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专业词,都是以一种很有趣的方式讲述出来,感觉有些想看儿童的绘本一般。
思索了片刻,廖修对落下说:“你呆在这不要动。”
然后就像腿就有伤到一般快速的下了楼梯。
几分钟过去。
廖修回来了,洛夏没有看到她篮子里装一点儿菜,反而全是满满的薯片泡面辣条。
洛夏有些奇怪,但见着廖修急忙开了她家门,将他拉进去,又将他怀里的书给拿出,他才清楚她是书呆子瘾犯了。
洛夏有些好笑,不过也没出声。
只是打量着这个狭窄的房子。
很简便的几样家具,都能将家里堆满,让他有些惊讶。
房子太小了,不过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来学习的。
他摇了摇头,又像变魔术一般拿出一支笔跟一个本子席地坐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
看书的过程,廖修感觉以前学的那些完全没有入门,还真像一个初学者稚童一般。
她不会的,她就问坐地上的人。
竟听他说这本书就是他编撰的,她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加崇拜。
最终的结果就是中午时分,两人各捧一同泡面,坐在地上,眼睛一边瞟书,嘴里一边解释。
有时,他会在纸上写写画画,让她更加容易的去理解人体的某些个部位。
两人都投入的聊着时,门‘嘭’的一声打开了。
两人惊讶的同时看向门外。
洛夏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这门太脆弱了,不结实,接着就看起了自己的书,完全不管门外的人面上的表情像是吃人状。
而廖修是有一种钱又得花出去一大笔来修门了。
不过,看着修长身躯站在门外,还是意外的。
廖修站起了,揉了揉坐麻了的腿,才向门外的人走过去。
她和他才是几个月未见,可现在她看他的时候,都要仰着头看他: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上课吗?没有放假吧!”
罗霄什么都没说,而是绕过她进了屋。
他进去站定后,眼光就四周扫了一下,就将地上一桶泡得有些发涨的泡面拿起来。
廖修见样,连上去抢夺,不过都被罗霄守住了,还夹起面一口吃掉。
虽说洛夏刚刚看书很起劲的样,不过他是故意的,因为他想让那个不礼貌的家伙知难而退。
可惜,让人知难而退是做和说出来的,不是默剧一般沉默着就可以结束的。
就好比现在的洛夏就很吃惊陌生男人的做法。
将女主人家的门踢坏了不说什么道歉的话,还将人家的面吃了,着算什么事?
洛夏怒了,唰的站起来,指着罗霄大声吼:
“你是谁?怎么那么无耻?将人家门踢坏了,不赔礼道歉也就算了,还抢人家饭吃,无耻。”
看着此时的洛夏,发怒起来竟有种文质彬彬的模样,其实就是不知如何开口骂。
罗霄居高临下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廖修,声音微微听出委屈的强调道:
“是门坏了该修了,我就没控制好脚的力度才把它踢坏的,可以省拆的钱。”
廖修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脚,担忧的问道:
“脚没伤着吧!门坏了让人来修就好,用得着踢吗?”
洛夏哑然,这两人怎么回事?不当他存在?为毛他感觉两人是在打情骂俏?
罗霄将泡面的最后一口汤喝完,舔了舔嘴边的湿意后,就将泡面桶一个用力投垃圾桶内。
才看向廖修,手指了指洛夏,声音略冰冷的道:
“这就是你相亲的对象??”
廖修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大抵意思就是想了解她这个朋友吧!于是她点了点头。
紧接着说:“刚刚我两在......”
就被罗霄打断:“我不在意你们刚刚在干嘛!但是仅仅是在这以前,以后,我会在意!”
廖修和洛夏一样表示懵逼,他这种霸道总裁模样的口吻说得莫名其妙。
她俩刚刚在干嘛?难道铺满地上的书和纸笔不能证明吗?
廖修上前一步,什么生气的跟他说: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说话?不知道他是我......”
罗霄脸唰的难看起来,声音更是冷得令人冷汗直冒的错觉:
“他不配,你怎么可以和这样的人一起!!”
洛夏:???
什么叫他不配?他就是来和她一起合作翻译资料而已,怎么就不配了?
廖修可是很看好他写的东西啊,怎么就变成不配了??
洛夏想反驳,可话在嘴边,又有些吐不出来的感觉,可能是他那张脸太骇人了吧!
紧接着,洛夏就呆了,他居然见这个男人抱住了廖修,而廖修也没有表示什么反抗。
这么一下,洛夏就算反应迟钝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个男人,那么生气的踹门,不就是因为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但想了一想,洛夏心里就有些不好受了。
即使他对廖修没有男女之意,只有志趣相投的惺惺相惜之情。
但他也绝对允许她有男朋友了,还跟他相亲。
无法忍受的洛夏啪的将书扔地上,指着两人,怒得脸红脖子粗的吼道:
“你们明明是一对,为什么还要和我相亲?不知道会伤我的心吗?”
说罢,扭头就走了。
紧紧抱着廖修的罗霄嘴角得逞的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而怀里的廖修用力的挣扎才看到洛夏离去的身影,余光看到地上他落下的书本,廖修对他道:
“洛夏,你的书没拿走。”
门外传来洛夏有些愤愤的声音:
“给你,都给你,反正是我写出来的能记住,不要了。”
随着声音落下,楼道里也没了声音。
廖修推了推罗霄:
“放开,人都走了,你干嘛?”
罗霄抿着唇又是一阵笑,而后才说:
“走了才好抱,心无旁骛。”
廖修不知为何听他这么说,由耳畔渐渐带着脸也烧红起来,声音略带羞涩:
“放开,门还是坏的呢!”
罗霄看了眼被自己踢坏了的门,颤颤巍巍在那开着。
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就直接抱着慢慢的走过去,将门合上,再到床沿上坐着。
廖修推也推不开,不懂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