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真的没中毒吗？”北堂如歌心中还是有些疙瘩，龙霖昨日的行为实在是诡异，如果不是中毒了莫非是突发精神病？
北堂如歌同情地看向龙霖，龙霖与之对视，仿佛在与傻子对话：“你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见不得本王好？”
“那你为啥突然……抱我？”这好似北堂如歌的痒痒点，不问明白便不罢休，而她本身也是个比较执拗的人。
龙霖沉默着与她对视，半会儿后无奈道：“是中毒后遗症。”
“中毒后遗症？”她咋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后遗症，还会把人死死抱紧了威胁不让放开，她陷入了思考之中。
见北堂如歌满脸疑惑，龙霖揉了揉太阳穴，闭眼道：“你现在的注意力不应该放在本王身上。”
北堂如歌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猛然领悟道：“我知道了，后遗症就是身体发凉而且易怒！”
龙霖白了她一眼，还是头一次……有人忽略他的话，真是该死。
“扯远了扯远了，按照刚才我们所见的，王石在与李金的对话中可以听出来王石是个结巴，但他刻意将话说得很慢，字句连起来还是有些磕巴，像是想要隐藏他结巴的事实，这一点与陈二小姐描述的偷人贼头头的形象吻合。”北堂如歌摸摸下巴，作思考状继续道：“如果能确认罪魁祸首是王石的话，那便有可能找到失踪的女子，可以给众多女子一个公道。”
北堂如歌满目坚定，好似闪耀着无限光芒，这般充满着希望的目光令龙霖心神一动。
他半眯俊眸，神色复杂地凝视着她，而她沉浸在思考分析之中，毫无察觉。
她撩起被风吹落的一缕青丝，继续道：“我的属下会伪装成青楼女子被李金买去送给王石，到时候我的下属会给我们留下标记，这样便可找到王石的老窝。”
“你可有想过你的下属有去无回？”
“什么？”
北堂如歌如被雷击一般，眉头紧蹙，是啊如果她们回不来了呢？她为什么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这是她第一次让下属去执行任务，但她却没有考虑周全，她们也只不过才训练了几个月，如何在一个残暴“毒高手”中全身而退？如果那个地方戒备森严难以攻破，那么她们是不是也会像陈二小姐那般被残忍的对待？
龙霖看出了北堂如歌的不安与担忧，他缓缓道：“真不靠谱。”
“是我不靠谱！她们不能出事！是我害了她们！”
北堂如歌轻轻吐出几个字，双目无神，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夜。
难过是什么？
她不知道。
可能就是心逐渐被挤压到难以呼吸，她站起身来，身影显得有些萧条，她道：“我得去拦下她们，否则她们真的要跟着王石去了。”
“你不靠谱，本王能不靠谱？”
北堂如歌猛地转头看向龙霖，只听他道：“本王早知你会如此，先前便将你的下属换了人。”
“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你的下属被敲晕了，此时可能还在昏睡中。”龙霖淡淡道。
“……你可以事先跟我商量，为啥打晕我的下属？”
“因为你……不靠谱。”
说完龙霖便挥袖而去，眨眼间身影便消失在黑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