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落入了水中,溅起一个皇冠形的大水花。很快他就从水里探出头,察觉到不对,他转过头,看到了一个晶莹的大水球。
水球晶莹剔透,却刚好把里面的身影模糊了,由于水球表面的流动,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虽然心知最后赶快离开这里,但罗根还是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游了过去,闪着白光的爪子从指间探出。
合金爪只是碰到了球体表面,水球就在“啪”的一声中炸出绚丽的水花,同时里面小小的身影落入水中。
罗根潜入水中,把身影提了起来,是一只狐狸?
有异能的狐狸?罗根意识到它的重要性,绝不能让它落入史崔克的手里,不然肯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不过当务之急,是找到一身衣服。罗根拎着狐狸游上了岸,开始一路狂奔。
瀑布不断地轰鸣声掩盖了罗根落水的声音,徐步立也不知道情况,但他相信罗根不会伤害苏话,他觉得让人放下戒心什么的,还是交给苏话来办的好。
虽然苏话并不知道她被卖了。
有些不安,等了一会,徐步立就带着众人回去了。
却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于是四人火急火燎的寻找原著中老夫妇的家。
徐步立也没想到狼叔会这么快。
等他们找到老夫妇的家时,《神迹》弹出了信息:
【触发支线任务:无心之举(e):
保护老夫妇两人在两日内的安全】
【成功奖励:每人一次抽奖次数,失败惩罚:无】
远远的,徐步立看到了仓库前的一辆汽车。
【赌城,某地下赌场】
虽然外面日头偏中,但在这里却像晚上一样,霓虹闪烁,沸沸扬扬,叫骂声,叫好声,和音乐的响声交杂,反映出人间百态。
有人连夜赌博,目红耳赤,输的倾家荡产。
而这位看起来手气很好,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他信手拈来几张扑克牌,微微一掀,胸有成竹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杀气,用锐利的眼睛瞟了一下四周,他发现一个不太正常的人。
光头,脸上有一道狞狰的伤疤,黑色衣服,气势汹汹。
他右手手指相互摩擦了几下,径直向牌皇走来。
雷米勒伯知道了他是冲着自己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为什么会找自己,但绝对不是好事。
他起身,对周围人说了声失陪,立马离开了座位。
几人还不知死活的挽留:“别走啊,这局还没有开牌呢!”
“你怕不是牌不好,怕了吧!哈哈哈……”
突然,笑声凝固,一道凛冽的刀气倒映在那人的眼中,将几人身首分离。
雷米堪堪避开刀气,挥手将扑克牌化为流光砸向光头。
光头用大刀悉数挡下扑克牌,但接踵而来的爆炸吞没了他的身影。
“杀人了!杀人了!”赌场里瞬间乱成一团。
雷米转身逃跑,而光头的身影在浓雾中显现,一股危险感涌上他的心头。
不多时,剧烈的爆炸吞没了赌场,位于地下的赌场毁于一旦,爆炸甚至让地表都陷下去一块,冒出浓浓黑烟。
【老夫妇家,仓库】
苏话看了看自己小小软软的爪子,是浅灰色的,不过末端确是白色。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她正在罗根的手里!
她不是中型动物吗?为什么现在会在罗根的手里!?
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相互看了半天,直到一声质问传来:
“你是谁!?”老爷子手持一把双管步枪,指着罗根,见他赤身裸体,空出一只手拿了件褂子扔给罗根,把苏话也盖在了里面。
“你没嗑药吧?”老爷子问。
罗根摇摇头,苏话趁机离开他的手,但因为不适应身体,她一脚踏空,掉落下去。
感受到一片温暖,苏话感觉自己脸红了,但狐形的她也不会被看出来。
她刚准备跑开,一只大手抓住了她,把她拎了出来。
“你把衣服穿好。”老爷子收起了步枪。
外面传来了徐步立的声音:“你好!”
老爷子见状走了出去。
罗根把苏话举到面前,他感觉这个小东西有灵智,于是对她说:“听得懂我的话?别乱跑。”
说话时罗根手指间微微探出爪子。
迫于形式,苏话只好点点头。
见罗根穿起衣服,苏话还是把头扭了过去。
啊,她刚才碰到了狼叔的身体是吧?和电影里面的人物近距离接触,苏话感觉怪怪的。
外面传来交谈声,苏话知道徐步立他们来找自己了。
快来人把我从狼叔的淫威下解救出来啊!!!苏话无能怒吼,似乎忘了她已经14级了。
很快徐步立就完成了交涉,老夫妇答应了他们和狼叔的入住。只是,老爷子的心里却很复杂,他知道这些人恐怕不是正常人,但他又能怎么办呢?
此时罗根正在穿衣服,黑色的大衣在空中一挥,小狐狸的影子就消失了。
穿戴好的罗根一愣,随机四下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苏话,听着外面徐步立他们靠近的声音,他不禁皱了下眉,抬脚向外面走去。
仓库的木棚子里,苏话微微吐出一口气,这个障目法还是挺好用的嘛。
见罗根走远,苏话这才从移动脚步,从仓库的窗户窜了出去。
不多时,她准确的找到二楼徐步立的房间,从窗户一跃而入,和刚关上门的徐步立四目相对。
徐步立笑了笑,瞳子里倒影着一只浅灰色的狐狸幼崽,他肯定的说:“苏话,你变狐狸了?”
苏话只能点点头。
徐步立转身开门,回过头对苏话说:“我去喊白云生他们,你先呆在这吧,看你这样子暂时是变不回去吧?”
苏话再次点点头,完全没有看到徐步立眼中复杂的神情。
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苏话愣了下,莫名的,她有种熟悉感。
徐步立似乎永远是这么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呢,苏话回头看向窗外,明媚的光线堪堪晒到她浅灰的尾巴尖端,把那一片都染白了,像是熟悉又陌生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