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我的国，幸渡1《五》
夜，很黑，很清冷，但屋里很暖，来自内心的温暖。
很喜欢在旁边起哄，那时的我，性格渐渐变得很活跃，能说会道的，也是爱好文学带来的一种文化效应，谈吐变化很大。
渐渐变得外向了起来，也在渐渐看清了生活本质。
他们聊到庄里有趣的人与事时，喜欢搞怪的我会在旁边很夸张的声情并茂的衬托着。
把气氛推到另一种滑稽的高度，然后带着大家放肆地笑着，开心爽朗的笑声，久久回响在寂静的夜空下，这间温馨的小屋里。
夜间，村中是点滴灯火的寂静氛围，点点星光点缀着重重夜幕，月亮在云间，若隐若现的，月光也总是那样朦胧而又迷离。
至少夜空不至于太过冷清和漆黑，望着满天的星河，那是一种属于大自然纯净的美，远离了喧嚣的光线迷濛。
在这个微冷的略显冷清的夜幕笼罩的小村庄里，多少小房间灯火通明，温暖一片，嬉笑一片，温馨的一幕幕。
一片片光晕之下，是属于我们亲人们的小小乐园，一年之中难得的一次次欢聚，散后的一年，又将是一场场独秀的平凡平淡地漂泊之路。
渐渐地也在开始陆续相亲，下学之后的我，父母开始找媒婆盘算着相亲的事，让我是倍感头疼啊，当时什么社会阅历都没有，看着如此稚嫩。
尽管一万个不愿意，也是无奈，来自于生活地无奈，因为年龄越大的确是越不好找，而且男女比例失衡严重，男多女少，争论却是从不停歇。
“爸妈，你们就不要再一次次絮叨了好吧！赶紧吃饭吧。”
每个清晨，父母总是不厌其烦地劝导引导加灌输着重重的道理，攻击着我倔强的堡垒。
尤其在天刚蒙蒙亮，醒了，都在床上躺着玩手机时，开始了絮絮叨叨不断地攻势。
当时的我，的确是很抵触早结婚的，因为当时年龄太小啦，自己都还养不活呢。
而且对于天生向往自由的我来说，是希望晚点结婚的，谈个恋爱倒还可以。
年轻的人，不像老一辈，能吃饱穿暖就行，新一辈，对未来是有向往和征途的。
不愿意早早地被家庭牵绊，从而寸步不离那片小天地。
“小波啊，你也不小啦，你这都二十出头了，在老家算是大龄男孩了，你看你哥，十九岁就结婚了呢。”母亲充满耐心地瞅着我。
“就是，你下学后，不相亲成家，想干吗，你上大学了还好，毕业后有个大学文凭，还是好找的。”
“你说你现在，高中毕业，高中文凭的，不顶用也没啥用处，年龄也不小了，现在女孩越来越少。”
“等个几年就完了，找不到好女孩了知道不，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紧张起来，赶紧找个好女孩成家吧，以后更难找。”父亲也是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对，你父亲说的对，看看往年，庄里的女孩一抓一大把的，走在路上都是三五成群的女孩们去玩耍，而现在呢！”
“都是三五成群的男孩了，女孩越来越少，竞争压力会越来越大，不要固执己见了，成家立业，成了家才能立业。”
“成了家照样可以到处去闯荡，有孩子了，给我和你父亲带，你们小两口爱怎么闯怎么闯，爱怎么闹世事，就怎么闹，我们就不管了，但现在我们必须管你！”
母亲慈爱地看着我，我有点不自在地把头扭向一边。
“你们无法理解我啊！向往外界的天地，向往着飞翔，向往着梦想，不愿过早折了翅膀，说是这样说，好听的很，成了家。”
“也便有了更多的责任，怎么可能还能去放的开去闯荡，生活从不简单，不是吗！想的和事实太多冲突不合谐，又不是不知道！”不觉倔强地板起脸来道。
父亲看着我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狗屁梦想，你丫的就是被大城市的那个女孩给迷住了，还说的富丽堂皇的，而且你又不是大学生，向往什么狗屁梦想理想的。”
“不要去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成家然后工作挣钱，或学个技术活，能独立养家糊口才是你未来的出路，明白？”
父亲忍不住爆了粗口，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
“怎么能这么说你儿子呢！你是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瞎唠唠，出去出去，我来说。”
父亲灰头土脸叹着气背着腰起身走了出去，看着他微驼的背，知道已经不再年轻了，心里酸酸的，有点不是滋味，我长大了，父母也就开始变老了。
“波啊！梦想什么的，成家之后也是可以去追寻的，两者不相冲，还有那个城市女孩不适合你。”
“你啊，性格太耿直太朴实，那种女孩你是支持不起来的，你们的生活环境差太多，而且外面的女孩靠不住，她们需要的。”
“你带不给她们的，那种女孩需要的东西太多啦，你应该找个踏实的，能好好过日子的老家附近的姑娘，明白。”母亲语重心长地道。
自己只能选择沉默，不想再吵架了，吵的父母和我都很累了，已经争论了太多太多次。
就这样没办法的我，只能被逼迫着选择缴械投降，试着去敷衍式地走在了相亲的道路上，且行且在思索。
也在认识一些不太一样的女孩。捡拾着花儿和生活前进着，寻找着什么。
相亲，很多人都在走，媒婆，男方父母，女方父母，男方，女方，构成了七角关系网。
这个关系网，区分为男方网和女方网，由心理线交织而成的并联网，在这个网里认识了一个个女孩。
依然记得第一个女孩，一个大专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肤色略黑，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身材修长，脸蛋瘦削，略显精致和干练。
她的笑容十分随和，在学校可能担当着某社团干部，能感觉出来那种特殊的素净气质。
一间会客厅，是一栋二层小楼，挺大的，处于通往集市一条大路的路沿边处，有片小院落
“你好。”在双方家人陆续退出客厅，留下我们两个人后，我率先打招呼道。
她抬头平和地望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温和地笑了笑。
“你好。”声音清脆响亮，挺悦耳的嗓音。
“能感觉到你也有一丝不自然，也是第一次相亲吗？”也是跟着女孩温和地笑着道。
“不是啊，前天就看了一个男孩，简单地说了说话，不过，我倒是挺不习惯老家这种相亲的氛围。”
“感觉怪怪滴！毕竟都是陌生人，有点没什么好说的嘛。”她笑着无奈的头大地摇了摇头。
我的感觉没有错，是个说话挺直接的女孩。
“嗯，其实习惯就好啦，相亲的模式就这样，走个过程的形式中，在寻找合适的对方，合适了也便有话聊了。”我点了点头。
也是默默打量了一下客厅，也是挺简单的，淡黄色的地砖，白净的墙面，两处灯盏彩色长琉璃式的，几张木质长沙发。
条几，茶几，客桌，电视，冰箱，简单素净，也很合理的摆放着，空间挺宽敞的，也是挺简洁的一户人家。
他看我也是个挺随和的男孩，放开了一些心态，变得自然了不少。
“那你呢，相了几个啦。”她似笑非笑地开玩笑道。
“呃，有两三个了吧，也是今年才开始相亲的。”我回以一笑。
“哦，你也是刚大学毕业嘛？”
“没有，高中毕业，上年刚毕业，然后就出去打工啦。”
“打工辛苦吗，是上学好，还是打工好呢？”
她的眼神一闪一闪的，带着纯净的光芒，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地盯着我，那一刻的她，挺漂亮，很纯净的感觉。
“还可以吧，辛苦是少不了的，关于上学好还是打工好，没法说，跟人而定。”
“有的人喜欢一直上学，有的早早就下学打工了，看个人的选择，不过总体来说。”
“上学拘束多些，打工自由些，但打工累和枯燥些，就是这样。”我耐心地一一回答了她。
她对我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我是比较喜欢学校的，无忧无虑，不用操心那么多心事呀，而且校园里也有着丰富的人与事，很精彩，很纯净的生活，也很文艺。”
她的目光扫到茶几上的茶壶。
“你喝茶吗？”转过目光温和笑着问道。
随和地笑着摇摇头表示不渴。
“其实我也是不打算相亲那么早的，大二还没毕业，大三还得实习，可能父母怕我。”
“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或外面的男孩给吸引骗跑了吧，她们的想法我还是挺清楚的。”她望着我真诚地道。
“嗯，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是为了你好，毕竟他们是过来人了。”
听到这里心里便泄了一大股子的劲，因为父母是想给我找个能尽快结婚的对象，他们老一辈的想法就是怕夜长梦多什么的。
“嗯，是啊，知道的，他们是为了我好，怕受骗，不过也的确对外界心有向往。”
“你知道上了大学，见到的人与事，见到的东西，学到的东西多了，人的视野也便不一样啦，视界看的更远了，遥望着飞向更远的地方。”
“嗯，是啊，我和你这一点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我们这些年轻的一代，看到了更多，希望未来飞的更远。”我点点头认可道。
“不过内心又有个声音也在告诉我，还是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吧，选择未来复杂的生活。”
“也便选择了辛苦和难熬，人真的过得挺矛盾的哈。”
看着她轻轻皱起弯弯的眉角，应该纹过眉毛，很精致细腻，仿若画中人，也是因为这一点，突然发现是个挺秀气的女孩呢，虽然肤色略微显黑。
“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人生的矛盾点，所以有的时候必须得抉择，而且这个抉择很重要，影响着自己的一生。”
也是不觉面目悄悄地严肃了一下。
“嗯，不过呢，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相亲，走着也便有路了，空想什么的而不去做，永远是没有主意的。”
听到这句话，眼皮轻轻一跳，原来有很多人一样的走在同一想法的路上，一个阵营的同龄人，挺开心的，至少自己不是一个人。
“那你感觉大学生活过得怎么样，喜欢大学里的自己嘛？”我试着转移话题道。
“还可以吧，感觉挺丰富多彩，也挺悠闲的，看着没事可做，却也有许多许多的事可做，个人挺喜欢的。”
她轻轻地笑着，脆铃铃的笑声，一根手指在眼前轻轻比划着，声音十分悦耳。
“那你学的什么专业呢？”
“会计专业，扒拉电脑的。。”
说着她欢快而又调皮地用手比划了一下，挺幽默的一个女孩呢，放开心态后，很能说会道。
“嗯，很多女孩都是学的这个专业呢，挺好的，学的怎么样，枯燥不。”语气轻快地道。
“还可以啦，看着简单，学着还是挺复杂的，有不少东西可学的。”
“那你相亲，是打算早结婚吗？”我试探性问道。
“嗯，也可以这样说吧，如果遇到合适的人，是可以早结婚的，这一两年之内都可以。”
“反正这一年下半年就开始实习啦，后年就毕业了，想来还是挺快的哈，转眼要开始告别一段青春旅途，开始直面长大的。。。”
“嗯，也是不错的打算，早晚要面对长大的，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呢？”温和地笑着静静地看着她。
她回以一笑，满眼略有深意地点点头。
“挺不错呀，可以去聊一聊的。”
“嗯，谢谢称赞。”也是不觉笑容满面地点点头。
就这样两个人简单的对话就结束了，我们留下了对方的手机号和微信，就这样简单闲聊了起来。
最后还是因为文化世界的差距，造成的心灵隔阂，没有成为恋人，不过能感觉到她是个挺可爱和纯净的女孩。
文静中有着俏皮的性格，挺活跃和有追求的女孩呢，未来也一定是个挺优秀的女孩吧，不过，我们倒成为了好朋友。
后面又相了几个女孩，也是一样的，走走形式，母亲拿着两袋糖果和父亲走在后面，我拿着烟走在前面给围过来凑热闹的女方庄里人的人群们散着烟。
以前有男孩到女孩家相亲时，总有很多本庄大人小孩凑热闹，或蹭烟，或蹭糖果的。
现在嘛，冷冷清清的，人们都各干各的事去了，不围过来了，不稀罕也不稀奇了，人们的眼界也都变大了，繁华都渐渐习以为常了。
社会在进步，人们稀奇的点和看到的事物高度也在悄悄转变。
散着烟，一切都是如此地驾轻就熟，麻木地做着一切，对每个陌生人都努力微笑着，递着烟。
很潇洒，努力地伪装着自信成熟的自我的面，然后进入里屋，看到了女孩父母，女孩躲在里屋的小房间里偷瞄。
然后她们看到微胖的脸，有着不少青春痘，略显肥胖而又偏矮的我，都悄悄地泄了气。
然后每次都是简短地对话，留下联系方式，我就落荒而逃啦。
真像从小就没自信过的我一样一样的呢！一次又一次，生活地打击和落寞，从小就没离开过我的生活，渐渐地学着去习惯啦。
女孩们大都是选择沉默面对相亲的陌生男孩，所以每次都是我把话头带起来，这一点还是挺勇敢的。
可能是很害怕令人窒息的沉默，至少简单地对话，还能让我们不至于那么尴尬，
不至于让我自卑到无处安放，让我知道我还活着，做着相亲地美梦，自己也能去追寻美好。
有位女孩还是挺深刻的，看起来娇俏可爱，个头不高，穿着不是太高的黑色高跟靴，上身配上那种修长贴身红色长棉袄。
衬托出丰满的曲线，虽然个头不高，但是个挺丰满的女孩，有着傲人的曲线和挺翘的臀围，细长的腿包在黑丝里。
很欣赏她的小脸蛋，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的，让人有想去轻捏一把地冲动，一双纯净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是个很清纯可爱的大家闺秀，眼睛纯净的像水晶一样一尘不染，她是个小家碧玉型的女孩，这便是我的第一印象。
一看便知道是个入世不深的女孩，年龄也不是很大，一问果然是这样。
比我小了两岁，不过她下学挺早的，打工两三年啦，一直在离家不远的城市里打工。
“你好。”我礼貌性的伸出手，声音依然是那种深沉的嘹亮，其实自己说起话来还是挺有气势和能说会道的。
“你好。”她低着头小声地说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悻悻地收回手，略显尴尬哈，看来是个挺保守的女孩啊，可能是我从小看的西方的书比较多，行为略偏向于西方那种开放式。
“你看着还小啊，刚下学嘛？”眼神平静地看着她道。
她摇了摇头，看着我腼腆地笑了笑。
“下学有两年多了，然后就一直在外打工。”
声音十分地柔和和稚嫩，能感觉是个脾气性格十分温和的女孩。
“哦，这么小就出去打工啦。那应该是初中毕业了。”
她默默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下学那么早呢，学校不是挺好的嘛。”好奇地问道。
还是老样子，喜欢探究各种人生的生活轨迹。
她的眼神不留痕迹地闪过一阵哀伤，看到了也便明白了。
“可能是因为学不会，感觉压力太大啦，而且不喜欢那种压抑地拘束感，喜欢自由自在的，所以连初三都没上完就辍学了。”
她的眼神又变得澄清而又纯净，低着头温和地笑了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锁在心灵的深处，我们都不愿再拾起那沉甸甸的伤疤，只能学着悄悄隐藏在心灵深处，把它深深埋藏。
我的面容看起来应该很随和，虽然长相不怎么地，但长期文化的熏陶让我看起来有种儒雅的气息，谈吐很有内涵。
这也是那些女孩们能跟我聊天的原因吧，因为了解她们的心灵世界，聊着我们都有的有趣心灵面，渐渐的女孩也是变得自然了许多。
“嗯，每个人都向往着自由，希望飞向更远的地方，那里有我们憧憬的美好。”望着她，眼神间闪着光，有着青春的光芒在努力绽放。
“对的，个人是十分喜欢自由地游荡的，见识见识外面新奇的事物，不过可惜父母不让去离家太远的城市打工，她们说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太过复杂和危险。”
表示认同地点点头。
“的确，父母们都是过来人啦，知道怎么样的生活形式才是对孩子最好的，新奇的地方新鲜的人与事，隐藏着很多不确定的因素，而你我还小，在他们面前，还是小孩子。”
“但好奇呀，外面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呢，应该是五颜六色的吧，不去尝试一下，总是感觉充满着遗憾。”她扑闪着大眼睛，一脸向往。
“总有一天你会自己学着飞翔的，在此之前要学着去蜕变，当你自身足够成熟和强大时。”
“你的父母也就可以放心任你飞啦，你也有足够的自信面对生活的复杂啦。”她满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总有一天自己会开始成熟强大起来的，变成独立的个体。”
说着她给了我一张大大的笑脸，那样自信，很灿烂也很纯净，像冬日的骄阳，很干净和温暖。
“在老家打工怎么样，有什么感受呢？”平静地看着她。
“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工资低些，人心简单些，然后都是本地人，朴实而又本分地工作着。”
她说着话，似乎突然感觉两人站着挺没礼貌的，便示意旁边的椅子，自己也随意坐了下来，然后我也坐在了旁边。
“对啦，你是干的什么工作呢？”我试着问道。
“服装厂，在里面做些缝缝补补的活计。”
“哦，服装厂啊，挺不错的呢，也是一门手艺，倒是挺适合你文秀的气质。”
“嗯，是嘛，谢谢夸奖。”她点点头，挺开心的。
“服装厂很多都是计件的，看你那么机灵的一个女孩，活应该干的挺麻溜的了，工资应该也还可以。”
“嗯，也还行，没想到你还挺会观察人的哈！”
“那你呢？在干什么活计？”
“我啊！准备下半年去干木工，安门的活计，跟着二哥去学点手艺技能，未来可以独立生存。”
“哦，那也挺不错的哈，也是一门挺好的手艺。”
“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呀？”我试着深入主题。
她腼腆的低着头沉默了一会。
“我看你就挺不错的，挺有文化的。”她小心地抬头瞅了我一眼。
我也笑容温和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感谢她的认可。
“嗯，也一样啊，感觉你也很好，挺漂亮和秀气的。”
漂亮精致的脸蛋红了一下，低着头，样子十分的恬静。
然后后面简单聊了几句，要了她的手机号，便结束了对话，后面几天，聊的还算投机。
也加了她的微信，也约出过几次，不过不是你的菜，终究无法强求和随便。
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文化层面的人，可能因为我是个太过复杂的男孩。
很多时候我们的交谈都是我的独角戏，像是一场自言自语地旅行。
她听不懂，总是保持沉默，渐渐的我也看清了，两个人也便很少在微信和电话里闲聊了。
都很默契地保持了绝对沉默，然后各自走向了属于自己的人生远方。
可能早已看清了本质，只不过相亲啊，都是一样的女孩，想着能凑合就凑合吧。
不想跑来跑去，在被别人瞅来瞅去的了，像宠物一样，很讨厌这样，但最终还是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啊！
所以在与她相处的时候是很努力在伪装的，伪装的很简单很简单，就像生活总是如此简单一样，可感觉这样很累啊。。。
生活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难道要一直带着面具过一辈子嘛，我不要这样！
她也的确是个很单纯善良而又漂亮的女孩，挺优秀的，也是打心眼里喜欢，可惜自己欺骗不了真正的自己的内心啊！
我们真的只适合简单地生活交往，没办法做到深层次的交流，而且还比我小两岁。
更加深了隔阂，根本没什么可聊的，只是我的独角戏罢啦。
心太累，还是选择了放弃，不去凑合，那样对我对她都是一种敷衍地伤害，是对未来地不负责。
再后来，听说她又谈了个男孩，年龄差不多，两人定亲了，真心为他们祝福。
生活就应该是这样子的，找一段合适的适合的幸福，然后真正开心地携手走向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