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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罗刹

“你脸红了。”

听闻此言,我一愣。

我下意识地回道:“有点热。”

面上确实热热的,心跳也有点乱。

我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别想歪!

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南宫陌!

南宫月端详着我的脸色,促狭地一笑。

他长得好看,本是高岭之花一般的样貌,这么一捉弄人,倒是平添了几分烟火气。

让人感觉也没有那么遥不可攀了。

“成熟的烟萝花,花蕊会从白色变成淡淡的红。”

“要想确定能不能入药,就摘一片最靠近花瓣的花叶看看。如果叶脉内部也是红色的,那就可以把花摘下了。”

“有用的只有花蕊和花瓣,茎和梗不用摘。日后,还会从上面长出新的烟萝花来。”

南宫月一边跟我讲解着,一边带着我在花海中缓慢地移动。

他弯下身,仔细地辨别了半天,而后摘下一朵饱满的烟萝花,珍而重之地放在我的手上。

一想到这花的毒性,我就像捧了个烫手的山芋,慌了。

“我我我我听朋友说烟萝花凋落后才可入药,为何可以这么直接采下?”我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

“你怎么结巴了。”南宫月扬眉,“此话不假,未凋落的烟萝花是不能入药的。”

“那……”

“它已经死了。”

他轻描淡写道。

“你看它好像正是花开烂漫时,其实它已经彻底,死去了。”

正欲出口的疑问,顿时梗在了我的喉间。

南宫月的神情看不出半点异常,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烟萝花只会在有肥料的时候开花。”

他又弯下腰,掐了半根烟萝花茎,示意我低头看。

殷红的、黏稠的液体,从花茎中间缓缓淌出,一滴、一滴地坠入花海。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猛地捂住鼻子,差点吐出来。

“它的根拼命地吸取尸体的残液,全身的毒也被往上逼,直到整根茎吸饱了‘营养’时,毒素汇聚到花芯,花瓣绽放,它便被自己毒死了。”

他说,花谢了,你却以为它还盛开,有些人活着,却如同行尸走肉。

道理都是一样的呀。

你……到底在话里有话些什么?

像南宫月这样的美人,应该是单纯的,天真的,无忧无虑的,他被捧在手心视作珍宝锦衣玉食地长大,世间天地万物都要为他而垂首。

可为什么他的话,让我觉得,他经历了很多很痛苦的事情?

明明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却没有光。说的话,也像是根根极细的针,一下下刺得人的心发疼。

“你想说你也是那样的行尸走肉吗?”我很直接的问他。

南宫月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微笑了起来。就好像我的言行,出乎了他的意料,又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道:“我曾经是,但现在可能又不是了。”

我发现他可能是一个非常喜欢逗我的人。于是我也笑了起来:“你一定会说是因为我对吗?”

“被你猜中啦。”他对我眨了眨眼睛。

见他恢复了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模样,我总算松了口气,又想起刚才谢容的事情,便问他道:“我听我朋友说,每一年你只治三个人。那你平时都是一个人住在这山谷中吗?”

南宫月微微颔首。

他眼底闪过一丝细微难察的落寞。那落寞就好像阳光洒在烟萝花上,花蕊间闪烁着的星点微芒。它并不是无迹可寻的,但当你想仔细去寻它的时候,它却又消失在庞大的寂静中。

我心想我可能提到了什么不该提的话,心道不妙,赶紧想转移话题。

南宫月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笑着开口道:“你总提到你朋友,什么朋友这么厉害,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呀?”

朋友……那个坦率得有些莽莽撞撞,笑容很灿烂,眼睛很清澈的少年吗?

我回想起当初他带着我飞檐走壁的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是眩晕的是失重的,但他的手臂无比稳固。回想起他从水下将我救起的时候。冰冷的湖水中,向我渡气的双唇却是火热的,成为了那无尽的寒冷中唯一的热源。

我摸了摸鼻子,语塞了一下:“他,呃,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武功很厉害,轻功也很厉害。人挺好的……”

南宫月听着我说话,满脸漫不经心,随意地点着头。

“你来试试看,看看能不能找出成熟的烟萝花。”

“没事,这漫山遍野都是,你不要舍不得摘……”

他的思绪跳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从和御北君的记忆中脱离出来,傻愣愣地顺着他的指示弯腰去摘花。

许是注意力被转移,全然没有防备,我刚摘下一朵烟萝花放到他手上,就听见他突然又把话题拐了回去。

“聪明,这朵已经可以入药了……咦,你怎么又脸红了?刚才说的那个朋友,你喜欢他?”

“是名男子么?”他把玩着烟萝花,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这山路十八弯!

我猝不及防,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手忙脚乱地摆手:“不是!哎,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是个男子,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南宫月笑:“那种关系?哪种关系?”

被他这么笑盈盈地望着,我又羞又恼,作势要锤他。

“别闹别闹。”他也不躲,就那样眉眼弯弯地站在那,“好啦,不逗你。你刚才对谢公子使的那手‘揽花一瞬’也是你朋友教的了?”

“揽花一瞬?”我一脸茫然,“我不知道那叫什么啊,他就教了我怎么躲别人的第一招,打别人哪里能让他使不上劲。”

“我没内力也不懂武功,可学不会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

此话确实不假。御北君曾教过我如何防身,但自然不是因为他保护不了我,而是我人在方府里时,有太多变数和不确定。

只要预先看穿别人的行动,便能找到避开攻击的角度;用好巧劲看准穴位,力气不大也足以击麻对方的手。

少年说那不是什么武功绝学,教了我也无妨。所以我就放心学了。不过我着实花了好几日,才勉强学了个大概。

“‘揽花一瞬’寓意动作只在须臾之间,如翻手揽落花,身形轻盈而优雅。”南宫月示意我继续跟他往前走,口气轻松,如在闲聊家常琐事。

“于无内力的人来说可防身,于身怀武功者则能极大地精进个人轻功,在暗杀上亦有奇用。可杀人于眨眼间,不留痕迹。”

“江湖上,只有听音阁的人才会这一招。你的朋友,来路可不小啊。”

“这么厉害!”我惊叹道。

明明是听音阁的绝学,御北君不仅教了我,还特意告诉我那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功,免得我过意不去。

我南宫陌何德何能啊!

但南宫月这么一提,我总不能说,那确实是听音阁阁主教我的吧。

他本身就是行踪诡谲,神出鬼没之人,连全名都不为江湖人所知。告诉我是出于信任,我怎敢辜负他的信任。

“是啊,他确实是听音阁的。”我对南宫月道,“你也很厉害啊,什么都知道,从我这种半吊子的动作也能看出来。”

还好,南宫月没有再追问什么。

我心虚了一瞬,随即释然——我确实回答了他的问题,也不算有所隐瞒吧。

南宫月安静地注视着少女的后颈。

记忆中有个小女孩,心虚的时候,后颈也会像这样,泛起显眼的绯色。只是本人并无察觉。

幸好少女没有看向他。若她抬头,一定会惊惶地发现,那素来和煦的美人哥哥眼中,盛满了近乎癫狂的煞气。

“你怎么能瞒我呢……你不是一直对哥哥知无不言的吗……”

薄唇无声地张合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而那少女对身后的这一切,一无所知。

“说起来,上京是什么地方呀?那个谢容似乎来头也不小?”她专注地看着地上的烟萝花。

南宫月轻声道:“上京就是京城。是个很大,很繁华的地方。陌想去吗?”

“在葬花谷这荒无人烟的山谷,你也待不住的吧。”

“京城?”少女的身形顿住了。

“是的,京城。你抬头看前方。我们已经快到烟萝花海的尽头,葬花谷的入口了。几日前你就是从这里闯进来的。”

南宫月的声音听起来仍是带着笑的,但他的目光却冷得像冰,死死地注视着少女的背影。

他的手死死抓紧衣袍,仿佛不这样做的话,就会控制不住突然暴起,一把捏断面前那修长脆弱的脖颈一般。

“你若是想离开,没有人会拦住你的哦。”

树木苍郁,山峦起伏,葬花谷谷口幽深,悉数倒映在我的瞳孔中。

我想离开吗?

我会安于葬花谷这般冷清之地吗?

不。

“……我不要。”

我听见自己声音嘶哑而颤抖着。因为我的身体也在抖。因为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太过用力,用力得近乎歇斯底里。

“我不去,我不去京城。我要留在这里。”

眼眶突然变得酸酸的,有什么弄得视线模糊不清。我转身面向南宫月,一把抓住他的手,竭力睁大眼想透过水雾直视他的双眼:“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不要赶我走。”

京城这个词,勾起了我脑海中牵连了无数与痛苦绝望不甘有关的情绪。我试图想要淡忘可却无法淡忘掉的那个身影,再一次充斥着我的脑海。

好痛。头好痛,心口也好痛。

我看不清南宫月的神情,但我能感受到,那双被我握住的手僵了僵。

他像是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了神来。

“我自然是希望你能留下来。”

他的声音安抚地落在我的耳畔,连同温热的吐息和淡香一起,笼罩了我的身体。

“原先我以为你想去京城,方才还有些忐忑。”

“现在,我放心了。”

“走吧,我们回去。和哥哥一起,回家吧。”

那天晚上,我的噩梦同往常的又不一样了。

梦中红衣的哥哥掐住我的脖子。手指修长有力,却一点情面也不留,掐得我快要断气。

可我竟久久不能从梦里挣扎着醒来。

那是一种极为难受的感觉。我在梦中感受到了窒息而死的痛苦,却死不了,而是被它长久地折磨着。

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大火炙烤,神经被拉成尖锐的细丝,刺痛无限放大,连同缺氧时头脑的昏涨和梗塞,将我排山倒海地吞没。

月色皎洁,明静如水。

万籁俱寂中,唯有屋内躺在床上的少女急促的呼吸声,在深夜里格外清晰,清晰得刺耳。

红衣青年端坐在床边,慢慢收回了紧紧卡住少女脖颈的手。

她那痛苦的喘息渐渐平息了些,只是仍然紧闭双眼,额前渗出冷汗,像仍然陷在可怖的梦魇中。

木屋内伸手不见五指,然而黑暗并未妨碍青年的动作。

他拿起床边的小盒子,拨开扣锁,蘸了点里面的药膏,然后轻柔地涂在少女颈上被掐的肿起的指痕上。

“本来只是想给说谎的坏孩子一点惩罚的。”

“哥哥刚才差点没忍住,把陌儿弄死呢。”

他收好盒子,面带微笑地用袖子擦去少女额上的汗,而后站起身,往床畔的熏香中又添了点东西。

“都说人在入睡前,如果一直想着好事,就会做个好梦;要是心虚做了坏事呢,就会做噩梦。”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对熏香的味道很是满意。

“关于烟萝花,哥哥还有很多没有教给你呢。比如……放大梦境的影响。”

“你会做什么梦呢?是美梦,还是痛不欲生的噩梦?”

南宫月推开木门,踏上满地银白。

风吹得鲜红的衣袖翻飞,月光照得那面容苍白如雪,连唇也失了色泽。

长发凌乱地挡了视线,他缓慢地抬起手,将散发拨到耳后,眼中毫无感情。

“谢公子好雅兴。”

轻轻阖上门后,南宫月扬起下巴,对不远处屋上那身影道:“不好好躺着歇息,偏要攀上屋顶吹冷风,看来谢公子身体恢复得不错。”

“有南宫谷主妙手回春,怎能恢复得不快。”谢容不咸不淡地回道。

见南宫月并未有闲聊的打算,听了那语带讥讽的话竟然不恼,只是冲自己弯了弯唇,便要转身离去。他顿时有些不甘。

“葬花谷月色甚是好看,不过果然还是戏最好看。”

谢容轻哼了一声:“谷主口口声声称无比珍爱自己的妹妹,却在夜里潜入屋中不知做了什么事。”

“恐怕这个‘妹妹’,并非名副其实的吧。”

“谢公子满脑子都是些什么龌龊思想。”南宫月淡笑道,“你们上京的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玩花样。我怎么会对我的亲妹妹做什么呢?”

“咳咳!”谢容险些被呛到,“哈……说是亲妹妹。”

“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葬花谷的人,会跟听音阁阁主扯上关系?”

南宫月的脚步,顿时止住。

谢容道:“白日里我一时想不起,方才灵光一现,隐约觉得,南宫陌姑娘今日使的,是‘揽花一瞬’罢?”

“都说听音阁御阁主‘揽花一瞬,踏水无波’,想不到南宫姑娘身无内力,招数的套路却和御阁主的身手如出一辙。”

他笑了起来:“我寻思着葬花谷的人不学医,倒是和听音阁藕断丝连,说是您南宫谷主的亲妹妹,可信度怕是有点低。”

“……”

月下的红衣美人异常沉默。侧脸被莹白的月光勾得线条分明,阴影笼罩着半边脸,浑身散发出冷然的气息。

谢容以为自己戳中了对方的痛处。难得看到这浑身带刺的人这副模样,他顿时有些高兴,想再接着说几句。

“反正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

意有所指的冷嘲暗讽才说了一半,便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谢容错愕的眼中,倒映出那绝世美人居高临下的身影。

只是一瞬间,快得眨眼便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的一瞬间。

只知道那红衣微动,在一瞬间便站到了自己面前。

还有喉间寒气逼人的刺痛。

“我讨厌话多的人,也讨厌别人对我的东西指指点点。”

南宫月俯视着青年僵硬的脸,指间寒光闪烁,一把细长的小刀,无比温柔地抵在对方的咽喉致命处。

“谢公子是不是以为,我南宫月在意葬花谷神医世家的名声,不敢对你下手?”

青年的瞳孔微微放大。

“不巧,本人自小修习的,其实更多的是毒。”

南宫月微笑着,低下头,语气同样无比温柔地在他耳边道。

“以前是因为用毒不方便探得江湖上的消息,只能借医者的身份,一年复一年,寻找每一丝可能的线索。”

“现在不需要了。”

他身上未沾半点血,却如恶鬼罗刹,在那一刻悄然摘下伪装的面具,露出血淋淋的狞笑来。

又好似漫天血莲盛放,美极。灼眼的艳丽背后,却是无穷无尽的凶煞。

“我改主意了。谢公子,你话太多了。”

“睡吧。”

银光倏然闪烁了一下。浓重的黑暗,刹那间卷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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