然是空档。
许安夏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从沈墨寒身上下来,又将自己缩在床边一角,将床单胡乱裹在身上,只留出一双瞪得通红的眼睛圆溜溜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许安夏宁心静气,又咬了下舌尖,才复又开口道,“沈少谦谦君子一枚,相信也不愿将名声搭在我这种女人身上吧?”
许安夏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沈墨寒眼中的兴味更浓了,深沉的黑眸紧紧攥住那双因过分忍耐变得通红的血眸,“哦?许小姐怎么知道我是谦谦君子?万一……我是披着人皮的狼呢?”
沈墨寒说的不紧不慢,低沉的嗓音加上那双能蛊惑人心的眼眸,许安夏喉咙又狠狠吞咽了下,薄被在自己身上又裹紧了几分。
“我相信沈少的人品。”
许安夏说的一本正经。
沈墨寒眉毛挑了一下,“可我不相信自己的人品。”
许安夏,“……”
许安夏觉得这天没法聊下去了,她也不能再分心了。
许安夏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似乎非常笃定,又似乎只是在说给自己听,“我相信以沈少的人品不会愿意将名声毁在我这种人身上的。”
说完,也不管沈墨寒有没有听进去,许安夏兀自闭上眼睛,汹涌的药力已经快要压制不住。
额头鼻尖下颚,汗水肆意流淌,被薄被裹挟的身体也因空气不流通温度再次飚高,汗水很快将薄被打湿。
许安夏忍耐的牙关都几乎咬碎。
迷迷糊糊中,体内有清凉的液体注入。
许安夏神色清明了些,敛眸望向腕间微痛的地方,一支透明液体正缓缓注入体内。
“这是什么?”许安夏咬着薄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
“解药。”沈墨寒深眸含笑,又带着那么一丝丝恶劣,刺的许安夏眼睛生疼。
接着就听他话风一转,深眸笑意又多了几分,“但别高兴的太早,这也只是一部分解药,剩下依旧要你自己扛,并且作为支付解药的报酬,我会人为为你增加难度。”
许安夏听的一脸懵,但也已经差不多明白他的意思,但人为增加难度什么鬼?
又是怎么个人为法?
但转瞬,许安夏便知道了,这个男人竟然亲自上阵上演美色诱惑?!
“劝你不要乱动哦,不然从哪来的就把你丢回到哪去?!”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明明那么温柔的声音,听起来却那么邪恶,像是恶魔低语,险意肆虐。
一整夜,许安夏都在抵御诱惑,抵御药力的诱惑,抵御美色的诱惑。
有时候她甚至想要不就吃了吧,反正不亏,药力难熬,美色更难熬。
可一旦这个声音冒头,许安夏就狠狠咬一下舌尖,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堪堪放开。
许安夏知道,有些念头不能冒头,一旦冒头,离沦陷也就不远了。
直到后半夜,身上的药力渐渐褪下,身侧的男人也不再有所动作,许安夏才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许安夏的这一觉睡的并不久,一两个小时的样子,心里有所牵挂和忌惮就是她想睡久身体也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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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中了魔道祖師的毒,很想写一对小哥哥,也的确那么做了(后面会作为感情支线出现)很任性哈,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耽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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