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珊一向让着那些侧妃们,安侧妃抚摸着自己娇俏的脸蛋,拿起最贵的唇脂:“明天让太子再给我买一瓶。”
徐佩珊火冒三丈,语气酸溜溜的:“安侧妃怀着孩子,用化妆品对胎儿不好。”
安侧妃一点也不在乎徐佩珊说什么:“太子妃娘娘真够厉害的,虚媚在府里那么多年,深得太子的宠爱,竟然一下子就被你除掉了。”
她们以为虚媚将来会当上太子妃,早就来巴结了。这些妃嫔都是虚媚安排到府里的。她经常贪污府里的钱,南宫尚觉得不多,就没有跟她计较。
徐佩珊又怀了一个孩子,脾气比较容易暴躁,不知道为什么,徐佩珊刚自己堕了一个胎,又怀上了一个。而且证状都和当年徐佩珊怀南宫亦孩子时一样。
原来那就是那个南宫亦的孩子,永远都想投到徐佩珊胎里,徐佩珊刚打死他,他就又投过来。
怀的是双胞胎,由于男孩儿太大了,占了胎盘大部分空间,把女孩儿挤死了。
南宫尚笑容中带着苦涩:“太子妃,我会把你和南宫亦的孩子,当做自己亲生的。”
徐佩珊觉得这个孩子太顽强了:“太子殿下,您能找鬼谷子来帮我把钉子拔掉吗?
南宫尚口气很温柔:“我已经脱师了,他说我可以再找他帮三次忙。”
鬼谷子身穿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要不是南宫尚说,徐佩珊绝对不知道,他已经年过半百了。
鬼谷子想到好办法:“我给他做换背手术,让一个人把背换过来。但是,如果中途出了意外,就只能保一个人。这种手术我是第一个做。”
徐佩珊没等鬼谷子说就拒绝了:“师傅,这样换有风险,如果换了背,那孩子怎么办,也跟着一起换过去吗?”
鬼谷子也没有其他办法:“找一个丫鬟来换,然后让丫鬟帮你把孩子生下来。”
可能是冬天太过凉爽,胎儿被换的时候吹了很多的风。后来这个男孩就不敢出门吹风,去厨房都要戴上面具。也许是留下了阴影。
梦里,徐佩珊得天花死了,南宫尚出了家。
落日依旧徘徊不去,垂枝暗罗树下的那个诵经男子,周身仿佛也被落日的余晖晕染成了浅浅的金色,亚麻色的长发,泛着莲花的清香,轻轻随着微风飘扬,隔过纷飞的落叶远远看去,他就像彼岸的花,朦胧不清。
后来,南宫尚出了意外,想找鬼谷子帮忙,可是已经帮了三次,都是徐佩珊的事,结果南宫尚就去世了。
南宫尚梦到徐佩珊得了天花,梦太过真实,醒来看到徐佩珊还在,以为自己是在地狱。
徐佩珊知道南宫尚不想说,不过徐佩珊也知道,他对自己,有任何事情都瞒不住。
徐佩珊觉得现在的生活不太真实:“太子殿下,我害怕一醒来,自己还是一个被丈夫利用的女人。”
徐佩珊其实也做了同一个梦:“太子殿下,我们大婚那天,是由皇上亲自主持的。而且带着庄妃,按理说,主持太子大婚的应该是皇后,可见在皇上心里,庄妃是唯一的皇后。”
南宫尚看到徐佩珊对他这么关心,心满意足的笑了:“太子妃,其实我早就原谅父皇了,但是我不肯先开口道歉。”
每次南宫亦去侧妃们那儿,纪含烟都泼自己的孩子冰水,然后睁大眼睛:“王爷,孩子生病了,你快过来看看吧。”
兰侧妃跟纪含烟你争我斗:“孩子生病了去找大夫,王爷又不能治病。”
纪含烟经常不小心把烫水泼到兰侧妃身上。
徐佩珊生了一个南宫明:“太子,明儿总是喊南宫亦父亲。”
徐佩珊以为,是因为前世他确实是南宫亦的儿子,但事实上,是南宫亦骗南宫明,说他是南宫明的父亲。
南宫尚也不想搭理南宫明:“徐佩珊,让孩子出去睡吧。”
南宫明刚生下来就会说话:“母亲,白天你归太子,晚上归我。”
南宫尚哭笑不得,手搭在徐佩珊肩上,准备逗逗徐佩珊:“太子妃,上次,你处理府里的事务,累的睡着了,结果就有一条龙在你身上投了个大肉球,之后你就怀孕了。”
皇上设了家宴,安侧妃也要去,徐佩珊讽刺的笑容激怒了安侧妃:“安侧妃,这是家宴,你是侧妃,你不是皇上的家人。”
徐佩珊走后
安侧妃把徐佩珊盒里的手饰全都换成了假的,把真的换了钱,去给父亲治病。
安侧妃的父亲以为自己是南宫尚的岳父,还过来拜访南宫尚,顺便拿点东西走。
徐佩珊没走远,听到安侧妃翻柜子的声音,又跑回来看,结果看到了安父:“安如意妹妹,你不是说你父亲是五品官吗?”
安如意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是一个摆摊的农民,我就是买点东西。”
徐佩珊拿了一个手镯给安意如:“没想到你还到摊上买东西。”
安如意跪在了南宫尚面前:“这个月没钱了,只能到摊上买。”
安父并没有拿手饰的钱去治病,而是替安如意存了起来。因为留在安如意手上,肯定很快又会花完。
徐佩珊假装推断:“这是一个小偷,但是安侧妃你包庇他。”
安如意以前告诉安父,自己是正妃。安父心想:怎么住的比徐佩珊这个侧妃还差。
徐佩珊没有告诉安父真相。
安如意怕徐佩珊说出来,拉着安父,让他快点走。安父以为南宫尚不欢迎他,气的扔了块砖头。
徐佩珊用眼神告诉安如意,自己的不会说出去。
安如意那么要面子的人,肯定会报复自己,自己可不想多一个敌人。
安父心里舍不得安如意,半年没见面了,同时也生气,自己养大的女儿,自己都不能看一眼。
安父听到安如意说想吃灵芝,这是正妃才能吃到的东西。安父只好自己去摘,中途掉进了悬崖。