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石头河水里根本就没有水草和污泥一般,反正刘保国在这条河就没见到过这两种玩意。
张婶在两个树之间绑了摇床,让刘保国先去休息凉快一会,就和姜建国两人开始搭帐篷,一大一小两个帐篷,大的是刘保国的,小的是她们夫妻俩人替换着休息的。
才去查看合适的钓鱼点,这种河流,海杆是不能用了,挂底是百分之百的,路亚也不行,看来只能用台钓了。
可是河底都是石头,挂底啊,姜建国就先用这里比较合用的六米三鱼竿出来,挂鱼饵开始做标记,然后一个猛子潜进去,将大概一平左右的石头,都给捡开,并在这个范围做窝。
做好窝,就是支伞棚,刚好将太阳的轨迹都做好伞棚,才覆盖上吸附热能的黑色雨布,这个时代没有各种手段提前知道,天气变化,做些预防手段不为过。
树林离河边不到二十米,刘保国迷瞪一会,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张丽华夫妇,伸手取出一瓶可乐慢慢喝着,这东西可是了不得的东西,专门从海市空运过来的。
后世二块钱的玩意这个时候竟然划到几十一瓶,让刘保国感到好笑。
这个时代的人死脑筋,大部分的所谓高级货,都是这些怀疑思想的人推广出来的。
也不能说他们思想怪疑,按照那个时候的生活条件,和人们普遍的消费水平,他们的想法不能说怀疑。
就拿布尼水来说,海市的一个富豪每月只需要两万多瓶,海市其他人不喝,每瓶成本五毛,运费六十三块,然后这个特供圈子就把这种水定价一百块一瓶。
其实人赚人钱,没有什么丢人的,实际上进出口商品,人家赚你三层,那真是良心企业了。
坏也坏在这种水身上,说起来这种水从发现到生产都是他们公司的,你定一毛钱一瓶和一百块一瓶还不是你说了算?
国内做奢移品的十几家公司,明面上是十几家公司,实际上实行的是全球统一核算,统一利润分成,固定资产成本和实际成本分开,这样这种布尼水账面成本就是夏国币零点五元。
然后外国的奢侈品公司眼红了,外国人做生意,可不像我们夏族人讲究诚信,没看那个特普朗做了一国总统为了自己一丝利益,还是将脸面坐到屁股下,将不要脸这三个字表演的淋漓尽致。
接着就是大家想到的,收买这个联合体的内部员工,将这种布尼水账面成本,在国外一些大型媒体上曝光,然后就没然后了,出面的这家夏族公司名声就臭了。
外国那些公司大喜,心说他们的美金印刷机就要归他们了,谁知道人家联合体实行全球统一的核算,一种商品的没落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既然不做终端就做内部供应商罢了。
这种水的源头,直接在附近打穿地下河,用大型管道直接将源头水灌进地下河。
可是这些水的实际消费者呢?没有这种水换其它的吧,可是布尼水因为是矿泉水,和其它地方的味道根本就不同,一些脾气古怪的消费者没法再回头,人家已经不卖这种水了。
有钱人的世界,不敢说地球每秒发生的事件都一清二楚,差不多和自己有关的事情还是能够知道的。
一打听好吗,由于水量太大,灌地下河都还有溪流流出后,这个地段的拥有者就花巨资修建了大型水库,将这水浇灌整个买下来的几百平方公里的花草树木,和养殖一些用于联合体内部食用的肉类和菜疏,还带不销售。
有钱人就是这个脾气,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然后人家就从源头开始给你算到运到你家的费用,专人,专机,专用工厂好吗,本来一百一瓶的水直接就翻了几十倍。
可是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一月千把万的用水费用还真看不在眼里,结果本来小众的水变得路人皆知,当然价格也是路人皆知了。
结果就是这个联合体更加强大了,看不到眼里的利益,变成了联合体主要的流动资金来源。
就这你每年不先交上亿的什么,源头,工厂,渠道维护费用,连买的资格都没有,什么你出高价,那你去看谁家有你去买,反正我的水是人家客户自己生产,自己用专机拉回家的,就是他们都不要,对我的公司有啥损失。
现代社会实际就是一个人情社会,到你家要几瓶水,你不给?
可是给了别人自己只好多买点,多买点,那什么,各种维护费用,你就得多摊点,就这样要喝这种水费用是越来越贵。
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东西越贵越喜欢,看着和自己身家差不多,为了喝自己家几瓶水,让出不少利益,也是牛逼的不要不要的。
现在可乐几十一瓶也就是这样,这东西是有保质期的,潜在消费群体就这么多,就是成本连五毛都没有。
可是一系列的运输,保管,人员工资就造就了后世宅男都命名成肥宅水的东西,一些人几十一瓶,还要凭身家和一些特殊渠道的入门考核。
可笑不,喝一瓶可乐需要像去人家公司面试一样需要大量的资料和银行信用评价,这个时代就是这么可笑,可悲,可叹。
“老板,打的窝发窝了”
刘保国一口将剩下的可乐喝完,随手丢进身边的大型垃圾袋里,从摇床上下来,心里也是暗喜,后世他一百六十多公斤,一米九七的身高,摇床这玩意都不敢玩,摔下去住院倒是不要紧,可是耽误生意就不划算了。
“还是个子低点好啊”
张丽华听到刘保国莫名其妙的嘟噜搞不清状况,也只能:
“呵呵”
的傻笑了两声。
坐到凉棚下,颠了颠这根小李管家从棒子国邮寄来的六米三杆子:
“嗯”
比自己在街上买的三米六还轻非常满意,至于钱不钱的,用钱能解决的事那叫事?
“五号钩,挂蚯蚓,窝里有蚯蚓吧”
“有的老板,建国在窝里打了五斤的蚯蚓碎段”
“嗯”
刘保国看着张婶熟练的绑钩子,穿蚯蚓也是心中暗暗大喊:
“这一世终于有人穿蚯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