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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有仇必报

第二天时辰一到,卫子夫就准时来到公主院子里,静候在寝室门口,等待平阳公主起身召唤。不一会儿,郑媪从屋内走出来,对卫子夫说道:“进来吧。”卫子夫进屋后,发现平阳公主已经起身,只穿了件里衣,正坐在铜镜前梳发,屋内除了郑媪之外一个伺候用的奴婢都没有,卫子夫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伺候平阳公主洗漱穿衣,郑媪站在一侧静静地看着,一样都没插手,见卫子夫有条不紊的服侍着公主,心中十分诧异:“这个卫子夫,难道只是昨天在旁边看了一遍就全熟记于心了?而且看她的动作,熟练的就好像已经在公主身边服侍了好多年一般,主要是她今天给人的感觉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没有了之前的胆怯和小心翼翼,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自信与稳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阵忙碌过后,平阳公主看了眼铜镜里卫子夫为她梳的发髻,很是满意。用完早膳,平阳公主还是和昨日一样靠在几案上看书,卫子夫沏了杯茶端上来,平阳公主轻抿一口,眉头一挑,这茶......她放下茶碗看了眼卫子夫,还是如昨日一般,微低着头站在一侧,可是身上已经看不出了之前那副畏缩的样子,淡定坦然,对于这样的卫子夫,平阳公主很满意:“看来,你已经有答案了。”

卫子夫抬起头与平阳公主对视,随后,她走到中间正对着平阳公主,恭恭敬敬的行了个跪拜礼,“公主对奴婢的知遇之恩,奴婢定铭记于心,一心一意效忠于公主。”卫子夫抬起头直视着平阳公主,“也望公主能遵守您对奴婢的承诺,保奴婢家人的平安。”面对卫子夫的不卑不亢,平阳公主并没有生气,相反的她很欣赏,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看中卫子夫,她嘴角轻勾:“当然,只要你服从我的吩咐,我保证你的家人们会得到优待。”“那奴婢斗胆,请公主帮奴婢一个忙。”

平阳公主一愣,她看得出来,卫子夫不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此时有求于她,定是因为她的家人,难怪她会这么快给出答复,平阳公主注视着卫子夫的双眼,里面闪烁着坚毅的光芒,而无疑,这光芒平阳公主是喜欢的,她要的就是这个!好吧,那我就来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为我所用。于是她开口许诺道:“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直说,我一定帮你。”卫子夫得到允诺后,再次对平阳公主行了个大礼:“多谢公主!”

浣衣房的一个偏僻角落里,两个小婢女正焦急的来回踱步,见林芸从不远处缓缓走来,她们连忙走上前去:“林芸姐姐,你总算来了,可把我们急坏了。”林芸撤出被握住的手,整了整袖口,不紧不慢的说:“说吧,找我来什么事啊?”婢女小红是个急性子,林芸话刚说完就开口道:“还不是为了卫孺那件事!虽然用的布料是往年府里剩下来的旧料子,针线用的也是普通的针线,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府里登记在册的东西,若是日后被查出来那该怎么办?”另一个婢女小兰点头附和着。

听了小红的话,林芸只觉得好笑,当初和她们说这件事的时候,都是爽快的答应了,拿钱的时候也不见她们考虑过这些,现在反倒不安起来了,虽如此想,林芸却还是十分温柔的说道:“这些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早就打听过了,公主不喜浅色衣服,而且这些布料又是往年的老样式,公主怎么可能会看上这些,你们要知道,我父亲可是账房的管事,对于府中的财物,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绣房的针线也多有报损,少了这一点也不会有多大问题,所以你们大可放心!”说完,又从随身带的钱袋里拿出了一吊钱,放到了小红的手里:“不过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若是被公主知道了,我倒无所谓,就怕两位妹妹会被怪罪,所以,这些钱你们收好,就当我感谢妹妹们的,同时我也希望,这件事,不会再有人提起了。”

小红看了眼手中的钱,马上换了副嘴脸,一脸讨好的说:“林芸姐姐做事我们当然信得过!你放心,这件事除了我们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的!”小红把钱收好后对林芸说道:“以后姐姐若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们,绣房还有活要做,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拉着小兰转身就走,小兰对林芸微微行了个礼,这才跟上小红一起走,见她们走远后,林芸原本带着微笑的脸此刻变得有些狰狞,她狠狠的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发泄出心中的愤恨:“哼!不知好歹的东西!要不是怕脏了我的手,我还会找你们!”林芸边走边在心里盘算:“虽然这次成功给了卫孺和卫子夫难堪,卫孺已经被暂时不允许碰针线了,不过那个卫子夫现在还是公主的贴身侍女,看来找机会得问问王家那对姊妹卫子夫在那边的情况,还有小红小兰这两个人,也得想办法让她们永远都没机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她们定会成为我日后进入公主院子里的绊脚石。”

之后的几天,一切都风平浪静,卫孺还是在绣房做着最繁重的整理归纳各类布料和针线的活计,林芸也从王家姊妹那里打听到公主现在虽开始让卫子夫服侍自己,但卫子夫总是错漏百出,惹公主生气,林芸很高兴,一切都在按照她预想的进行,再加上父亲那边帮她打通的关系,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重新回到公主院子里去。想想也是,公主虽贵为公主,可毕竟也只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子,那卫子夫又是乡野之人,怎么可能伺候的好公主,再加上自己在府里的关系,给卫家那几个兄妹制造点麻烦,那个卫子夫哪还有心情再去伺候公主了,再让张大娘她们不时的提点提点,到最后还不是得让自己回去。林芸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高明。

就在林芸还在幻想着自己的美好日子时,绣房的小红和小兰又突然跑来找她,直呼“大事不好了”,林芸虽心中厌恶,却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温和的安抚道:“什么事啊那么心急,慢慢说。”小红此时也不管场合了,直接大呼道:“公主!公主要往年绣房库存的布料了!”一听是这事,林芸脸色一变,忙将她们拉到没有人的地方细细问道:“你详细说说,究竟怎么回事!”小红也顾不得歇一歇,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公主说,如今逢天灾,为了要做什么表率,府里所有人一律穿素色衣服,至于我们这些下人,就直接用往日府里剩下了的素色布料就好,可是,可是那些布料,除了做几件用来陷害卫孺了,其他的可都是被我们给偷偷卖了呀,现在可如何是好啊。”

这下连林芸也慌了,她没想到一向不爱浅色的公主竟然会主动提出做素色衣服,而且她才刚嫁进府怎么会知道绣房有这种布料的库存,她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啊。想到这也不顾小红在身后的叫唤,匆忙跑去找张大娘,然而此刻张大娘正在公主屋里,接受公主的质问。

原来夏四月,恰逢地震和旱灾,平阳公主便以体恤圣上和百姓为由,欲在贵族中作个表率,着素色服装,吃素食,祈求上天怜悯,于是找来了管事的张大娘,向她询问绣房素色布料的库存,想要用这批旧布料给下人们做衣服,说是为了节俭。张大娘心知,此时绣房哪还有什么素色的布料,便说绣房已无库存,若需要素色布料需重新采购新的。张大娘本以为公主只是问问,怎么可能会知道绣房是否真的没有库存,而且重新采购的话自己还能从中再捞一笔,想想都令人兴奋。

张大娘还在那满心窃喜,谁知公主听了张大娘的话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真的没有吗?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啊?”张大娘很是自信的说道:“回公主,奴婢绝对没有记错,奴婢掌管后院杂事这么多年了,绣房里都有哪些东西,奴婢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呢。”平阳公主点了点头:“那好吧,你虽管理后院这么多年了,但毕竟也上了年纪,记漏些事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我再问问其他人吧,你听听她是怎么说的吧。”说完,对着门外喊道:“卫孺,你进来吧。”

一听这名字,张大娘一愣,心知不妙,随着卫孺进来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卫孺,我问你,你在绣房都负责做些什么?”卫孺从没见过这种阵势,又突然被叫过来,腿早就被吓软了,见公主问话,虽不明就里还是小心翼翼回答道:“回公主,奴婢在绣房,主要负责布料和针线的整理工作。”张大娘握紧了手,掌心有些出汗。“哦~那你可曾见过素色的布料,不是新的,应该是往年府里剩余的。”“素色布料......”卫孺想了想,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素色布料的话,奴婢刚进绣房的时候还是有的,不过,不过现在没有了。”平阳公主还没开口,张大娘就急忙喊道:“卫孺,你可别胡说!你进绣房才多长时间,怎么可能记住绣房里都有哪些布料,你肯定是看错了,素色布料在你来之前早就没了!”这下卫孺迷糊了:“怎么可能呢?别的布料奴婢可能会认错,但素色布料奴婢绝对不会认错的,前段时间绣房还做出过几件素色布料的成衣,让奴婢送去浣衣房洗呢,奴婢绝对不会认错的!而且当时还因为那批衣服的事,张大娘你还打了奴婢手心呢,你都忘了吗?”

张大娘还想开口说什么,可是平阳公主没给她这个机会:“哦?素色布料的成衣?为何我从未见过?卫孺,你确定你没认错吗?”平阳公主的声音随意又低沉,让人心里一颤,听到问话,卫孺头低的更低了:“回公主,奴婢绝对没有认错,您可以传绣房的小兰前来问话,那批衣服,就是她交给奴婢的,还有浣衣房的林芸,奴婢是把衣服交给她的。”平阳公主看了眼跪着的卫孺和张大娘,然后侧头对郑媪说:“傅母,你去把这两个人找来。”郑媪领命出去了,不一会儿,她只带着小兰进来了,而林芸则由墨玉带往院中。

“小兰,卫孺说是你把素色布料的成衣交给她的,可有这事?”小兰本就是胆小之人,郑媪亲自去带人,她根本就没有机会从小红和林芸那讨教该如何回话,但也知私挪府里财物是要受罚的,便否认道:“奴婢,奴婢没有,奴婢根本给没见过什么素色的衣服。”张大娘暗暗放下心来,卫孺却是没有想到:“小兰,你说什么呢!那批衣服明明就是你交到我手上,让我送到浣衣房去的呀。”小兰低着头没有说话,平阳公主轻笑道:“小兰,说话前可要想清楚了,私挪府中财物虽会受罚,可若是欺瞒公主,那可就是死罪啊!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你私用府内财物,就没有别人知道了吗?”

前半句已经够让小兰害怕了,而后半句更让她猛然想起,公主只招了自己,却没招小红,难道......难道小红把这件事都推给自己了!那自己还在这欺瞒公主岂不是......想到这,小兰立马开口道:“公主,奴婢冤枉,这件事不关奴婢的事,是,是林芸,这件事都是林芸要奴婢做的,奴婢只是负责把素色衣服交给卫孺,其他的,其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完了!张大娘在心中暗叫,平阳公主见目的达到了,便让小兰先退下,换林芸进来了。

林芸进来后撇了眼跪在地上的张大娘和卫孺,脚步轻慢平稳,脑子里却在快速整理眼下的局面:只有张大娘和卫孺在,看来现在的局面还是比较有利,出了这种事张大娘肯定不会承认的,只要我再全部推到卫孺身上,一切就还在掌握之中。“林芸,卫孺说她曾将一批素色成衣交予你,可有此事?”林芸并不知晓小兰已招供一事,还是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素色成衣?回公主,奴婢从没有见过什么素色成衣,而且更没有见过卫孺,又怎么可能会有公主说的交衣一事呢。”

果然,这个林芸年长又有城府,比小兰那个小丫头难对付啊!平阳公主在心里笑道,卫孺再单纯也看出了现在的局面,于是默默的跪在地上不说话,而张大娘只能在一旁直冒冷汗,只希望这个林芸别把她供出来。“可是我听浣衣房的人说,卫孺曾把一批素色衣服亲自交到你手上,而且还因为衣服破了被管事的打了手心啊,难道这事也是假的吗?”“定是有人想要给奴婢难堪,才会传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还请公主明察!”面对平阳公主的质问,林芸没有露出丝毫的胆怯,仿佛她就是清白的,若不是平阳公主此时已经有证据在手,恐怕也要相信她了,“是吗?如果那些人说的话是假的,那你父亲的话也是假的吗?”

听到这话,林芸猛地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平阳公主拿起面前几案上的账本,一边翻一边说:“我早就看过了府内财物的账目,在布料这一项上,明明记有素色布料五匹,可今日我再看账本,素色布料却被划去了,林管事说,是你告诉他,素色布料已经被用掉了,所以现在府内已经没有了,难道连你的父亲都要冤枉你吗?”怎么会!林芸虽为了以防万一让父亲从账本上划去这一项,可她没想到公主竟然之前就已看过账本,甚至还为了这几匹布的事大肆追究。见林芸不说话,平阳公主继续道:“你怎么不说话了?看来,你是承认了?你可知道欺瞒公主,该当何罪啊!”这下林芸被吓到了,开始口不择言了:“公主,公主饶命,奴婢也只是按张大娘说的做的,一切都是她指使的,奴婢,奴婢也是被逼的。”这下张大娘不干了:“林芸,你说什么呢!是你说你见不过卫子夫成为公主的贴身侍女,想要给她难堪,也是你说想要重回公主院子里的,你还跟我许诺,只要我帮你,日后你成了大公子的妾室,就保我荣华富贵的啊!”

平阳公主安静的坐在那看她们狗咬狗,看着她们把彼此的底都抖出来,卫孺跪在那已经懵圈了,这都是什么情况啊,自己只是按照子夫说的实话实说,怎么到最后就变成这样了。然而等林芸和张大娘她们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后,已经为时已晚了。她们扭头看见平阳公主嘴角那抹冷漠的笑容,只觉得天昏地暗,什么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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