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的国，特殊的大家庭《三》
生活注定是一场倾听的旅程，倾听着别人，行走着自己。
有个大姐是加油站打工的，经常上夜班，上午总是带着孩子来练车，胖乎乎的圆脸。
眼睛虽不大，却也有神，总是穿着一件黄色的大棉袄来练车，是那里的员工服装吧。
一路风尘仆仆的，很憨厚的一位大姐，说话也是乡土气息浓厚，标准的河南本地口音。
练车很用心，也很上心，虽然不怎么聪明，但很勤快和细心，积极听取教练和别人的建议和经验，学的还是挺快的。
孩子也不大，看着年龄，估计快上幼儿园了，服装很朴素，应该家境也是一般。
天气还是挺冷的，骑着电瓶车带着孩子，小男孩的脸蛋，总是红扑扑的，挺可爱的一个小男孩。
记得大姐每次到来时，第一句话总是，“大家来的都挺早呀，轮到谁啦，还能轮到我嘛？”
她一般都是半上午了才过来的，总是姗姗来迟，为什么呢，因为她得等到下班了，才能往这边赶。
带着孩子上晚班，孩子睡在里面的员工休息区。
在外面，自己一个人，一座小型加油站，顶着寒风上夜班，一般是半个月一转。
带着孩子半上午赶来后，练习一两轮就得走，赶着回去睡觉，晚上还得继续上班工作。
当然大家很多人是没有留意这位平凡大姐的，主要还是我与她聊天，才知道的这些。
她说话总是傻傻的，笨乎乎的语气，性格和外表也很朴素朴实，可能这也是大家没有注意她的原因，有点土，与她聊天的不多。
“大姐，你这样不累吗，又工作又看孩子又练车的，一心三用啊。”我满腹疑问的询问道。
“没办法啊，孩子他爹和我离婚了，我们两个孩子，一人带一个，家里有个四轮的电瓶车。”
“现在各地方都严了，需要驾照才能开，放着也是得放坏，不如自己去开，而且孩子也大了，快上学了，以后去接送方便也放心。”
她叹息了一声，满满的生活无奈所迫感，生活总会把你逼上一种很难的境地，你只能一个人默默前行，默默忍受，探寻光明。
“不过，倒是挺难的，怎么学都开不好，都学了那么长时间啦，耗了那么多精力。”
“没关系，我也是啊，练了不少时间了，这事急不来的，多开开，多练习还是有好处的，现在多一分努力的汗水，付出和细心，以后就会多一分安全。”也是不觉鼓励道。
“大姐，你也是好厉害啊，一个人又看孩子又挣钱的，真了不起。”点头赞叹道。
她苦笑了一下。
“小兄弟，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啊！唉！我一个女人家，操持这操持那的，还得看孩子挣钱养家，太多事了，压的都喘不过气来啦，唉！”
“不过也没办法，既然选择了这样，只能咬着牙往前走，相信黑暗总会过去的，也只能这样默默期望了。”
沉默的望着她，表示同情和理解。
“嗯，相信大姐你靠自己的努力，会走出自己的未来的。”
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日复一日的练习，认识和熟悉了不少人，不同职业，不同性别，不同年龄，不同性格的一群群人，来来走走，便是生活的丰富篇章。
一星期了，总是着重于，练习倒车入库和侧方停车，关于S弯，直角转弯，和上桥，总也只是偶尔练习一下，可能因为太过简单了。
依然记得那座桥，那么多人冒着炙热的阳光围在桥上，练习和讨论。
那座桥，挺高的，有两到三米吧，是一座实体的桥，没有孔洞，上面的水泥遍布裂痕，也是漫长时光中，阳光的炽烈和雨水的洗礼留下的沧桑疮疤。
桥上的缝隙间有着颗颗青草，在微风间轻轻摇摆，记得桥边的那棵小树，上面绿叶饱满。
在桥上投下片片绿荫，然后我们总是那几个人坐在阴影下的桥沿上，看着轮到的人练习桥上定点停车。
两个着重点，车头和右边，距离桥上的黄线，两边都不能超过三十公分，低于十公分，超过一条扣十分，低于则失败。
就那样，开始了热火朝天的练习，桥下是S弯，所以我们往往是S弯和上桥一起练的。
开起来感觉很连贯的感觉，很喜欢，也很感兴趣，所以练的很认真。
阳光下的小树，为我们遮出了片片短暂的绿荫，载着我们的热情，走在了这条路上。
似乎因为它，带来了活力，阳光也不再那么炽烈，荫影装载着我们的热情和欢声笑语，悄悄地走过心坎。
大家兴趣都挺高的，尤其是老爷子，总是他在热切的提议道偶尔也要练习其它的，而不是总是练习侧方停车和倒车入库。
那座遍布伤痕的小桥，那棵小树，那绿荫下热闹的人群，那阳光下的热情。
那场场测试和讨论，那嘈杂的闲聊的调侃和欢声笑语，悄悄留在了那炙热的阳光下，光阴间。
有位比我大两岁的女孩，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她很漂亮，瓜子脸却显得十分饱和而又富有弹性。
粉状淡抹显得十分清纯，水灵灵的大眼睛，眼神深处清澈富有灵性，眼睛给人的感觉会说话一样。
在配上小巧玲珑的身型，还有活泼的性格，整个人十分的惹人亲近。
打工也是三四年了，她初中之后上了职业中专，在北京那里，首都嘛，无数年轻人向往的繁华都市。
学的是表演专业，也是一位从小怀揣着演员梦想的姑娘，在那里她结实了各类朋友。
学这个专业就是这样，会见到和认识乱七八糟各种类型的人与事，就像戏里各种性格的人物。
现实的画面，像一场场一幕幕的戏，从眼前匆匆而又清晰的划过。
她是一位性格善良而又单纯的姑娘，就这样在浑浊的环境中成长着沉浮着蜕变着。
随着天天见面一起练车，渐渐成了好朋友，然后倾听了她的故事。
“你好，你也是一起练车的嘛？”她来的比我晚一点，也是试着与旁边漂亮的她搭话。
她看了我一眼，对我和善一笑。
“是呀，你也是练车的嘛。”
我点了点头。
“那我们以后就是同学啦，多多指教哦。”伸出手表示很开心认识她这位朋友。
她欢快的笑了一下，也伸出手，我们礼节性的轻握了一下便松开了。
“指教可不敢当，我们年龄差不多，一起努力吧。”
“嗯，人多一起探讨很不错，很多细节和要点，一个人注意不过来的。”
她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所以有很多地方是要向你学习的，你应该来的比我早一段时间吧，你练车练了多久啦？”
“来了有十多天了吧。”
“你也来了有几天了，感觉怎么样啊？”
“感觉啊，还不怎么滴，差很多，尤其是那个倒车入库，还有侧方停车。”
“总是练习不好，可能是人太多，每天时间都浪费在了排队上，上手实际练的不多。”她不觉低头叹息着抱怨道。
“不一定是这个原因的，我看了你练习的时候，开的挺不错的，一直在进步，可能你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吧。”
“不过主要还是兴趣吧，感兴趣的话，有学习的劲头，很好奇，就会去思考，其实人多，大家一起商量各抒己见的。”
“你会发现很多你自己注意不到的容易犯错的点，其实进步也还是挺快的，学习东西主要还是在于自己的思考。”
看着一名年轻小伙，在练习倒车入库，教练在道路旁轻声指挥，我也是轻声细语感慨了一番。
她不觉沉思了一下。
“嗯，有道理，可能我总是想的太完美，而忽略了许多身边的感觉。”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嗯，其实一直在进步，已经挺不错啦。”我也一样对着她笑了笑道。
“你看起来很成熟，有二十六七了吗？”
“哪有嘛，我才二十三而已啊，看起来有那么老吗？”她眼皮一跳，然后不乐意道，一个大白眼飘来。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尴尬啊，抱歉，抱歉哈！主要是看着你挺成熟的挺漂亮的，所以有点看走眼啦。”
听到有夸赞的意味，她马上阴转晴，脸上又洋溢出了笑容。
“你呢，多大了呢！”她反问道。
“快二十一了，高中毕业没多久，你呢，看着挺不一样的，是干什么职业的？”
她平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移开了目光。
“哦，，你刚毕业没多久啊，怎么没去上大学呢，听说大学挺丰富的，我也在大学里游玩过，挺不错的。”
我不觉叹息了一声。
“个人原因吧，没选择去上。”
她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理解，至于我做的什么职业，是美容化妆类的。”
“原先在一家很大的美容店里工作，然后辞职在家，也是闲着无聊，正好来考一下驾照，以后有用。”
“哦，这样啊，女孩大多数都很爱美，广泛的女性，都挺喜欢美容化妆类的职业。”
“对，哪个女孩不爱美呢！都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对了，高中的生活怎么样，很精彩嘛？”
她默默盯着我的眼睛，有些少女心的那种好奇的光芒，若隐若现的，果然没经历过的人生，对于女孩有很大的憧憬呢。
“还可以吧，各种类型的学生都有，还是挺热闹的，不过总体上来说还是很枯燥乏味的，对于我这样不怎么学习的学生来说。”
“虽然业余活动也不少，不过有喜欢学习的学生，很喜欢学习，很喜欢校园的那种青春文化文艺气息。”
“他们感觉校园生活十分丰富多彩，喜欢待在校园里一直成长下去，各有各喜欢的路吧。”
“嗯，我是没上过高中的，初中毕业后选择了上职业中专，学的表演专业，学习的内容也是比较全面广泛的，很喜欢跳舞和话剧表演。”
“在学校里很出众，然后我爸妈就资助着去北京更大的舞台深造，在那里的一所专业的职业学校学习。”
“然后就开始了长达两三年的“北漂”生活，那段时光很难忘，充满回忆。”这一刻她的脸上是复杂的惆怅。
“嗯，你一个人在那里，一定很不容易吧。”
她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有一抹深深的哀伤，似乎想起了某些往事。
“是啊，很不容易，你这小屁孩是不懂滴。”
也是不服输的倔强抬起头，眼神直直地望着她。
“你才是小屁孩呢，虽然没你经历的那么多，但看书看的比你多的多，而且我也有自己的故事，不然也不会懂那么多的啊。”
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和深邃，这就是六年心理的挣扎带给我的，隐藏在心灵深处的自己。
她也直直的回看着我，突然笑了，然后把眼神撇向一边。
“好吧，好吧，你不是小屁孩，是个大人了，姐姐认输啦，你厉害，行了吧。”
我也笑了，吐了吐舌头。
“小姐姐很厉害啊，一个人在大城市坚定的走着。”
“还可以吧，成长嘛，是一场渐渐独立的旅途，我们得试着独自绽放的路。”她的眼神恢复了平静。
“你在北京那里又学到了什么呢？那里应该更加的丰富多彩吧！”
“嗯，，怎么说呢！在那里学的东西更多更全面，不过那里的消费好高好高的，都是省吃俭用的努力拼搏着。”
“当然主修的依然是舞蹈和话剧，演员表演，也开始试着简单学习一些美容化妆和服装搭配之类的，都是有用的。”
“首都啊，灯红酒绿的地方，那里一定人蛇混杂的，你一个女孩不感到害怕吗？”
她对着我微笑了一下。
“懂得还不少嘛，是啊，那地方各种人士都有，而且我接触的这类职业需要接触不少各类性格各职业人士，的确是挺危险的哦。”
“毕竟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不过好在有一些好姐妹啊，都是一起从老家那座城市的那所学校过来的，一起来寻找梦想的。”
“我们互相扶持着前进，心里踏实了许多，毕竟这里是远离家乡亲人的陌生繁华城市，有个同乡的朋友，还是挺安心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在那里的学习中，你感觉很充实吗？开心吗？”我静静的看着她。
“可能开始的时候感觉还可以吧，毕竟那里那么繁华，单纯的对一切都很好奇，而且学的东西很多很全面，很充实和满足，毕竟自己一直在朝向往的方向而努力吗！”
她眼里有光芒一闪一闪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自豪和满足，至少她曾为梦想努力过了。
不过隐约中，又有一丝阴霾悄悄浮现在眼眸深处，多了一丝黯然神伤。
“嗯，能看出你是位很努力的女孩。”默默点点头道。
“谢谢！”轻飘飘的语气，柔和而又温柔，又很深沉。
然后我们就心有灵犀的转移到练车的话题了，生活就这样一直前行着，不留痕迹，却也匆匆。
渐渐的我与她成为了好朋友，很多人喜欢与我交朋友，可能是我善于倾听的性格。
和独特的思维，有独到的个人见解，能说到他们心坎，或许这便是六年来心路历程赐予我的吧。
懂得比较多，看得到人心和生活，懂他们的心声，理解。
后来她分享了她的故事。
转眼间一起练车又有十来天啦，大家一起相处的很融洽和谐，相谈甚欢。
那是有点阴阴的天气的一天，空气很清新清爽，昨天下了一天暴雨，铁篷沿下，来的人也是不多，倒是多练了几把，
她知道我有写作的梦想，所以那一天，聊着聊着，她就讲起了自己的故事，正好我们坐在篷下最边沿的一处长凳，人数有点多，天气好，都来了。
练车一轮一下来，得个把小时，一上午也就顶多可以摸到四把，还要在节奏比较快，没出什么岔子的前提下。
“很喜欢游荡，见识新奇，这也是选择去北京的原因，那是我从小就向往的繁华，喜欢去追寻精彩的生活。”
“那里的确很繁茂，男的西装革履的，女的裙摆飘飘的，很时尚和靓丽，刚去到那里的我，在里面像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一样，也只能慢慢去改变和适应。”
“不过真的很喜欢一直在更新的自己，就像总是迎着太阳的向日葵，在努力绽放青春之花。”
说着，她的眼里是熟悉的青春的光芒。
“那在那里你能适应那种繁华和快速发展的生活吗？”好奇的问道。
“还可以吧，慢慢学着去习惯和适应就好了啊，路得脚踏实地慢慢去走，不是嘛。”
“不过那里也隐藏着，你无法想像的危机，你无法理解的。”她恢复了温和的神情。
“看你包里烟没有断过，你走过来的时候总喜欢吸着烟过来，这也是你在那里学会，并习惯了吸烟的吗？”指了指她的包，询问道。
她看了一下敞开的包里漏出的烟盒，平静的点了点头。
“怎么，一个时髦的女孩吸烟，很好奇吗！也没什么稀奇的，一个人在外面待久啦，总会学着去吸烟的。”
不仅仅只是男人是这样，女人也一样，它能带给人一种麻醉和抚慰感，是一种习惯更是一种寄托。”
她说着，我悄悄低下了头，望着地面，陷入了沉思，这就是真正长大后成熟成人世界的人生吗。
她看着我，天真的笑了起来，调侃道：“小屁孩，不是连烟都没吸过吧。。”
也是尴尬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需要，它对现在的我没什么用，所以就没碰过，在说烟是有害身体健康的。”我反击道。
她看着我认真的眼神，哈哈笑了起来。
“以后你就明白啦！现在给你说也没用，你还没经历过一些事情。”
“你也喜欢喝酒吧？”我试着转移话题道。
她慢慢点了点头。
“对，是很喜欢喝酒，酒量很厉害的哦，都是在酒吧里，慢慢练出来的。”说到酒吧，她的眼神不自然的黯了一下。
“北京那里的酒吧一到晚上就会很热闹，人们似乎想把一天的烦闷，压抑和委屈都发泄在这个喧闹灯火霓虹闪烁。”
“灯红酒绿间推杯换盏的人窝里，发泄在酒精和闪光灯下的舞蹈中。”
“这是快节奏生活下的城市，少不了的消遣生活的形式，和那帮朋友们就很喜欢去泡在酒吧里。”
“喜欢那种嘈杂的喧闹，喜欢那种疯狂，还有酒精中闪光灯下随着音乐摇动着的闪亮的自己。”
“似乎这样生命在充满人气的地方又再次充满了活力，充满了前进的勇气，抛下了一天的烦恼和苦闷，只剩下“快乐”的自己。”
“那你喜欢这样渐渐在迷失的自己吗？”我皱着眉，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随波逐流而已，渐渐忘却了许多曾经的东西，因为融入了那里的人群，现实的人际生活圈，也就被同化啦。”
“然后呢，学习怎么样了呢？”
“学习嘛？渐渐就那样了，没开始时那么积极了，因为那件事吧，影响了后来轨迹的事。”
看着她突然哀伤的神情，便明白了什么。
“因为爱情，对吗？”
她点了点头，惆怅的叹息了一声，不觉手指熟练轻盈随意的又点起一根烟，吐出一团炊烟袅袅。
烟雾朦胧了她的那张精致脸蛋，还有那双迷雾间若隐若现的大大的眼睛，在寻觅着什么，某些远方的回忆。
“对呀，因为那个男孩，酒吧认识的，挺高挺帅气的，也经常来酒吧，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平面设计师，挺有才华的，工资也不低。”
“他留意到了在大城市，总是受挫的落寞的我的身影和神情，可能看到了以前的他吧。”
“然后就有意没意的经常与我搭讪，还请着喝各种稍名贵的酒，挺大方的，久来久之就成为了异性间的酒肉朋友。”
他的面容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很温暖，也很阳光。
“是位很能说会道又体贴的男孩，渐渐的我们便互相有了好感，可能我们两个都是，这个繁华的大城市间落寞而又寂寞的一员。”
“所以才能有话题成为朋友，就像是心灵里惺惺相惜的友人。”
“有时候，在想男人到底是寂寞了图个新鲜呢，还是想找个漂亮的人充实一下生活，还是在找对的人，心灵相对呢。”
“他们是不是总是生活在善变的矛盾中呢，不理解，反正就那样，我们便恋爱，同居了。。”
“他很会体贴和照顾人，对我很好，两个人一开始在一起，挺开心和睦的。”
她的眼神变得平静如水，就像看透和看淡了什么。
“你感觉他是爱你的吗？”我的心情也被感染的有点感伤了。
“不知道，可能只是，只是喜欢吧，离爱，还差一些距离，很近也很远。”
“后来时间长啦，两个有独立个性的人的矛盾便开始了，城市的生活节奏是很忙碌的。”
很熬磨人的，我是边打工边学习的，他也是工作经常加班到很晚，所以大家都很忙，很压抑。”
“渐渐的会因为一些矛盾变得很躁动，那一刻，才明白我们两个都是性格很急燥和冲动的人。”
“或许是这种城市间，快节奏的生活慢慢改变了，我们内心的曾经的自己。”
“后来争吵便充斥了生活，他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很珍惜，虽然磕磕绊绊，但还是走过了一两年的时光。”
“城市是一座容易让人迷失改变和沉沦的地方，我们在寻找，得到中失去，其实我们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
静静的看着她，安静的倾听着，她平静的望着远方，似乎在说一件很遥远的事。
“我们可能只是在寻找新鲜和新奇吧，寻找令人生感兴趣的激动，然后便是冲动。”
“我们两个曾经深爱的人，就这样疲惫的拖着对方前行，失去了曾经的相识相知。”
“生活或许就是一场在熟悉也在陌生的旅途，在熟悉中感到陌生，渐渐生疏和远离。”
“不是我们变了，是我们在前进，在看清，在看清我们一直隐藏的东西，到最后，我们还是我们，我们不再是我们。”
“我与他，就这样那样了，都累啦，何必呢，我们来这里不就是来完善自己和寻找更好的自己吗。”
“不就是让自己更完美和开心的生活吗！如果生活是枯燥乏味，是疲惫痛苦的，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呢。”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开始了各自的旅途，后来听说他又谈了一个女朋友，再后来就不知道什么了。”
“果然男孩可能会忘的很快，很快有新的女朋友充斥生活，开始新的路途，而女孩心那么细，那么认真，好难啊，内心还是放不下的。”
“所以我感觉女孩子好傻啊！那么纯净，那么认真，我呢！依然老样子，一直单身着，学习着。”
“完善着自己，成长是属于自己的，试着学习更多的东西，为未来规划的自己负责。”
“嗯，能看出来你很坚强和独立。”
“谢谢！”
“后来嘛，放弃了演员这个远大的追求，开始脚踏实地地去追求平凡人生，为未来负责。”
“然后就边打工，边专门学习美容化妆类的知识，然后这几年就一直在接触和干着这类职业。”
“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能看出你的努力，而且看你的穿着搭配，还有脸上的妆容，很厉害，看着很合适，很符合形象和环境。”
“谢谢！”她又笑啦，笑的很开心，很开心，笑出了声音，很苦涩和无奈，漫漫交织的生活，这就是人生。
因为考试系统更新，所以推迟了七八天才考试，就这样，我们一群人在这里硬磨了，接近一个月才正式考试，当然人也是越聚越多，着实令人无语。
当然，每天的我，总是不会缺席的一位，上午天气凉快，骑着自行车，下午天气有点闷热的话，就骑着电瓶车，风雨无阻，庸庸碌碌地奔波在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