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珊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葱绿织锦的皮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光。
徐佩珊一到大场合,就穿红色的衣服,说不清为什么。
南宫亦自己给自己封了个太子,皇上并没有生气,以前对这个孩子,他确实不够包容:“既然封了太子,那就处理公务吧。”
南宫亦本来还有些害怕,现在听皇上这么一说,完全放下心来:“父皇,儿臣有些不懂的问题,想跟太子请教。”
南宫亦其实是想借机去拉拢徐佩珊,每次,徐佩珊和南宫尚都连在一起。
后来,南宫亦谋反被杀,皇上与南宫亦已经有了感情:“是朕小时候没有好好教他。”
皇上以前希望南宫亦能成为大将军,为南宫尚打仗。所以没有让他学四书五经,而且每次打仗都带上他。
皇上看到南宫亦没有以往那么拘束,笑开了花:“从小,你都十分害怕朕,但太子见到朕却一点都不拘束。朕便宠着太子一些,毕竟,所有人都对朕恭恭敬敬,所以看到南宫尚,觉得十分安慰。”
皇上不再喊南宫尚太子,怕刺激到南宫亦。
南宫尚知道皇上现在对南宫亦好,这时候害南宫亦,不明智。
再说了,南宫尚怎么能主动害他呢?这样会被后人辱骂。不如等南宫亦自己出手,然后自己再反抗,就成了理所当然。
竹子休想暗示皇上,南宫亦做过错事,然后把他除掉。因为竹子休是南宫尚的人。
至少,竹子休自己是当不了皇帝的。
但,南宫尚一登基,就处死了竹子休。
南宫尚忘了穿朝服,徐佩珊小跑给他送了过来。
徐佩珊发现已经下朝了,南宫尚拍拍徐佩珊的头,乐呵呵的说:“你小跑的速度,到这儿要半个时辰,到这儿都下朝了,还穿什么朝服。你可能是着急了,就没用马车吧?”
徐佩珊生气的跺跺脚,由于风太大,头发都吹乱了:“南宫尚,准备马车还要一个时辰。”
南宫尚也觉得是这样,感动的想亲自为徐佩珊梳头:“但是本宫每次要出门,他们都一会儿就备好了。他们也太不尊重你了!”
事实上,是因为南宫尚有专用的马车,所以一会儿就好了。但是徐佩珊没有,只好到外面租。
当初丫鬟们要为徐佩珊弄马车,徐佩珊想省钱,就没有人答应。
徐佩珊一直不让大家把这件事告诉南宫尚,省下来的钱,都给南宫尚了。南宫尚一直奇怪,自己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怎么总是花不完。
徐佩珊觉得自己为南宫尚做的一切都值:“太子殿下,上辈子是臣妾害了你,现在臣妾还给你了。”
徐佩珊欲言又止,突然跪了下来:“太子殿下,以前是臣妾太没大没小了,殿下应该有自己的私生活。”
皇上看南宫尚一直宠徐佩珊,就不想多说什么:“太子妃,昭德皇后今天这样训斥你,是为了离间你和太子。”
徐佩珊生自己的气,甩了自己几巴掌:“皇上,儿臣一直和太子你我相称,儿臣甚至还考虑过,如果太子登基,有了众多妻妾,儿臣就离开他。去各国旅游。”
南宫尚有些心疼徐佩珊:“那本宫就把你抓回来。”
徐佩珊不敢开口,又不得不开口:“因为如果太子登基,他不娶妻妾,必然会受到指责,他压力肯定会很大。”
南宫尚虽然是太子,却一直穿的是丞相的衣服。
边疆的华元太子来了: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也许,是因为他生在边疆的缘故吧。
边疆所有人的名字,都是照着京城的名字取的。虽然边疆对皇上并不友好,但华元太子却十分有礼貌:“皇上,我想娶一位皇上的公主回去。”
真正的目的是,想让公主教他们文化。前几年,边疆的大王不与皇上来往,以前丝绸都是皇上给他们。现在,他们只能穿布衣。
华元太子看了一眼南宫尚,幽默的开了句玩笑:“你又不是皇上的女儿,跟过来干什么?”
南宫尚平时装的放荡不羁,再者,南宫尚前年出使边疆,说自己是太监。于是,华元太子并不知道南宫尚的真实身份。
华元太子怒斥南宫尚,把他当成奴才:“你一个太监,怎么穿丞相的衣服。”
南宫尚一脸正气,想要教训他:“本宫是太子,你怎可以骂本宫是太监。再说了,父皇不是还在这儿吗,用的着你来教训本宫?”
华元太子突然想起,南宫尚以前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南宫尚!南宫是皇家的姓,怎么会是太监吧?就算是赐给功臣姓,也不会赐南宫这个姓啊。
华元太子骂了南宫尚:“安覅积分法……”。南宫尚噗嗤一笑,肚子疼了起来:“你骂吧,反正本宫也听不懂。”
皇上仍然生气,华元太子这分明是挑战自己的权威啊:“徐佩珊,你刚刚是不是说要跟南宫亦上战场?”
晚元这次是敌军的统领,徐佩珊其实是想借这次机会,去看看晚元。
战场
徐佩珊看到晚元,流了一滴泪,这滴泪让晚元清醒了。
原来,晚元中的这种巫蛊,只要亲人的一滴泪,就可以解。
必须是感动的泪。
南宫亦真的喜欢上了徐佩珊,她流沮的这几秒,有人冲她刺了过来,南宫亦挡了一箭。
徐佩珊伤心难过,原来,自己并没有完全忘记对南宫亦的爱。
南宫亦看到徐佩珊为自己心疼的样子,笑了:“徐佩珊,我没事。”
但此刻,徐佩珊想起前世南宫亦对她的糟蹋,立马补了一刀。
徐佩珊后悔了,爬了九千九百九十布,找仙人救他。
然而,等了好久,他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