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辰看她一副很惊讶的样子，显然有微微的疑惑：“难道你跟了这么久？什么东西都还不清楚？”
程暮晚略微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额……那是因为……我没有途径去知道嘛……”
“所以现在知道了？不要再跟了，明白吗？”
“哦……”程暮晚沉默，那此时应该看起来十分危险了，那么唐初杳……
正想着她就不自觉的脱口而出：“照这么说的话……初杳姐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马上call她！”
见她这样的反应，周允辰回头看她：“不是你要跟？而是唐初杳？”
程暮晚一时间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只好应答道：“是啊……确实不是我……是初杳姐……”
周允辰没有回应她，而是陷入了思考，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幽幽地开口：“去年的时候，有一个关于今朝的报道，是不是唐初杳写的？”
“你是说连带殷氏一起的那个？没错，就是初杳姐写的。”
“那你今天这样问我，是不是她遇到什么麻烦了？”
“嗯……”程暮晚想了一下，才开口，“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遇到什么事，但是我看她今天一天都不在状态，问她她也总是对我闭口不提，就说自己没事，还是在我软磨硬泡之下她才问了我今朝的事情，我以为你应该都知道，所以才来问你的。”
周允辰又仔细思虑了一下，才面带严肃地谨慎开口：“那她恐怕，是被找麻烦了。”
“啊？！”程暮晚微微惊讶“那怎么办呀？我要马上告诉她这些事情。”
正当她掏出手机准备开始拨号时，却被周允辰拦了下来。
被打断的程暮晚一脸疑惑：“你干嘛？”
“你现在打给她，要说什么？”
“告诉她今朝背后还有人啊！叫她别跟了啊！”
“你以为这些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具体的大金主到底是谁，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
“阻止她啊！”
“她今天这么问你，就证明她已经知道了，但是她既然已经决定走这条路了，怎么可能这样轻而易举地放弃？”
程暮晚放下手机，低头想了下，他的确说的有理。初杳姐今天问她不过是因为她是“诚意”的千金，猜测她或许知道些什么。但结果是她什么也不清楚，那么对她而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既然她已经决心要跟，那么告诉她已经被她知道的金主真相显然是于事无补的。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
周允辰看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笑了。
“我们有什么可着急的，你难道忘了，唐初杳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金主？”
“哦！你的意思是说，纪寒昭？！”
周允辰点点头：“不错，照这样来看，纪寒昭之前想必已经干预过此事了。”
“何以见得？”脑洞被打开，程暮晚就格外好奇。
看她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周允辰也觉得十分受用，反正既然都开口了，那么也不嫌多讲几句。”
“我问你，假如你是殷氏，你会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