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州,位于大唐时期吐蕃与大唐边境的边境地带。也就是现如今成都市较外的稻城县,以西不足千里便是拉萨,而此地隐藏了当年赫赫有名的除妖大派。
太师府,玄坤宫内。
幽暗的地宫中,从尽头的首椅计算下来。共有十三张大小不一的太师椅,每张太师椅上都镶着一面铜镜。首椅上挂着一面刻有河字的铜镜,左侧一排的分别是枢,冲,源,申,奇,真。
右边一排则分别是岳,烛,欢,合,刘,北。
共十三位太师丹圣,此时到地宫中的只有太河,太申,太奇,太岳,六合,刘氏,太北等。几位太师,而七人皆面带象征着自己身份的面具。
太河看了看在座的五人,哼了一声“既然其余人等不屑参与,那我也希望别来干预我的计划。”。声音略微提高了几分,仿佛在故意提醒着什么人。
太岳微微侧头看向太河“你召集我们来,该不会又想实行你那个所谓的宏图霸业计划吧?”。
刘氏则在座位上,把玩着手指。阴阳怪气道“都计划几百年了,还在计划呢?”。
太河目光瞬时阴冷了不少,狠的拍在椅柄上。一股惊人的灵力在地宫内冲开,顿时在座的众人脸色的微微一沉。虽然对太河这一行为极为不满,但都没人敢言语。
太河轻哼“当年若不是太宗引了那些和尚进来,我们又何须从长安迁涉至此。本座早言在先,当时若是协助那些个妖物。这天下还何须与那佛教之人共享,如今道教几呼衰竭。他们倒好,香火旺盛。我们道教却成了骗子几个朝代都犹如过街老鼠,这些和尚却被人当神仙供着。”。
太申略有不满道“我们可不是来听你抱怨这些俗事的,说白了你是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
太河沉默片刻,看了看众人。淡淡道“我要制造天灾变道,送点东西进炼狱界,不出五十年。便是天灾现世之时,届时便是我等掌控世间大道之日!”。
刘氏突然站起身来,骂道“神经病。”。
言罢,转身便要离开。
只见太河抬手屈指一弹,一道暗紫色的星河之力转眼间来到刘氏背后。刘氏察觉身后异动,转身结指,挥出一道金光符咒挡住了那道灵力。却被一柄突如其来的短剑刺穿了后背,直击心脏。
刘氏缓缓转过头,那双怨怒的目光看向那张白洁的面具。其上刻着一个北字,此人正是七人中与六合一般不曾出声的太北。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太北早已归顺太河。而太岳和太奇则第一时间看向六合,此时六合闭着双眼。六合与那些没到场的太师都知道这次会议有问题。所以联合一起让擅长用传音术的六合前来旁听,而此时二人只有选择与太河合作。要不然就算与六合太师合作,也不一定能战胜掌握天罡之气的太北和掌握星河之力的太河二人。
太河站起身来,走到刘氏的跟前。刘氏捂着胸口的伤瘫坐在地,怨毒的目光看着太河。
太河冷笑道“作为大周天境的圣修者,你可没那么容易死。但是丢进虫窟里,就难说了。”。
言罢,太河目光中掠过一丝冷戾。
刘氏一听到虫窑,脸色顿时都白了下来。
在太师府中,刑罚里面。虫窑便是把一个活人丢进一个养满了蛊虫的窑洞里,要么生不如死,要么变成供人驱使的蛊人。这对女性而言更是恐怖无比的魔窟,刘氏咬紧牙关。说道“你就不怕我夫君回来撕了你?”。
闻言,太河瞳孔瞪大了几分。大笑“哈哈哈哈!刘基?他敢回来,这太师府的乾天宫也不怕多他个位置!”。
太河看向太北说道“把刘氏囚禁起来,假刘基名义派遣其座下弟子出去寻找流云册。找到了立刻摧毁,绝不能让刘基回来。”。
太北收起短剑,冲太河点头。随后拖着重伤的刘氏往出口走去,看着太北离去。
太河深呼吸,喝道“即日起,太师府四宫十三派系个出一人,进入俗世修炼。相隔每四年送一人进入炼狱十九层塔!”
…………
一名穿着简朴且带有几分邋遢相的中年男子被一名保安推促着,男子嚷嚷道“推什么呢,我堂堂百草堂第一百三十四代传人来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怎么啦?你这是歧视文化!”。
保安边推边说道“瞅瞅你这幅德性,还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呢。你咋不去精神病院申请精神病患者保护呢?赶紧滚蛋。”。
来到门口处,保安临门一脚把男子踹飞了出去。
而这个被踹的男子,就是我。秦寒,秦始皇的秦,寒颤的寒。
这也不能怪我这名字,毕竟我家老药堂在明朝时就特别出名。没曾想到,到了我爷爷那辈就没落了。
现在的医术造诣高超,我烈爷爷的针灸疗法在现代已经基本用不上了,另外我那位烈爷爷。也就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在当时还是皇族御医。
一手高超的针灸疗法纵横了半个明朝,却因为后来的战争爆发不得不东躲西窜。直到定了祖地在广州才让一首古老的针灸术流传至今,但是到了我这代。
别说针灸了,我连一个穴位都找不准。
上次隔壁村的王大爷说肾不好让我给他扎两针试试,结果那老大爷差点因为尿道收缩导致无法上厕所。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去找我爷爷讨茶喝了,只不过幸好只是堵了半天。
后来恢复之后,王大爷到现在都还是生活不能自理。他儿子王大锤现在还拿着个锤子到处找我呢,为了防止我这身医术断了传承。我不得不跑到最近的博物馆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了,至少保住了这医术,下去见我爷爷的时候也不至于挨揍。
我在楼梯上咚咚的滚落,突感一只细手撑着我的后背。顿时感觉身上的力被其卸了去,紧接着被对方随手一甩丢在了台阶上。
我整个人摔落在地,正疼的龇牙咧嘴的。抬头一看,一副精致且冷冰冰的面容看着我。
我顺着对方的脸往下看,顿时感叹。长着一张精致的御姐脸,可惜身材长残了。而且是特级残疾,而对方也察觉到我不善的目光。
那不知道是面瘫还本来就冷冰冰的脸上浮现了一抹阴沉,我示以尴尬而不失优雅的笑容。
这位少女一脚狠的向我脸上踹来,我一个激灵。翻身便往一边躲,她这脚踩下来可不是汤药费那么简单的事了。
那估计下半辈子都要伺候我了,为了保证人家姑娘不用因为这一脚而照顾我这帅哥终生。我勉为其难的躲了过去,本以为躲过去了吧。
屁股上莫名其妙的有一道力把我狠狠的推向了台阶,和博物馆的台阶来了个亲密接触。
少女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往博物馆里走去。
我狼狈爬起,四下看了看。抚摸着还有点疼的脸,这次算是白来了。
我寻思着要去那里寻找新的目标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打着领带的男人拽着我衣服就往博物馆里走。
一路上我使劲挣扎,这人简直没人性。
我本来就有点破洞的白衬衫上顿时被撕出一个大口子,而且我被他拽上楼梯阶的时候。
光是那青石做的楼梯阶就差点把我盆骨撞裂了,这人把我丢进一个堆放着杂物的仓库后。直接把大门给我锁起来了,我还听见他用锁链从外面把门固定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