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晨”“母后,您来啦”季语晨起身,水莲将一碗燕窝羹放在书案上,“你们兄弟二人,一个时常不在京中,一个在身边又有什么用?”“母后儿臣知错”“近日听你父皇常称赞,这日后中原国还得需你们俩兄弟共同守护,你啊也到了选妃的年纪了,我看着太尉之女沈琼秀外慧中”“母后,儿臣…儿臣年纪尚轻还无心娶亲”“年纪尚轻,也就你敢拿这个搪塞母后,你呀如此这般推诿可是有意中人?是哪家的女子?”“母后”“这寻常百姓家的婚姻都得寻求门当户对,这帝王家的自然格外看重门户”“儿臣知道”“你呀,总是这般乖顺”
阿烟的风寒耽误了几日行程,这厢便急急踏上行程。
说来也是怪,这厢刚出密城便又遇上山贼打劫!阿晏定然是容不得这些事的,更何况还是一对老夫妻。阿晏便又出手相助,“大胆匪徒”,“哟来个不怕死的”“老人家莫怕,官兵已在路上。”阿烟说的理直气壮的,“莫要啰嗦,先解决了再是”匪徒并不被迷惑。一番打斗,阿烟自是占了下风,一匪徒一剑刺在阿晏的的左臂,阿烟看着胳膊,却仍是拼命护住“老人家莫怕”“公子这般搏命相救,我夫妇俩人何以为报阿?”“这本是理所应当之事,只是武艺不精,老人家等下可寻机而逃”,家丁虽有4、5人却也是衷心护主的,俩伙人又撕打开来。
“大胆匪徒”好熟悉的声音,原是清原他们,“清原”阿晏如见救命稻草般。季星辰不想这侠义之士,竟是朝思暮想的是阿晏。
“阿晏”季星辰冲了下来,护住阿晏前面,“公子。”阿晏的这句公子,季星辰又一次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很快匪徒被制伏了,原来才知这是安顺侯爷夫妇。“多谢允王殿下相救!公子你舍身相互,自是万分感谢,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允王?阿晏心里有些恍惚。“这本就是举手之劳,无须介怀。”阿晏总是这般热心相助!“阿晏你的伤!”季星辰这次注意到阿晏的左臂的伤口。“啊…”看到血阿烟竟有些头晕眼花。
季星辰止住阿晏手臂的血,便匆匆将阿晏抱到马上,去找医馆。“师父,师父”阿晏断断续续的说着。
“允王殿下放心,姑娘只是风寒未痊愈,加之失血过多,才致昏睡”。季星辰将医官屏退了下去。
这才几天这丫头怎消瘦至此,“师父…师父”阿晏又在梦呓着,许是伤心竟流泪了。“阿晏”季星辰紧紧抓住阿晏的手,怎么这么凉,季星辰将她的手紧贴在脸上,“来人,加被子,备炭火”。
“阿晏真是女子?”袁刚还是不可思议,本就是个男子怎么就又变成女子了。
想着阿晏这般隐瞒女儿身,定是有苦衷的,季星辰便下令不许众人提及。
“谢公子救命之恩”老侯爷的行了个大礼,这自然让阿烟甚为欣慰却又不敢受此礼。“侯爷大人,万万不可,阿晏只是做了本就该做之事。”“侯爷,还是先回吧,阿晏这才刚醒,身体还虚弱着,让他先休息吧”,听完季星辰这番话,侯爷便退了出去!“公子”阿晏轻声叫着,季星辰看阿晏的眼神都快融出水来了“公子我脸上是有东西吗?”阿晏不自觉的在脸上摸了摸。“阿晏”,却不想季星辰抱住阿晏,“公子…公子”可别说季星辰的怀抱却很暖很暖。许是用力了,竟碰到阿晏伤口,“疼…好疼”。季星辰一下子放开她,“等伤好后你做我的侍从吧,你武艺不精,得勤加练习”季星辰说着,“啊?哦”阿晏只管答着。
“公子您这是要去哪?”一侍女拦住了阿晏的路“我只是出去转转。”“允王殿下吩咐了只让您待在这小院养伤。”“我只出去一下下”“公子您莫要为难了小人”。
本也就是一点皮肉伤,已经俩日了,季星辰还是不许他出去,说是为了养伤,分明就是监禁嘛!阿晏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季星辰这俩日倒是没什么事就来看他,可清原,宋安他们却不许他们进这个院子,只是跟阿晏说他们说粗人,怕扰了阿晏休息。阿晏亦无可奈何,倒是吃的从未断过,不过却没有栗子糕,方糖,都是些燕窝鱼翅。阿晏嘴上不说,心里倒是十分想念栗子糕的味道。
“齐王殿下,阿烟在一起密城为救安顺侯爷被匪徒所伤!”许佑匆匆来报,“阿烟现在伤势如何?现在人在哪里?”“备马”“殿下,申时陛下要召见”“回来后我自会禀明一切。”季语晨此时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看到阿烟,确认她无事。
季语晨都不知自己骑了多久的马,只当他赶到密城时,阿烟伤势已经好些了。“殿下”见到季语晨,阿烟蹦蹦跳跳的跑过去缠住季语晨。“殿下,殿下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阿烟看到我可开心?”“自然,殿下来了,我可就能吃很多好吃了,不像允王整日只让我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