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玉向宫庭月点了点头,转身,走了。不过上官秋玉没看到的是,在宫庭月喝下酒的那一瞬间,宫庭月往酒中放了些白色药粉。
过了一会儿,宫庭月用银针扎了自己身上某个部位,刹那间,宫庭月的脸蛋变得通红通红,她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大堂,走向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听到了房门开的声音,一个长相猥琐的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侍卫服。当他走进宫庭月后,宫庭月清楚地看到了他那张猥琐的脸,上面还带着一丝恐惧和欲望。
他咽了咽口水,双手慢慢抓向宫庭月的某个部位,这时,宫庭月突然睁开了双眼,用银针刺向了他的哑穴与定穴,剩下的只有侍卫那张猥琐的脸上大写的惊讶。
“沙沙,沙沙。”宫庭月听到了从门外传来的细微的脚步声。宫庭月往那侍卫身上扎了几针,嘴角向上勾了勾,接下来,二位就好好享受吧!
有人轻轻打开了门,轻轻地进了卧房,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形,就被一个下部已蠢蠢欲动的人扑倒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屋顶上,宫庭月正欣赏着屋内真人版的“秀秀图”,感觉到有人靠近,起身,一个回旋踢,宫庭月的脚停在了那个人的胸口前一厘米处,是夜君寒,宫庭月把脚放了下来,随即,夜君寒也把刚才高举着的手放了下来,转而嬉皮笑脸的对宫庭月说:“没想到宫小姐除了会弹琴,唱功好,还学过武功,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别在那废话,这里就我们两个,你到底来这干嘛!”不是问句,旁边的小桓,抽出刀,架在了宫庭月脖子上“放肆,竟敢对王爷不敬!”我说小桓侍卫,你不说话,不动手,没人让你是植物人,你来这当什么电灯泡?
“小桓!”夜君寒有些不悦的叫了一声,小桓便不满的瞪了眼宫庭月,耍帅似的把刀插回了刀鞘,然后交着手,退到了一边。
“嘻嘻,我当然是和你一样来欣赏欣赏这里的风景呀!”宫庭月突然发现这次夜君寒没有用“本王”
“那现在你也看到了,可以走了。”
“诶,干嘛这么急赶我们走?我们也可以帮忙的。小桓,点火。”
“是!”没等宫廷月反应过来院中的一堆不知什么时候放上的无辜草就被点上了火。
宫庭月等火旺了些,跳了下去,脚一沾地,宫庭月就大喊:“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不一会儿,嘈杂的声音便往这边传来,一些奴仆、婢女都拿着水桶往这边赶来,接二连三的往宫庭月身后灭火。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一威严的声音传来,这火,把皇上都引来了。
宫庭月下意识的看了看夜君寒原先在的那个地方,那里已是空无一人。便?解释道:“臣女也不知,刚才臣女身体不适,所以想回来休息,但是刚走到这,就看到这边走水了。”所幸就火也不算太大,在宫庭月解释期间,这火就被众人扑灭了。
“救命啊,救救我!”
“救命啊,救救我!”从屋内跑出了一个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女子,是南慕雪!她的脸上还受了伤。当她看到众人时,愣了愣,又立马跪下了,她哭着说:“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女做主啊!”皇上皱了皱眉,道:“出了什么事?细细道来。”
“皇上,刚才庭月身子不适,回来休息,臣女便想来看看她,可是没想到,臣女刚进屋,这个侍卫,他,他就想非礼臣女……呜呜呜……”话还没说完,南慕雪又哭了起来。
现场气压迅速降低,跪在地上裸着上身的侍卫,害怕得汗毛都立了起来,皇上无情的下达了命令:“把这个侍卫拖出去杖刑一百,上官小姐,你把南小姐带到她的房间,好好照顾她。杖刑一百,便相当于下了死刑。
“遵旨。”上官秋玉走到南慕雪身边,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了南慕雪身上,便带她走了。
其实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是有人想毁了宫庭月的清白,但是由于南慕雪太“倒霉”,所以出现在这里的才会是南慕雪----这里是给宫庭月准备的临时房间,但这些都只是大部分不知情者的想法,那些知情者是怎么想的就不好说了。
“今日之事想必各位都有所耳闻,但这总归不是什么好谈论的话题,希望各位都能把嘴闭牢了,太子选妃之事延迟到明天,今日各位都想留在宫中,好了,朕乏了,都下去吧。”“是。”
——————分割线——————
“宫小姐,这么巧,你也在这赏花。”御花园中,宫庭月看向了不远处向她走来的太子夜君熙。
“臣女见过太子。”“免了。”夜君熙把手一挥,“宫小姐,你…貌似与传闻中说的不太一样啊。”夜君熙试探性地说,宫庭月微微一笑说:“哦,是吗?那么庭月与传闻中有何不同呢,传闻中的我又是怎样的呢?”
“嗯,这个嘛……”夜君熙偏着头,一时找不到说辞了。
“是不是唯唯诺诺,只会任人欺凌,长得不好看,推卸责任,污蔑别人这些臭闻呢?”
“噗嗤!”听到宫庭月这些话,夜君熙忍不住笑了,“哪里有这样贬低自己的啊!”“可是在传闻中,我就是这样的啊!”听到这话,夜君熙沉默了,继而又小心翼翼的开口,“嗯……可是你并不是这样的啊!”看着夜君熙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宫庭月忍不住笑了,“呵,看来传闻不可信啊,对吧?”
“那是自然。”看到宫庭月的笑颜,夜君熙的嘴角也往上勾了勾,“不过之前的你可是经常被人欺负的呢,那时一定是很委屈,伤心的。”夜君熙不经意的说道。
但宫庭月在这句话中听到了“同情”,她当下就冷了脸,“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欺凌过我的人,跪在地上向我求饶。”说完宫庭月便走了,夜君熙看着宫庭月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在意宫庭月的话,毕竟她只是个女子。
“不过,”夜君熙笑了笑,“宫庭月,有意思。”
只剩下晚霞下那一朵朵开的正旺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