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这所神秘的社棠,此时已是下午接近晚霞时分,许多像我一样的人都在这所高耸的教学楼里,说是学生,其实更像是任人摆布的实验品,忙里忙外的各种事情,表面看上去是发展“学业”实际感觉却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傍晚的自习室不知为何会提前放人,所有人看见我都感到惊讶,然后又像没事一样地快步走了,旁边还有几个人在奸笑,被我无神留意到了,撇了一眼又马上回到自主意识上来,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个人逗留在这个空旷神宜又安静的空间里。
这个世界就像一场梦,晚上许多人都会作梦,只有少数人能一觉睡到天亮,虽说梦镜会影响睡眠,但就像听故事和看电影一样似乎也很不错,“但这个梦有点特别,似乎是在半梦半醒中进行的。”
“醒来了,又睡了,梦里的故事接着开始”
拿起手机把玩着,看了一眼里面的“诱惑图片”有几个值日的同学往这边走来,我有点惊慌失措的故作证定,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在干嘛,“其实那里面是尸体残支的图片…”拿起手机假装发信息,扫地的同学出去了,这时又突然听到敲门声,在这古普的室内回传着声音,咚…咚…咚…们一下子开了,“在这座高楼大厦中,里面的设施也并没有那么完善”只有空旷的房间和几张相对还算整洁的桌子。
从门口走进了一个女孩,看到那让人眼熟的黑色衬衫,还有那熟悉的似乎在哪里见过的面孔,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她一进们我就感觉到了,她叫维纳斯,有一种模糊的记忆记得那是一段暗恋的情节,最后以悲惨结束,那时悄悄地起着引起她注意的事情,但却不被回应连拒绝都没有,即使到了现在,仍就有少许残留的好感,脑海中回放着初时稚幼的情形和无比单纯的自己。
当她将要转过头来时,我赶紧回头,她应该还没认出我吧!我坐在室内的一个菱形柱子的旁边,柱子遮挡住了她的大部分视线,她没有特意往这边注视,好像还不知道我是谁。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只见她冲冲忙忙,地想找了个位子坐下,她在看着什么,感觉她心里似乎隐藏了一种莫名的兴奋,看着这背影,虽有点陌生,但又有些熟悉的气味。
她在想什么,她在作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即便有什么密谋或见不得光的事…好吧!是我故事乱想,在这种无聊的地方偶尔有些不合情理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突然间,一阵机枪扫射的声音伴随着逃亡和撕身裂肺的坚叫声!这座大厦好像整栋楼都在颤抖一般,碎下的玻璃像是在听着恐怖故事的人掉落的鸡皮疙瘩一样。
底下是一个让所有密集恐惧症的人都望声作恶的,有着巨大不不规则螺孔的一个大型武器,大大小小的孔洞以超高的速旋转横扫着这一片,伴随着巨大的嗡鸣声使人震耳欲聋头脑发胀!许多人捂着耳躲苍忙地窜逃,脑袋上的青筋被刺耳的声波震到鼓起,他们慌忙地窜逃,可逃出大门的一瞬间变成了子弹穿梭中飞溅的肉泥!四散飘洒着的血花美极了。
那把类似加特林的大枪有一座卡车那么大,装载在另一辆更大的装甲车上,车身上下全由黑灰色组成,外表的菱角看着又强胜又狂暴,在晚霞的阳光下闪朔着死亡的光泽。
这里的附近山林较多,在城市的边缘,还有一部分保持着原始森林的样貌。
机枪顿时停顿了一会,装甲车旁有两个身影一大一小默不作声,只是看向这里,似乎在给人一种暗示,死亡是件好事,对你们来说在好不过了,“你们这群家伙,安逸又丑陋的样子让人很不舒服,还是称早死掉的好!”
那两个黑影好像突然间在对话的样子,只是隔得太远完全听不到,在加上耳边的嗡鸣声,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哈…哈…哈,死吧!死吧!你们这群丑陋又无知的人,方正活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就作为我寻找乐趣的工具吧!你们还是死掉的好,接下来就不会有那么痛苦了,机枪旋转中在次启动,一个高大的魁梧光头望着这尘埃再次仰起的地方裂着嘴讥笑着。
旁边的另一个穿着西装的少年他戴着一个完全可以罩住他整个耳朵的耳机,挂在面颊两侧,双手扶着耳机旁仿佛在切换着音乐。
哼!…这个武器实在太吵了…配合你虚伪的乐趣可真是无聊!
那个光头扶着车窗回话到,哦!那有什么武器是是杀伤力大,但又不吵的呢!
西装少年对他满满是鄙夷的眼神。另外从另一辆探出一个头来,是一个带着菱形面具的人,面具上有许多细孔,有骷髅的眼窝,至于为什么要戴面具呢,也许是因为想做点特别事的人都很害怕会被认出来吧!
是心里的恐惧…都说做贼被发现时,心里的恐惧远比发现家里有贼的屋主的恐惧还要大,这句话也不过如此嘛!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做贼的样子,杀着人却还在谈笑着,这就是所谓的亡命之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